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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哎!安怡公主!”魏子奇突然惊讶道。
四人把目光齐看向朝书房这边走来的粉衣女子。
“美悠皇妹,右相,弈风,魏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悦耳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动人心弦。
“我们……”几人吞吞吐吐。
“你们来找皇兄有事?”慕容安怡猜测。如果他们和皇兄有重要的事商议,自己现在来是不是不是时候,可——皇嫂的事也很急啊!
“噢!那个——”几人面面相窥不知如何回答。
只有魏弈风一脸的从容淡定。
“皇姐,你此时来找十七哥有事?”慕容美悠机灵的转移话题。
慕容安怡甜美一笑,点点头道:“安怡是为十七嫂的事前来。”
“哦!”几人听后喜出望外:“这么说皇姐是来为皇嫂求情的?”
安怡点点头。南宫少宣,魏子奇欣喜,慕容美悠高兴得只差没蹦起来。
只有魏弈风一如既往的冰冷沉稳。
“有安怡公主出面,一定可以成功。”南宫少宣坚定道。
“我们怎么早没想到找安怡公主呢!”魏子奇感慨。
“皇姐,一切就拜托你了。”慕容美悠一脸慎重的交代道。
弄得安怡公主有些怔愣。皇嫂对他们来说这么重要吗?竟然让他们几人这么在乎此事。
“我有事先走了。”魏弈风冷冷道,转身离去。本来他就不愿来,是被右相几人强行拉来的,现在有安怡公主在,他可全身而退了。
三人无奈的摇摇头,默契道:“冷血!”
“弈风生气了吗?”慕容安怡眨着单纯的大眼睛看着魏弈风离去的挺拔背影,不解的问。皇长姐的这个儿子真的很沉稳。
“他就那样,不要理他。皇姐快进去吧!”慕容美悠催促道。
“你们不一起进去吗?”安怡一脸不解。他们这么关心皇嫂,怎么不进去求情呢!
“我们在外面等你,人多不易办成事。”南宫少宣优雅笑道。
“我们早就被王爷驳回面子了,进去也是没用,为了不画虎不成反类犬,我们还是不进了。”魏子奇实话实说。
“有安怡皇姐一人就够了。皇姐,加油!皇妹相信你。”慕容美悠双手攥拳鼓励道。
安怡点点头:“好吧!不过你们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怕会让你们失望。”抿抿小嘴走进书房。
而他们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压在了她身上。
慕容宏好像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早朝回来后便在此一直忙。
“臣妹见过十七哥。”安怡轻声走进书房盈身行礼。
慕容宏抬起头,看到眼前的粉衣女子,开心的勾起唇角笑了:“怡儿,你怎么来了?快起来。”慕容宏几步迈到安怡面前,宠溺道:“皇兄不是给怡儿说过,我们是兄妹,见皇兄不必这般客气嘛!”
安怡柔美的笑了:“皇兄疼怡儿,怡儿知道,可怡儿不可以恃宠而骄的,宫中规矩是先祖皇定下来的,怡儿怎敢破坏。”
慕容宏欣慰的笑了:“怡儿永远都是这么乖巧懂事,怡儿来找皇兄有事?”这张清秀单纯的小脸是藏不住秘密的。
“皇兄,怡儿说了请皇兄不要生气好吗?”看向慕容宏,小脸写满认真。
慕容宏笑着点头,宠溺道:“不管怡儿说什么,皇兄都不会生气。怡儿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谢皇兄!皇兄,怡儿今天前来是为皇嫂求情的,听说皇嫂被关入了天牢,还受了伤,生了重病,情况很严重,怡儿求皇兄放了皇嫂,让右相给皇嫂治病。”真诚的请求道,虽然不知道这位皇嫂到底长什么样,但能让这么多人关心,一定是位好王妃。
慕容宏叹口气。
“皇兄生气了?”安怡小心翼翼的柔柔出声。
慕容宏摇摇头:“没有!皇兄没有生气!”语重心长道:“皇兄只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了怡儿的平静生活,怡儿这么单纯,皇兄担心怡儿被人利用了会受伤。”
安怡开心的笑了:“谢谢皇兄关心,有皇兄的保护谁敢欺负怡儿啊!”
慕容宏也笑了,温声道:“怡儿可以告诉皇兄是谁找的怡儿吗?”
安怡摇头:“怡儿不可以说。谁来找怡儿的不重要,没人逼怡儿来,是怡儿自愿来为十七嫂求情的。皇兄,不管皇嫂做错了什么事,皇兄和皇嫂还都是夫妻,现在皇嫂生病了,皇兄应该把皇嫂的病先治好。皇嫂从悦凤王朝那么大老远的嫁过来,离开了亲人,在这里也没有朋友,皇兄就是皇嫂最亲最近的人,而皇兄却这样对皇嫂,皇嫂该有多伤心。”安怡说出自己的想法。
慕容宏却无奈的叹口气笑了:“本王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妹妹啊!并不是每对夫妻都可以坦诚相待的,夫妻两字对帝王家来说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称呼,更何况还是身为两个国家重要身份的人结成夫妻,更没有坦诚可言。怡儿太单纯,不会明白这其中的事。”
“怡儿是不明白国家大事,怡儿只知道夫妻就应该互相信任。一方付出了信任,另一放同样也会付出信任,但如果有一方从开始就选择不信任,那另一方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取得对方的信任。十七哥是不是应该试着相信十七嫂?只有彼此信任,才能得到对方的真心啊!”安怡继续说出自己的看法,虽然生长在皇宫,从小见惯了深宫怨妇,但她还是渴望真心的爱情,相信世上是有真爱的。
慕容宏淡淡的笑了。曾几何时,自己也像她一样相信真心,真爱,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却是一生的寂寞和怨恨。自己的真心早已收不回,而让自己付出真心的人却一点也不稀罕,永远不会再回来。所以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人付出真心。自己早就没有了真心,也不需要她的真心。“怡儿,皇兄可以答应你让右相给王妃治病,但让皇兄放了她——不要怪皇兄驳你的面子,除非找回军机图,否则是不会放了她的。”沉声道,却没有往日的冰冷。虽然很在乎这个妹妹,平日里只要她开口,从未驳过她的面子。但此事事关重大,真的没有办法依她。
安怡曲膝行礼:“谢谢皇兄。”
“还是怡皇姐面子大,几句话就说服皇兄了。”门外的慕容美悠暗叹。
“右相,你去吧!”书房内传来慕容宏冷沉的声音。精明如他,早就知道外面躲着的几人了。
南宫少宣立刻朗声道:“臣这就去。”
“我们陪右相一起去。”魏子奇跑出来自告奋勇。
慕容宏没有理会他,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怡儿,来,陪皇兄聊聊天。”温声道。
“好,皇兄。”
天牢内,白天依然很阴暗。昨晚吃过慕容权拿的药后,楚玉研整个人舒服了很多,抬头看向屋顶的天窗,可以判断现在是白天。身为悦凤王朝的公主,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受天下人敬仰,她做梦也不敢想有一天自己会身陷囹圄。
“参见公主,右相。”天牢外突然传来侍卫们的参拜声。
“我们是奉十七王爷之命来为十七王妃治病,快把牢门打开。”南宫少宣命令道,他对楚玉研的事情这么关心,无非都是看在长孙悠的面子上。
昨天长孙悠有偷偷找过他,让他务必要帮十七婶把病治好,现在十七叔下令不准任何人进来探视,所以他们都进不去了,但是他会医术,之前已经进去过,所以她猜想十七叔不会真的这么狠心,见十七婶病重不让大夫治疗,所以她预料南宫少宣还有机会进来,并慎重的嘱咐他,帮十七婶换药时要仔细检查十七王妃的伤口,虽然不解她为何会这样做,但是她说的话,南宫少宣都认真的记住。
“是!”侍卫立刻打开天牢大门和铁牢的门。
“皇嫂——”慕容美悠朝楚玉研跑过来。
“皇嫂,你还好吧?你的病怎么样了?”慕容美悠担心的问。
“王妃,你的伤还好吧?”魏子奇关心的问。
楚玉研淡淡笑了:“我没事,谢谢你们的关心。”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人会关心自己。
“咳咳,喂!你们俩还让不让我给娘娘治病啦?”身后的南宫少宣不满道。他才是来治病的好不好,他们居然不让他这个主角先看病人——没眼色。
“右相快点。”慕容美悠立刻让开。
南宫少宣蹲身下来为楚玉研隔着衣袖把脉。片刻后幽幽道:“娘娘身上的病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体却非常虚弱,敢问娘娘之前是不是生过大病或受过重伤?以至于娘娘体质异常的虚弱。”从脉象来看她的虚弱不全是现在造成的。
“本妃之前是生过一场大病。”他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少宣点点头,手自楚玉研手腕移开。
“右相,你看准了没有?皇兄不是说皇嫂病得很厉害吗?”慕容美悠不放心的问。
南宫少宣淡淡的笑了,其中的缘由已经明白,看来十七王爷是故意说重了十七王妃的病情。“娘娘,臣帮你的伤口换药。”南宫少宣平静道。
楚玉研点点头,客气道:“麻烦右相大人了。”卷起衣袖让南宫少宣治伤。
南宫少宣帮楚玉研解开包扎伤口的布后,按照长孙悠交代的,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禁不住讶异:“娘娘的伤是偷军机图时被魏将军刺伤的吗?”昨天她伤口出血严重,没有仔细看,只顾着给她止血上药了,今天仔细一看,方觉伤口蹊跷。
“右相,你说什么呢?”慕容美悠不满的呵斥。
南宫少宣连忙摆手解释:“宏王妃,臣说错话了。臣的意思是——这个伤口就是被十七王爷认为,是魏将军刺偷军机图刺客的伤?”
楚玉研苦涩一笑,点点头。
“娘娘,臣帮你上药。”南宫少宣边帮楚玉研包扎伤口边在心中嘀咕:魏将军向来都是使剑,而十七王妃的伤却是刀伤,只要问清当晚魏将军刺伤刺客时用的是刀还是剑,便可还王妃清白。
“娘娘的伤口只要小心不要碰到硬物便可很快恢复。”南宫少宣很快帮楚玉研处理好伤口。
“有劳右相了。”
“娘娘客气了。”南宫少宣收拾好东西站起身道:“魏师傅,公主,我们走吧。”
“我要留下来陪皇嫂说说话。”慕容美悠道。
南宫少宣附近他小声道:“想救娘娘就跟我走。”看向楚玉研:“娘娘,臣告退。”转身离开,太过着急,以至于转身时脚不小心踢翻了侍卫们送进来的饭。楚玉研虽身处牢笼,但三餐却准时送入,而且都很丰盛,可她却没有一点食欲,所以关进来后饭菜一点没吃。
被魏子奇踢翻的汤全洒在地上,只见地上瞬间起了一层白沫,楚玉研和南宫少宣几人震惊的面面相窥。很明显有人在饭菜了下了剧毒,要至楚玉研于死地。
南宫少宣立刻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饭菜,然后道:“魏师傅,你见王爷。本相去查送饭的人,公主,你留下来陪娘娘。”合理分配道。
“好,你们快去吧!”慕容美悠知道事情严重,立刻道。
宏王府
“怡儿,十七哥最近太忙都没有去看你,怡儿还好吗?”慕容宏和慕容安怡聊着天。
“皇兄,怡儿很好。”
“怡儿今年二十四了吧?早该到选驸马的年纪了。”慕容宏笑问。
安怡羞涩的垂下螓首:“怡儿不想嫁人。”
慕容宏无奈的叹口气:“你和美悠都不小了,该出嫁了。美悠那丫头啊!成天不着宫,没个女孩子样,只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所以先让皇兄给怡儿选。”
安怡摇摇头:“怡儿真的不想嫁人。”
“怡儿还在等他。”慕容宏淡淡道。
安怡沉默了会,苦涩一笑道:“或许他已经忘了怡儿,但今生,怡儿若是不能嫁给他,情愿孤独一生。十七哥就不要为怡儿的事操心了,怡儿就不打扰十七哥忙了。”安怡起身欲走。
“等一下怡儿!”慕容宏走到安怡面前,看着她一脸认真道:“怡儿,如果有一天让你在展皇兄和十七哥之间做选择,你会选择展皇兄还是十七哥?”
安怡不解,甜美一笑道:“你们都是怡儿的哥哥,是怡儿最亲的人,怡儿不会做选择,因为你们一样重要。”
“如果必须选择一个呢?”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回答。她还会像十年前一样站在自己这边吗?
十七哥的话是什么意思?十年前的事又要重演了吗?不,不会,是我想太多了。“十七哥,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不是怡儿选择你们,而是你们选择不要怡儿。”
慕容宏勾唇笑了,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宠溺道:“没有人不要怡儿,十七哥只是和怡儿开玩笑。”
“怡儿知道啦!怡儿告退。”盈身行礼告退。
看着安怡离去的背影,慕容宏在心中道:怡儿,不管这次你会选择谁,你都是十七哥最疼爱的妹妹。十七哥会好好保护你,直到为你选择一位好驸马,十七哥才会放心放开你的手。
天牢
“孔山?那是什么地方?”楚玉研看向慕容美悠好奇的问。
慕容美悠神秘一笑道:“那是一座书院,十七哥,我,魏子奇,我们都去过那里求学。”
“孔山书院?”楚玉研呢喃。
魏子奇从天牢出来后立刻朝宏王府赶来。
“魏师傅。”走到书房门前时,被管家伸手拦住。
“我要见十七王爷,快通报。”魏子奇不耐烦道。
管家面带微笑解释道:“不好意思魏师傅,奴才拦住魏师傅就是想告诉您,王爷说心情烦闷,出去走走了。”
魏子奇气恼:“都什么时候了,军机图未找到,王妃还在天牢,他居然他还有心思出去,真是昏——”魏子奇欲言又止。
管家捂上耳朵:“奴才什么也没听到。”官家也相信十七王妃不是凶手,因为楚玉研平时待下人很好所以下人们都希望她与十七王爷好好过日子。
魏子奇立刻朝战王府跑去。
贵畅园
偌大的贵畅园内没有种一朵花,除了假山,清湖,便只有草树,是白美人的住处,听说是白美人不喜欢花,所以慕容权命人把花全部锄掉了。
“冰凝参见王爷。”一身蓝衣女子上前盈身行礼。螓首蛾眉,风鬟雾鬓,双瞳剪水,皓齿朱唇,肤若凝脂,雪肤花貌却冰冷如霜。
白冰凝——战王府选进府的美人。美艳如花,却冷若寒月。武功不凡,拒人千里,是战王府中最不合群的美人。最大的喜好就是茶道。
“免礼。”慕容权扶起女子走进寝室,淡淡道:“听说凝儿身体不适,本王特地来看看,现在怎么样了,让太医看过没有?”沉声关心道。
“妾身没事,多谢王爷关心。”声音温柔却无温。
“如此就好。”慕容权走到桌前坐下:“凝儿也坐吧!”
“是,王爷。”淡淡一笑,不到眼底,拿过桌上的茶具,优雅的沏茶,幽幽道:“十七王妃的事妾身听说了,王爷一定很累吧!喝杯妾身沏得冰茶,放松放松心情吧!”把装满茶水的杯子放到慕容权面前。
慕容权微扯唇角道:“十七王妃的事情的确很棘手,一天找不回军机图,十七王妃就休想离开天牢,就十七王妃的身子,只怕撑不了几日。凝儿的茶真得很神奇,每次本王心情不好或太过劳累,只要喝过凝儿的茶便会精神大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是王爷太抬爱妾身了。”白美人眸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凝儿太自谦。”相敬如宾却貌合神离。
“王爷,魏师傅有要事要找王爷商议。”乐雪走进来附近慕容权耳边小声禀报。
“本王知道了。”淡然一笑,沉声道:“看到凝儿没事,本王就放心了,本王还有事就不陪凝儿了。”起身离去。
“妾身恭送王爷。”语气依旧冰冷,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走出贵畅园外,慕容权驻足,剑指朝颈间一点,刚刚喝下的茶全部吐出,斜睨了眼贵畅园,阔步离去。
慕容权离开后,白美人立刻立刻偷偷出了战王府。
展王府
一身白衣的慕容展站在兵器架前,神情严肃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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