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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子奇!”陆游讶异:“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带着好奇心阔步走过去。
耷拉着头想事情的魏子奇并未发现来到自己身后的陆游,深叹口气道:“烦呢!”
“烦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深长冷沉的声音。是陆游故意拉长调,装粗音量来吓魏子奇的。效果:
“什么人?”魏子奇惊恐的猛得转头,本能的气灌掌心,伸手挥过去。
眼疾手快的陆游伸手挡住了他挥来的手,灿烂笑道:“兄弟,是我。”
魏子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揶揄道:“你这个尊贵的十七王爷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这装什么鬼吓人啊!”
陆游非常风趣的耸肩打趣道:“你这个木艺天才,是在为人体雕刻烦恼呢?还是在为研究鬼体医术烦恼?”
“是在为研究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该有的奇妙感觉烦恼。”魏子奇毫不顾忌和隐藏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陆游一怔,心道:难道刚才在房间的一幕被他看到了。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问出此话心不免砰砰直跳,刚才自己情不自禁吻岳过那一幕若真被好友看到,那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众人。
魏子奇点点头。
“什么你——真的看到了?”有些失控的喊道,连声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魏子奇又认真点点头,不解的看向好友烦闷的反问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你激动什么?”
“呃!自——自己的心?”不确定自己所听到的重复道。
“对啊!你怎么了?”这家伙今天真的很怪,一惊一乍的。
“哦!没什么。看清自己的心好,看清自己的心好。”拍拍胸口,还好,虚惊一场。“对了,看清自己的心是什么意思?”这才反应过来好友的话有些奇怪。
魏子奇叹口气道:“我好像喜欢上男人了。”
“什么?”陆游激动的一屁股做到好友身边询问道:“具体指——”
“我好像无法自拔,深深迷恋上了杨田。”眼神复杂,有喜悦有忧愁。
陆游无力的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们还真是兄弟,同病相怜。”
“什么?宏,你——你也喜欢田弟?”魏子奇紧张。如果王爷好友和自己抢,自己肯定抢不过他,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没自信,而是无力和他的权利抗衡。
“哎呀!什么甜地,还酸地呢!”没好气的揶揄道。
“那你说的同病相怜是指什么?快如实招来。”魏子奇紧张的追问。
陆游摆摆手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我说的是——岳过啦!”
“什么?”魏子奇瞪圆眼:“你喜欢岳过。”像听到了天大的稀奇事大声喊了出来。
“你闭嘴。”陆游伸手捂住好友的嘴,压低音量提醒道:“你想让整个书院的人都听到啊!”
魏子奇摇摇头,指了指陆游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陆游这才把手松开。
魏子奇凑近好友小声道:“你的心里有问题就算了,没想到眼睛也有问题,那么丑的人你都喜欢,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啊!”
“说什么呢!”陆游用力敲了下好友的头说教道:“丑与美看的不是外表,是心灵。他是最善良纯真的。”
魏子奇无奈的摇头叹息道:“真的病得不轻,已经病入膏肓,就连御医只怕也无药可医了。”
陆游冷瞪了好友一眼没再理会他,转开话题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父母若知道了一定会气愤吧!”
魏子奇想了想认真道:“我不想这么多,我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即使天下人都反对,我还是想为这不可能的感情做一次努力,因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已被深深迷恋住,说放手真的很难。你呢,你可是王爷,还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皇位继承人。”
陆游耸耸肩,从容一笑道:“我可不认为这是喜欢,我只是帅男美女看多了,对他那个丑八怪好奇所以才会有异样的感觉,这只是错觉。”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兴趣还是女人,他那个丑男左右不了你的心。”
“当然!”自信满满。
“那要怎样证明?不如赶快选个王妃吧!”魏子奇提议道。
陆游摆摆手:“不急不急。我自有别的办法证明,明天就去证明给你看。今天的话不准你和任何人说,若有第三人知道,就等着死吧!”
“是!王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天空中的雨在他们说“爱”时,似乎下得更猛烈了,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慕容宏摇摇头,拉回自己的思绪,关上窗子不让自己再去想过去。当年的人儿已远去,或许再也无缘相见了,即便见了,也是物是人非,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娶她了,因为自己居然在大婚那晚在愤怒的驱使下要了别的女人,自己不配再做她的男人,因为自己不再是她的唯一。
★★★★★
天刚破晓,慕容权便醒了,看向身边的人儿,她还在熟睡。
熟睡中的她如婴儿般可爱。皮肤白皙如婴儿,白里透着红晕,眼若繁星艳不妖,长长的睫毛很安静,说明她在熟睡,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雪白衣襟半开着,露出白皙的双肩,无限诱人。
慕容权竟有些看痴了。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注视,也或许是因为睡饱了,长孙悠突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慕容权的眼神来不及躲闪,就这样碰上了她的。
如此近距离的两个人,让长孙悠有些不好意思,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半敞的衣衫,赶紧拉上,尴尬道:“王爷怎么醒这么早?”
“本王要去早朝。”慕容权淡淡道,然后起身。
长孙悠也跟着起来了。
“砰砰砰!”外面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慕容权冷冷道。
乐雪推门进来了,后面跟着紫若和妙心。
三人服侍慕容权和长孙悠梳洗好后,慕容权看向长孙悠问:“本王下朝后直接回战王府,王妃今天回去吗?”
长孙悠想了想道:“臣妾还想多住两日,不知是否可以。”长孙嫣刚出事,如果她就这样走了,她怕二姨娘会找三姨娘的麻烦。
慕容权明白她的担忧,淡淡道:“王妃难得回来,就多住两日吧!凤穿牡丹的步摇王妃戴着很好看,就戴上吧!”
慕容权的意思长孙悠明白,他是怕自己的王妃在左相府受委屈,所以提醒她戴上象征战王妃身份的步摇。
“臣妾一定会每天戴着的。”
慕容权点点头,迈步走了出去。
紫若和妙心相视一眼笑了,看来王爷和王妃的感情有进步了,王爷时刻为王妃着想。
“战王妃,老夫人请您过去。”一位老婆子进来禀报。
这慕容权来一趟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府中人对她说话明显客气多了。以前这些人对长孙悠说话哪有好脸色,好语气,如今,打狗也要看主人了。
“好,我马上过去。”长孙悠柔声回了句。
老婆子立刻退下了。
长孙悠随后带着紫若和妙心过去了。
来到老夫人的住处,见到了那个在长孙悠的记忆中很陌生很冷漠的祖母。
二姨娘,三姨娘,和长孙凝玉也都来了。太子一早也便离去了,长孙凝玉得知长孙悠要走这里多住两日,所以也决定多留两日,看来是要找机会给长孙嫣出气。
“悠儿参见祖母。”长孙悠盈身行礼。
“起来吧!”冷冷清清的语气,老夫人看长孙悠的眼神也没有多少慈爱。
紫若和妙心扶着长孙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听说战王走了?”老夫人立刻追问。
长孙悠立刻恭敬的回道:“是,王爷去早朝了。王爷军营的事情忙,所以不能在这多住两天。”
老夫人理解的点点头:“战王手中有兵马,的确忙些,能特意抽出时间来左相府,看样子很是看重你。难得你能得到战王的喜爱,以后要好生伺候战王,莫要丢了我们左相府的颜面。”
“是,祖母。悠儿会好好伺候王爷的。”长孙悠面上恭敬乖巧,心里却直翻白眼,哼!左相府的颜面还用别人丢吗?你们自己不就丢尽了。之前觉得她这个嫡女没有利用价值,任人欺负,如今见她有利用价值了,便来说这样一番话,恶心。
“王府中女眷多,若想战王的宠爱长久,就必须为王爷生个孩子,这样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趁着年轻,早些为王爷添丁。凝玉也是,太子还没有子嗣,早些为太子开枝散叶。”老夫人看向二人道。
长孙悠依旧乖巧的点头:“是祖母。”
长孙凝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敛去道:“玉儿会努力的。”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如此就好,那祖母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既然都来了,就陪祖母用早餐吧!”
“是!”
长孙悠陪着老夫人用了早餐,但这个早餐用的,别提多爽了,二姨娘和长孙凝玉的白眼简直能把她杀了,幸好她定力好,不会影响她,而是自顾自的吃的欢。
看到她如此得意的样子,二姨娘和长孙凝玉更是气愤。
用完早餐,长孙悠和三姨娘先出来了。
陪着三姨娘说说话,长孙悠便回房了,总感觉今天的身子很不舒服,总是发冷,可是天气明明很好啊!
长孙悠坐在软塌上拿本书来看,此时进来了一位暗卫,说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秘密宣她进宫,让她不要声张,偷偷的跟她走。
紫若和妙心都被以前的姐妹叫去叙旧了,所以房里只有长孙悠。
皇后此事宣她进宫所谓何事?趁着她在左相府让她秘密进宫,看来此事蹊跷,她定是不想让慕容权知道这事。
带着疑惑,长孙悠跟着暗卫进了宫。
踏进皇后的宫殿,长孙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皇后居住的宫殿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不愧是一国之母住的地方。
在长孙悠的记忆中,这是第二次来这里了,上次本尊过来,是战王庆功宴那晚,也是长孙悠被太子推过去为慕容权挡飞镖那晚,当时皇后请她喝了一杯茶,没说几句话便让她离开了。
“你可知本宫宣你进宫所为何事?”皇后高坐在凤椅之上,俯视长孙悠,严肃的脸上突然浮上笑意,但这笑意让人看了却很不怀好意。
“悠儿愚笨,还请娘娘赐教。”长孙悠垂着头,不卑不亢的回道。
皇后嘴角的笑意加深,轻抚自己修长的指甲喃喃开口:“你与战王的婚事可是本宫一手撮合的,听说战王现在很在乎你,连太后赏赐他的凤穿牡丹金步摇他都送给了你,难道你不谢谢本宫。”皇后的视线落在了长孙悠头上的步摇上,眸中滑过一抹不爽。
谢?长孙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当螃蟹给大卸八块了,这个皇后还真是不知廉耻还有脸说这话,但面上却依旧恭敬有礼道:“悠儿多谢皇后娘娘赐良缘。”
皇后眸子一冷,冷冷道:“本宫要的可不是这一句谢谢。”
长孙悠抬头看向皇后,不解道:“悠儿愚笨。”
皇后温和一笑,起身来到长孙悠面前,亲昵的拉起长孙悠的手,语重心长道:“本宫知道你对太子痴情,让你嫁给战王委屈了你,本宫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战王对太子的威胁你也应该知道,虽然太子是储君,但是战王的风声和名望远在太子之上,若是再这样下去,难保太子之位不会易主。
所以本宫需要在战王身边安插一个可以帮助太子的人。
太子身边的女人虽然多,但是真心对太子的却没几个,而你是唯一对太子真心的女子,所以本宫才会忍痛割爱,让你嫁给战王,为的就是让你潜伏在战王身边,观察战王的一举一动,帮助太子,本宫向你保证,将来太子登上帝位之时,定会封你做皇后,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是聪明的女子,应该知道怎么做。”皇后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让长孙悠今日来的目的。
长孙悠在心中冷笑,好个有心机的皇后,这番话若是说给之前的长孙悠听,定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死心塌地的为皇后和太子卖命,可是现在的长孙悠才不会这般傻。
但皇后既然已经说明了她的目的,若是她现在不答应,只怕难以活着出这里,皇后如此有城府,想必暗中已经潜伏了武功高强的暗卫,以她的武功,只怕打不过,所以眼下也只能先应付了,至于要不要帮她做奸细,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悠儿谨遵皇后娘娘吩咐,愿意为了太子监视战王。”长孙悠情真意切恳诚的回道。
皇后听了大悦,亲切的抚摸长孙悠的小脸夸赞道:“真是好孩子,既然愿意为太子付出,那么——就把这杯茶喝了吧!”
皇后端过身边嬷嬷手中的茶杯递给长孙悠。
长孙悠接过茶杯,立刻闻到了里面不正常的气味,她对毒药深有了解,这里面定被下了毒药,但这种毒药现代没有,所以她不知道是什么。
长孙悠有些犹豫。
皇后见状,勾唇笑了,眸中却是寒冷的,声音亦冷了几分:“怎么,不敢喝?”
嬷嬷立刻把茶杯端走了。
长孙悠不解。
随即便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填满了冰块般,冻的她身体又痛,又冷,又麻,难受的很。
“嘭!”长孙悠倒在地上,冷的缩成一团。
皇后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位侍女上前给长孙悠服下一粒红色的药丸。
瞬间,长孙悠身体里的寒冷消失,身体恢复正常。
但小脸还是有些苍白。
长孙悠不解的看向皇后。
“这个毒药叫寒毒,每月月圆之时便会发作,不服下解药会一直痛下去,冷下去,直到把你痛死,冷死,刚才你闻的那个茶只是加快了你体内的毒素发作,本宫之前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懂毒,闻一下便知茶水中有毒,可是上次你怎么没有闻出自己喝的茶有毒呢?”
长孙悠立刻明白体内的寒冷是怎么回事了,是上次皇后请本尊喝茶时下的,当时的长孙悠又傻又单纯,皇后请她喝茶,她还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却不知道皇后已经在茶里下了毒,想要她的命,可是从上次中毒到现在,中间经历了一个月圆之夜,为何没有发作呢?
皇后看出了长孙悠的疑惑,立刻解答道:“上个月圆之夜本宫让人在你的茶水中下了解药,所以没有发作,本宫是想观察观察你,看看你适不适合留在战王身边,现在你通过本宫的考验了。”
难怪,如果是真的长孙悠,只怕皇后不会给她解药,早在月圆之夜便被这毒药折磨死了,如此以来,左相府和战王府便成了敌人,皇后从中坐收渔翁之利,好狠毒的皇后。既然有人在自己茶水中放了解药,那么这人一定是自己身边的人,会事谁?紫若?妙心?还是其它人?
“你的三姨娘和六弟现在在御花园赏花呢!若是想让他们平安回去,就听本宫的话。”皇后威胁道。
长孙悠的心中升起怒火,这个皇后心思太缜密,是她轻敌了,如今她真的是进退两难,若是不答应,凭着自己的武功,或许可以逃出去,然后找人解掉体内的毒,但是三姨娘和六弟必有生命危险,想想那个危险时本能站在她面前保护她的善良女人,那个为她流泪的小男孩,若让她不顾他们,她于心不忍。
长孙悠,你借了这具身体,就有义务保护他们,皇后既然让你帮她办事,就不会现在杀了你,所以你还有机会解毒,而若是你现在不答应,他们现在就会死,为了他们的安全,你别无选择。
想到这,长孙悠不再犹豫,抬头看向了皇后。
皇后看出了长孙悠的心思,冷冷道:“若是你听话,本宫自然会让人给你送解药,若不然,便会被这毒药活活折磨死,你也是个聪敏的孩子,怎么做你自己知道,效忠本宫,本宫不会亏待你,若是背叛本宫,本宫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也别妄想找人解掉这种毒,这种毒是世上最难解之毒,只有本宫有解药。”皇后表情冷漠严肃的看着长孙悠。
长孙悠站起身,乖巧的低头道:“臣女不会背叛娘娘的,臣女会永远效忠娘娘。”该死的皇后,今日之仇,它日本姑娘定会百倍千杯的还回。
皇后的嘴角再次勾起满意的笑容:“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将来这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长孙悠温柔一笑,心中却冷冽百倍,就算她要做皇后,但皇上绝不会是太子。
回到相府天色已晚,丞相府的人都在忙碌,所以没有人发现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失踪。
长孙悠第一件事是去三姨娘那里确认他们的安全。
见三姨娘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还高兴的向她讲述皇后请他们进宫赏花的事情,她便放心了。
长孙悠被秘密请进宫的事情没人知道,皇后做事还真是周全缜密,该死的老女人。
想想慕容权那个冷到极点的男人,长孙悠的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真的要留在他身边做细作吗?若是被他发现,后果可想而知,本以为查清温泉池的秘密便可离开,如今被皇后控制,想脱身只怕不易。若是回不去了,以后该如何打算?战王府应该不是她的久留之地,还是一边找宝剑,一边想办法解毒吧!
长孙悠站在夜空下,第一次惆怅起来。
夜,静了,月光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廊柱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不知名的花儿在夜间幽静的绽放,沉浸在月光当中,花瓣上的露珠调皮的在风中晃来晃去,晶莹剔透。
长孙悠摇头一笑,轻叹一声自我安慰道:算了,何必想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还有什么能难倒她白罗刹不成。
转身准备回房,突然脚下一轻,人突然腾空而起,瞬间便落到了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