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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被发现。”
肩上一暖，莫小军侧目一看，海晴晴白皙的手搭上他肩膀。
“小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相信一涵能理解你，钟会长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他能让我们轻松跟踪，相信就不是钟会长。”
莫小军点点头，示意海晴晴吃饭。
一顿饭下来，莫小军没有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
“小军，我们逛逛。”海晴晴很珍惜两人独处的空间。莫小军点头同意海晴晴的提议，也算是弥补自己的不专心。
两人并肩路过一家布偶店，海晴晴看着满橱窗的布娃娃非要买一个不可。
莫小军想起自己对海晴晴的亏欠，十指相扣，两人微笑着走进去。
“你去挑，我在这里等你。”莫小军宠溺的看着海晴晴，自己走到旁边沙发上，拿出手机想要看点资讯。
服务员高兴的拉着海晴晴就去看新进的娃娃，看海晴晴身上的衣服，就知道遇上有钱的主。
“小姐，这个布偶熊，体积和人差不多，里面装的是中药棉，晚上休息可以当男朋友暖身体，看电视还可以作抱枕。”服务员看向莫小军一眼，暧昧的说道。
海晴晴一听这话，小脸一下子染上红晕，在服务员火辣辣的目光中抱起布偶熊就去结账，莫小军一直看着手机，没注意海晴晴已经挑选好东西，海晴晴付完账后轻手轻脚走到莫小军身后，想吓一吓莫小军。
其他人看着海晴晴这样子都笑笑，没人说话。
海晴晴很好奇，莫小军到底看什么能看这样入迷，急迫的看向莫小军手机，上面都是夏一涵案件的相关信息。
海晴晴一下子没有力气，心就如水晶一般，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地，呆呆的站在那里，目光空洞的透过莫小军，看向没有街的对面，看向自己不确定的未来。
她知道，莫小军在乎夏一涵，夏一涵遇到了这样的事，他急也是应该的。她已经努力不打扰他了，这么多天就唯一的一次让他陪自己逛街，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夏一涵。
莫小军看着手机上的阴影，抬头看向海晴晴，有些奇怪海晴晴的表情，这么说呢，就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花，一下子就枯萎，刚才还笑嘻嘻，现在脸上却看起来很凄凉了。
“怎么了，不喜欢？”不知情的莫小军轻声询问道。
“没有，挺喜欢的。”
“那就好。”
莫小军锁上手机，想起小时候夏一涵没有娃娃玩，其他的小孩都有娃娃，自己心里暗暗承诺长大要给夏一涵买许多许多布娃娃，堆满一间屋子，那时候夏一涵把大眼睛笑成一条线，那是莫小军最美好的回忆。
莫小军走向那些堆积如山的布娃娃，满脑子都是夏一涵小时候的笑脸。
“这个，这个，这个给我包起来。”莫小军指了指布偶中几个漂亮的人偶，会选择那么多，除了给海晴晴，他也给夏一涵准备人偶娃娃。
服务员一听，脸笑成一朵花，今日生意不错，下一子就卖这么多，全心全意的认真包装人偶，还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其他布偶。
“先生这个娃娃是最流行的，小巧可爱，送女朋友最适合不过，眼看就要到2月14，早日准备不会错的。”服务员那张巧嘴说完后还看看站立的海晴晴，一副大家都知道的样子。
莫小军笑笑提着布偶就到柜前付账。
“小姐，一起结账。”莫小军指指海晴晴。
“先生，那位小姐已经付过了。”
“啊。”莫小军不禁失笑，自己怎么看那么出神。
拿着结算好的娃娃走向海晴晴，“我们走吧，你这个也给我。”莫小军拿过海晴晴手中大布偶，另外一只手牵着海晴晴走出布偶店。
海晴晴从侧面看向莫小军，莫小军脸上有着笑容，虽然不深。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和她在一起时，笑容不总是真实的，他不过是想让她高兴才笑的。
“我要回家。”海晴晴轻声说道，她没有看向莫小军，害怕自己不争气的会哭。
“怎么突然又要回家，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轻声问。
也是，明明是陪她出来逛街，他还先是去追了长的像钟于泉的人，又在她挑娃娃的时候看夏一涵的案情。晴晴估计觉得受冷落了吧。
“没有，只是我妈妈让我今晚回去。”海晴晴闷闷地说，说完就加快了脚步。
“等等，我和你回去，一个女孩子家走夜路不好。”
“不用。”海晴晴有些尖锐的说道，说完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声音竟然这样尖锐。
“小军，不好意思，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海晴晴背着莫小军大步离开，她不敢回头看莫小军，她看见莫小军这样努力帮助夏一涵，要说莫小军不喜欢夏一涵，海晴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