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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陈伯伯,姜墨在哪儿!”
陈日行顺着孙德虎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了一脸平静的墨子戚,似乎对所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孙德虎的目的达成后,便识趣的退开了。不过临走前还不忘向陈日行反复强调自己的名字,争取留一个好印象。
他的行为自然被许多人看在眼里,孙德凤也看到了,她自然知道孙德虎的行为欠妥,但是离得太远,没能阻止。
核心弟子们顾及她的颜面,没有人说什么。倒是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指责孙德虎的小人行径。
再怎么说,墨子戚也算是仙崖宗的弟子,孙德虎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卖同门师兄弟,这种行径属实令人不齿。
陈日行找到墨子戚后,也顾不得其他,积压了许久的愤怒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他当即就想一巴掌拍死墨子戚,为他死去的儿子报仇。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要用最为残忍的方式折磨墨子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只有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姜墨,你可认罪!”
陈日行大手一挥,一根通体晶莹剔透的长棍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长棍一端指向墨子戚,释放出沉重的威压,想要让墨子戚臣服下跪。
许多人都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一点细节。一位顶尖真人当面,姜墨该如何应对。
面对强势的陈日行,墨子戚丝毫不惧,甚至打了个哈欠。他漫不经心的看向陈日行说到:
“我姜墨何罪之有?”
“大胆!”
陈日行冷哼一声,他早就料到墨子戚会如此回答,当即一甩长棍,一道凌厉的攻击瞬间就落在了墨子戚脚边,把墨子戚所在的论战台都砸出了一个大坑。
“你杀我儿陈弗,竟然还冥顽不灵,不肯认罪吗?”
墨子戚觉得有些好笑,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大家论战台上生死相见。怎么在陈日行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他故意杀了陈弗一样。
“战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是你儿子战败又毁约,我才在主战台上了结了他。我有什么罪?”
陈日行对墨子戚的辩解置若未闻。如果光说话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要拳头做什么?
所以陈日行咄咄逼人的说到:
“你区区一个刚进内门的小子,如何能够击败我儿?定是你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你还不从实招来!”
陈日行凌空一棍打在了墨子戚身上,让墨子戚飞出去好远。这一棍可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身上,饶是有人皇禁体加持下的强横体魄也是有些难以承受。墨子戚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碎。
“陈郡守,问话是问话。好歹是我仙崖宗的弟子,你这样做属实有些过火了。”
陈日行正要打下一棍,何凌空不咸不淡的声音很是时候的传了出来。这让正在气头上的陈日行恢复了些许理智。
在仙崖宗内对仙崖宗的弟子动手,确实是有些不合规矩。但是除此之外何凌空也未再说些什么。墨子戚挨的那一棍就当是白挨了。
陈日行今天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给墨子戚安一个罪名,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带走墨子戚从而为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了。因此,无论墨子戚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
躲在一旁的孙德虎幸灾乐祸的看着墨子戚狼狈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上前踢两脚。对他来说,没有比看到墨子戚狼狈不堪的样子更解气的事儿了。
“咳咳!老匹夫,你说我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有证据吗?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无能呢?”
墨子戚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还残留着一缕鲜血。他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才开口说到。
陈日行听见墨子戚说自己儿子无能后更加愤怒,恨不得立刻当头一棍敲死墨子戚,让他脑浆溃散!但是何凌空已经发话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动手。
“你好歹毒的心肠!我儿已经没了,你居然还在诋毁于他!有你这样的弟子简直是仙崖宗的不幸!”
陈日行很是悲愤的说到,像极了一个悲痛无力的父亲。
但是他这种行为在墨子戚看来不过是惺惺作态,这是无论如何都要置他于死地了。连这种理由都用上了。
不过墨子戚丝毫不慌,他早就联系了沉夜,三百守夜人已经秘密集结在仙崖宗周围,如果事情真的无法挽回,大不了离开仙崖宗。之后让十里飘香楼准备强攻就是了。
“我击败陈弗堂堂正正,根本无需借助其他手段。倒是你儿子陈弗对我使出了万啮阵网这样的手段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倒想问问,有陈弗这样的弟子是不是仙崖宗的不幸?”
墨子戚昂首挺胸,丝毫不退。
“你!你血口喷人!我儿怎会对你下死手,分明是你逼得太紧,杀死了我儿!”
陈日行一脸悲痛,指着墨子戚说到。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已经笃定墨子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本座说句公道话。”
这个时候,何凌空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作为青木道州的最强者之一,又是仙崖宗的宗主,何凌空的话无疑有着非常重的分量。
“陈郡守,本座已经和我宗论战台的长老确认过了,姜墨确实没有使用不当的手段。这一点无需怀疑。”
听到这里,陈日行立马就变了脸色,他刚刚可是和何凌空等一众高层说好的,让出空山郡的一处灵脉,然后他带走姜墨。怎么现在何凌空还在替姜墨说话?
何凌空示意陈日行稍安勿躁,接着又说道:
“姜墨确实击败了陈弗,但是二人之间的约战并未涉及生死。所以姜墨所说的陈弗毁约一事便做不得数。倘若有人能够证明,那么姜墨便无罪,此事便就此作罢;倘若无人能够证明,姜墨便任由陈郡守处置。”
何凌空说完这些就不再作声,耐心的等待着陈日行和墨子戚的回应。
“我陈某人今日就卖何宗主一个面子,本郡守无异议。”
陈日行冷笑一声,当即表示同意。有何凌空打包票,谁敢替姜墨作证?到时候,姜墨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
而墨子戚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何凌空的话看似对双方都很公平,但是仔细想想就能品出不对劲来。当时那么多人看着,陈弗毁约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连何凌空自己刚开始也说的是陈弗毁约,可现在何凌空却说做不得数,这是什么说法?还要找人作证?傻子都知道何凌空必然是和陈日行达成了某种约定。
有谁敢冒着得罪陈日行的风险站出来作证?得罪一位实权郡守,和断了自己日后在青木道州的前途有什么区别?
墨子戚眯了眯眼睛,何凌空当真是好算计,自己宗门的弟子说抛出去就抛出去,真够果断的。
正当墨子戚准备通知沉夜他们动手的时候,一道朴素的身影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