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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无论好坏，无论对错。”
“但我知道，老师......其实也会生气的。”
李长生听到珇珏如此说，眼睛一亮，很感兴趣。
“嗯！你说，我倒是想听听。”
刘先生生气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珇珏吞了口唾沫，脸色带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兴奋，又带有一些恐惧，回忆道。
“那是在我和老师游历世间之时......”
“其实那个时候，人族过得很苦。许多人族同胞们，被妖神当做食物在豢养。”
“我跟老师一起路过一地，名曰少皞。”
“此地，原为妖神穷奇的领土。”
“其上有上千万的妖族给他进贡天材地宝，以及，食物。”
说到这里，他侧头看了李长生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愤怒，眼眶微红。
“那食物......便是人族！”
李长生默然，珇珏继续说道。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师生气。”
“有人，被它们随意屠宰，手脚，身体肆意贩卖赠送......”
“见到这一幕的老师，虽然面色依旧平静无波，可......他手中出现了一把剑。”
“剑？”
先生，用剑吗？
珇珏点了点头，“是的，剑！”他看向天空。
“从天而降，落于老师手中。”
“第一次，我才知道，老师的武器......是剑。”
听着珇珏的描述，李长生内心有些期待后续。
“那平静下包含的怒气，我是能感受到的。”
“而那怒气发泄的结果，便是......”
“......那数千万妖兽，在十天之内，被老师杀得干干净净！”
卧槽！这么猛？！
系统？你确定，任务是击杀刘先生？！！！
你是想让我死！！！
“十个日夜，整个少皞妖国充斥着血腥味，久久不散。”
“就连睁眼，都会被那冲天的血气熏得流泪！”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随后又缓缓吐出，“嘶......哈......”接着开口。
“在杀光这群妖兽之后，老师孤身一人，闯入那妖国之主，妖神穷奇的宫殿内，将其......”
他看着李长生，一字一句说出。
“......打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李长生瞪大了眼睛。
打了？
“啊这？！不杀了它吗？”
面对李长生的疑惑，珇珏解释道。
“妖神，是杀不死的。”
“所以老师才不将其杀死，而是折磨它。”
“折磨了足足四十九天啊......”
说到这里，珇珏面露崇拜和憧憬。
李长生算是明白了，感情你小子当时就是学的你老师呗？
俩师徒搞妖神搞起来都不带停的？
很好，这很刘先生！
李长生忍不住地在心里吐槽。
珇珏话语继续。
“之后，老师便将它的大道暂时剥夺吸收，赶于一隐秘之地中，布下阵法结界，不得出现在世间。”
李长生听到这里，刚才的疑惑更甚，他开口问向珇珏。
“嗯？穷奇，不是被我杀死了吗？我都能杀死，为何先生，杀不死它？”
珇珏沉默了一下，开口。
“其实，先生不是杀不死它，而是......”
“？”
李长生此刻就是个好奇宝宝。
“领悟大道，被打上天道印记之神。天道不灭，便永生不灭。”
“总会，复活的......”
“而复活后的它们，没有天道碎片的补充，实力和位格会越来越低，最终成为，野神、游神。”
李长生大概明白了，意思是说，穷奇还没死？
“先生说过，那隐秘之地，便是妖神们每次复活初生之所。”
说完这句话，珇珏望向了李长生。
李长生也听懂了。
这，和玩家们，何其相似！
晴天霹雳！
他听到珇珏这句话，和这个描述。
忽然感觉到一股恶寒，出现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