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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了,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有用的。
就比如要通过这片沼泽地,她用精神力罩罩住自己,自己走上去,只有把精神力控制的好了,整个人都不会沉到沼泽下去。
而在沼泽中生活的半兽人,基本上实力都是马马虎虎,和其它族地居住在外围的半兽人差不了多少。
他们实力低下,即便群攻宁熹光,宁熹光也是不怕的,因而要从沼泽去水域过去,还是很简单的。
说着话的功夫,宁熹光就给傅斯言演示起“通过沼泽的正确方法”这一绝技。她果然安然无恙的站在沼泽上了,就高兴的对着傅斯言一挑眉,“我想的这个办法还不错吧?”
傅斯言却毫不留情的打击她,“何必用精神力,你的修为不是已经炼气期大圆满了?”
“……”
对哦,她已经是练气大圆满修为了!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
虽然一般情况下,要在筑基以后,才能学会御剑飞行。但宁熹光的情况和一般的修士绝对不一样。
她之前筑基过,深知该怎样调动周身的灵气,以供腾空疾行。因而,即便现在修为距离筑基还有一线之隔,也不耽搁她飞行的。
宁熹光敲着脑袋感叹,“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后,智商越来越不够用了?”傅斯言已经腾空而起,牵起她的手,往沼泽深处的水域而去。
这一路行来,越来越多的生活在沼泽中的半兽,感受到陌生生物的气息,可惜,他们根本不敢再冒出头来了。
兽类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们,头顶上有个雄性非常不好惹。
不仅不好惹,那人身上威压太重了,半兽人们察觉到灭顶的危险,恨不能藏到地底下去。
等到宁熹光和傅斯言走远了,沼泽里的半兽人们才冒出头,后怕又兴奋地交流一番。
他们也认出了宁熹光,除了想到她上次通过沼泽的奇葩方式外,还有一事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用说,自然是宁熹光偷了鳄龙主宰的珍宝,又把母鳄龙头几年产下的,即将破壳的小鳄龙蛋,全都弄碎弄死的凶残事件。
当然,最后宁熹光被那夫妇俩追杀,从沼泽上狼狈逃过,他们也是亲眼目睹的。
所以,这个逃犯眼下是搬到了救兵,来报仇了?
就有许多半兽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嘀嘀咕咕说,“这事儿咱们应该早些告诉鳄龙主宰。咱们都是邻居,一块儿住了多少年了,这点情分还是有的,不能明知他们有危险还不去通知一声,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是,是,应该通知一声。”
就见一群沼泽中的半兽,嘻嘻哈哈的从沼泽下方狂速移动,朝距离此处甚远的水域而去。
宁熹光和傅斯言速度不慢,可那群半兽熟悉地形,用尽全力赶起路来,还真不是他们能比得上的。
因而,当宁熹光和傅斯言赶到水域和沼泽交界的那一小片陆地上,准备暂时休息一下,再去找鳄龙夫妇算账时,就见鳄龙夫妇凶神恶煞的直接从水里冒出来了。
两口子气焰滔天,双眼冒火,“该死的扁毛,你还敢回来,这次定要你死无全尸!”
宁熹光也是火冒三丈,恨不能立刻大打出手。但还是忍不住先说了一句,“我再给你们强调一遍,你的珍宝不是我偷的,我连那玩意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偷?还有你那一堆蛋……”
宁熹光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汹涌上来的怒气。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想来若是自己有了宝宝,谁敢伤害她,她也是会和那人拼命的。
所以,母鳄龙的怒意她完全可以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被污蔑。
宁熹光就郑重其事的说,“那一堆蛋确实不是我弄死的。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不会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儿。再说,即便他们还没破壳,那也是无数小生命,我不会在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生命身上发威,即便是畜生,也不会绝灭任性到那个地步。”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宁熹光就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错话了。
若是没有那个灭绝人性的畜生,那些鳄龙蛋怎么就被碾碎了呢。
她还真是自打嘴巴。
母鳄龙再次被人戳了痛处,双眼流出血泪,那种痛到极致的模样,让宁熹光看得心里也酸酸的。
母鳄龙看她张口还想说话,猛的大吼了一声“住嘴!我今天定要你血债血偿!”
说着就变出原形模样,张着血盆大口,朝宁熹光发动攻击。
宁熹光对丧失了爱子的母亲抱有怜悯之心,可若是这个母亲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把别人的退让当做心虚,把别人的安抚当做狡辩,不能坐下好好说话,那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宁熹光一边还手,一边解释最后一遍。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狡辩的必要。若是那事儿是我做的,我根本没必要死不承认。可真不是我,我也不会背下这个黑锅。”
母鳄龙不听不听就不听,只把宁熹光当做杀人凶手,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不仅母鳄龙对她满怀凶恶,一脸杀意,就连那只公鳄龙,也忍不住出了手。
可惜,他的利爪才刚伸出来,就被人猛一下剁了下来。
“嗷……”鳄龙发出的惨叫惊天动地,从半空中喷洒下来的血液,更是把周围看热闹的半兽人,兜头泼了个不成样子。
伴随着“砰”一声闷响,那只足有成人大小的利爪猛地落在泥地上,很快就消失在小片沼泽中不见了。
公鳄龙只是一个照面,就被人剁了爪子,这个事实吓坏了看热闹的半兽人,他们看向傅斯言的目光更畏惧了。
原本他身上的铁血味道,和汹涌澎湃的杀气,就吓坏了兽们,让他们不得不离他远一些,以免他一个不高兴随手抓一只兽吃了,那他们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可看眼下这个情况,这人何止是凶残啊,他简直是凶残他祖宗!
半兽人们做鸟兽散,瞬间全跑没影了!
而当他们跑的足够远了,才从沼泽中、水域中,伸出脑袋来,继续默默的窥视着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