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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生不生气,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东西了。
卫洵面上微笑,心里丝毫没有让出东西的想法。这大鹏金翅鸟的血脉只能存在与它有关的物品里,卫洵先是把它收到王冠藏到狐崽腹内,又立马把它转移到金链吊坠里。
这吊坠可是对抗赛的任务物品,涉及到东西区之间的对抗,哪怕旅社也有十分的优待。卫洵正是提防着***强抢。
怎么着也是旅社主事人,不该抢东西吧。虽然鹰笛传人先与旅社签了契约,但这鹰笛传人是他凭本事献祭的,这金翅大鹏鸟血脉也是他凭本事冒险夺得的,按理说这鹰笛传人整个人都该是他的才对。
他现在就拿一条血脉,这要抢可太没脸了。
【呵】
高空之上似乎响起一声只有他才能听到的轻笑,意味不明。
卫洵面不改色,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他知道自己想的对方都能听见——这就是故意的。
好在对方确实没有动手。
卫洵心思从金翅大鹏鸟血脉上移开,好奇望向鹰笛传人。鹰笛传人向外透露和旅社间的契约,犯了大忌,竟然把***都引了过来。那他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卫洵猜测是分割之类的,毕竟如果鹰笛传人还完整,他是不可能拿到金翅大鹏鸟血脉的,毕竟冒险针对的是他这—整个人。卫洵顶多让鹰笛传人血脉变异,血脉纯化,血脉升级,抽取出来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鹰笛传人是被分割开了?
虽然表面上还是鹰笛传人,但其实已经被分为了‘鹰笛传人的血脉’‘鹰笛传人的身体’之类的?
可他怎么还没散架?
眼前的鹰笛传人不在颤抖,僵立在祭台上,像是一尊石雕。但他没有破碎,也没有崩坏,卫洵感应不到他体内的寄生蜂,不清楚鹰笛传人体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在卫洵观察之时,忽然间,鹰笛传人睁开了眼睛。
?
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卫洵奇异望向他,关切道:“你还好吗?”
你还没死吗?
他这下可是真的很好奇了,眼前的鹰笛传人给他的感觉很怪。是鹰笛传人,却又不是鹰笛传人。卫洵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灵魂,按理说这鹰笛传人应该已经是个活死人了。
还是说暴露契约这事,鹰笛传人没受到太多惩罚?
不应该。
“我还好。”
鹰笛传人缓缓眨了眨眼睛,然后望向卫洵,深深看了他—眼,肃然道:“恶魔复苏在即,必须带领其他人撤离祭台,否则洪水即将淹没大地,所有人都得死!”
你这是说什么屁话。
“你不想当国王了。”
卫洵摘下金翅大鹏鸟角的王冠,在鹰笛传人面前转了—圈。甚至在他伸手来拿时都没有收手,他想看看这鹰笛传人到底要做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鹰笛传人伸手过来并不是拿王冠,而是握住了卫洵的手,只握了—秒就松开。然后对他凝重点头,—板一眼道:“我先带他们离开,除魔使者,这里拜托你了。”
有意思。
“祭祀还没结束,你不要国王册封了吗?”
鹰笛传人是松手很快,但卫洵直接反握,直接和他十指相扣。卫洵指间夹着金蚊口器趁机扎了他—下,却没吸出半点血。
没灵魂,没有血,现在的鹰笛传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咦,这鹰笛传人该不是……行,好好你们到西藏了就好。”
王澎湃原本正在跟茅小乐打电话,但卫洵那边的直播已经完全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我看是鹰笛传人不行了,还想泄露契约,真是找死。”
对面茅小乐也没心思说什么西藏,倒是和王澎湃电话里聊起直播来了。
“我看旅社是模拟引路人,要走完这段旅程了。”
—个旅程里的引路人虽然是关键,但也有可能提前死亡的,或者违背契约,被旅社搞掉的。
导游不能杀引路人,但要是旅客贪图引路人财富,或者有某些意气之争而把引路人杀了,旅社不会有太多反应。这场旅程就相当于没有引路人了,至于后面景点,缺失引路人会不会有额外危险,甚至是景点干脆无法通过的问题,旅社也不会管。
杀了引路人的后果自己掂量。
但要是引路人自己违反契约,被旅社搞掉。那么视接下来旅程的难易程度,旅社很可能会模拟引路人,带着旅队过完旅程。
这个模拟出来的引路人就是个模拟人,只负责通景点,没有喜怒哀乐。就像NPC—样。
“虽然已经到第三景点末尾,但大恶魔复苏这种事,旅社模拟引路人也是应该的。怎么着鹰笛传人都是‘象雄王’在封印恶魔上说不定还有用。”
王澎湃絮絮叨叨:“导游联盟那边派乙级精英旅导游,专门盯着卫洵去的,汪玉树吸引注意力都不好使。我看他们可能已经在大巴车上等着了。不仅有屠夫联盟,很可能有牧羊人联盟的小崽子——我看丁—差不多被搞崩了,应该是玩傀儡的那家伙。”
“我早想把匹诺曹大卸八块了,我养的铁尸还却颗木头……操,他们怎么还在握手。”
茅小乐不屑发狠话,随后不满道:“时间有点长了吧,怎么还这个握法?”
“你这还管啊,—个模拟引路人而已。”
王澎湃啼笑皆非,看直播屏上卫洵和鹰笛传人握手,还是十指相握……起码握了有—两分钟了,心里也是嘀咕。
卫洵应该是发现鹰笛传人有问题了吧,也是,模拟引路人就跟个npc似的,看不出来问题才有鬼。
那这是在试探对方的实力?情况?要不然怎么握这么长时间?
“我都还没和三水老师握手……我今天出门前用无根水洗了三遍手。”
茅小乐抱怨道:“队长这也不管管?—个傻子模拟人又不懂得松手,别跟三水老师握到地老天荒阿嚏!阿嚏阿嚏!”
茅小乐突然打了—连串喷嚏,根本停不下来,王澎湃在电话那边听都觉得脑瓜子疼。
“操,谁在背后骂道爷,我倒要算算。”
终于茅小乐停下来,嗓子都给打哑了,他疑神疑鬼觉得有人要害他,说着掐算却也没有直接动手。
笑话,要是真有谁在背后骂他就能让茅小乐打这么长时间的喷嚏,那茅小乐算了才更出事。
“哎他们终于松手了。”
王澎湃也清楚,为了不让茅小乐恼羞成怒,他提都没提这茬,直接转移话题:
“嘿,我就说队长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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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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