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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快穿上,我们带你们走。”
张丽华几个先是听到外面枪声大作,接着看到一个仿佛机器怪物似的人冲了进来,万幸的是他的钢盔上有“八一”二个字,说的是普通话,几个人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部队的人,可她们知道得救了,那是个中**人!
三十分钟过去了,张义飞扫荡了釜山第一看守所,打死了一千二百多美国士兵和八百多韩国士兵。把六千多中国人救上了战龙号。
尤定天对他说道:“动作太慢了,武松在第二看守所还等待我们支援呢,你快去。”
二个团的美军开向了第二看守所,和武松、花荣等人的小队激烈的交火,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时,张义飞他们到了,从后面对美国人发起了攻击,双方激烈的战斗着,眼看打不开局面,尤定天命令自己人迅速后撤,对美军使用了小型金属氢炸弹。
在三朵耀眼的火光中,二个团的美军化为了灰烬,战龙号降落后,迅速打开所有的通道,把五千多战俘救走了。
接着在釜山第三看守所救走了五千多战俘。飞船迅速开往巨济岛,那里激战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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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济岛修养所
休养所,多文雅的名字。提到它,人们会联想到绿色的草坪,温柔的话语,舒适的房间…任何神志正常的人,都不会把它和战俘营联在一起。可是,美军战俘营里偏偏有“休养所。”在巨济岛设有战俘监狱,专门用来关押所谓的“赤色战俘”、“死硬的共党分子。”
这座监狱的内部构造颇不寻常,现代文明知识为野蛮目的所用,其结果便是兽行了。
在巨济岛(其实刺笼在釜山第三战俘收容所,作者改为这里了。)西北面的岗梁上,围着一个大铁丝网,里面又用铁丝网分成很多小圈,小圈之间相隔78米。每个小圈长1.5米,高1.5米,宽1米,四面无墙,头上无顶,地下就是黑土。这里的铁丝网眼只有1寸左右,朝里的铁刺被磨得尖尖的。关进去的人,站不能直腰,躺不能伸腿,靠又不能靠,只能缩成一团呆在中间,稍不留神就会被扎得满身是血。夏天,人在里面被晒得头昏眼花;冬天,人在里面被冻得浑身僵硬。据坐过刺笼的几个战俘和高宠讲,能活着从刺笼里出来的人,大都已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有的人出来后长达10多天不能动,手、腿和腰长期伸不直,有的终身成为残废。
巨济岛七十二联队的西北面,有一座水泥结构的平顶房子,四周围着铁丝网。这里是水牢。每间水牢像个喂牛的槽,人只能在里面半坐半躺。墙上开了一眼6寸见方的窗子。门是铁的。水泥地上铺着一个破草包,一团白色的蛆在草包上爬来爬去。墙边放着一个粪桶,粪桶长期不倒,粪便直往外溢,草包吸满粪水,沤得发黑,粪水从铁门底下往外渗。离得老远就能嗅到刺鼻的恶臭,走廊里粪便流得到处都是。许多战俘在这里一关就是十天半月,身上的肉都让粪水泡烂了。
此时恐怖笼罩着巨济岛战俘营。
荷枪实弹的美国兵包围了战俘营,岗楼上架起了机枪,坦克,装甲车在四周巡逻,巨大的探照灯光柱划破了漆黑的夜空,血红的曳光弹从战俘营上空掠过,狼犬发出骇人的嚎叫。
铁丝网里,每个路口、每个帐篷都被手持木棒、大刀、十字镐、铁锹、帐篷杆子和匕首的警备队员把住。所有战俘都被赶进帐篷,除带臂章的“俘虏官”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走动,到处响起刑讯者的狂喊、狞笑,酷刑下的惨叫、呻吟和战俘们高呼的口号声。到处都在流血,在战俘身上和心上…
恐怖迫害的原因是因为今天下午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李大安是台湾特务,自称是“CiE学校”的教员。CiE——是美国远东民众教育馆的英文缩写。巨济岛上的CiE学校课堂正门楣上写着“自由大礼堂’五个黄色大字,与之对应的是在“自由”的下面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的兽性和血腥。
今天下午上课前又由特务教员李大安领唱什么“杀死共匪”之类的歌儿,他起了几遍头,和者甚寡,唱不起来。一怒之下,李大安点名让战俘曹明上台来唱。曹明虽然只有22岁,但早在10年前他就参加了八路军——五师的“长城剧团”,他不仅能跳会唱,还十分机灵,由于他在战俘营里多次联络人表示坚决回国,特务、败类们都把他视为眼中钉。特务教员李大安让他当众上台唱歌,目的之一就是要整整他。曹明走上台,只见他略一沉思,清了一下嗓子,唱起了“王大妈要和平’,他字正腔圆,富有激情,顿时台上唱,台下应、全场唱起来。警备队员挥舞着棒子乱打一气,
歌声还是不停,他们只好上台把曹明按住。李大安问:“曹明,你为什么唱**的歌儿?”
曹明说:“我唱的是要和平,怎么是**的歌儿,难道国民党要战争吗?”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特务、败类们气急败坏,把曹明拉走。会场内是吵吵嚷嚷,一堂课只好不了了之。
接下来的事情让李大安更为光火:由于要交换战俘,他要求所有志愿军战俘写血书,表示愿意去台湾,不回大陆。接过遭到了所有志愿军战俘的抵制,他气冲冲的走了。临走时恶狠狠的说道:“今天晚上给你们点厉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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