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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它又不烫了,一股凉哇哇的感觉出现在手心里,舒服!舒服极了!
他感到一团气流从手心里面渐渐形成,瞬间布满了整个右手,随后他的右手就好像被战神金刚附了体,大力水手吞下去了好几吨菠菜一样凶猛了起来,自动的就抓起了旁边的一样东西挥舞不停,马上便听到了:‘咔嚓’的一个声音,然后就有个黑影倒在了他的眼前,接着又咔嚓,又倒下一个,咔嚓咔嚓的罗全渐渐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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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慌乱之中的罗全失手错杀了一名地痞,说来也巧,死的就是抓着他手给了他一撇子的那个人,另外几名地痞一口咬定罗全偷了他们的扳指才引起的争斗,想要控制道德和法律的双重制高点,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案中极为重要的物证,那个白玉扳指不知道混乱中丢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始终也没有找到。
罗全见况自然是一口否认扳指的存在,说对方是**裸的污蔑,当时就是想冲他要钱,法院又调查了双方的社会关系和当时在场人群的证词后,最终判定罗全为正当防卫,当庭释放!
事情到此本来就应该终结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吃你的牛肉馅儿饺子,我啃我的凉豆包。大家谁也甭找谁,谁也别Q谁,见面也别说话,撞车也别打架,多好!
罗全倒是这么想的,可人家地痞同志不同意呀,到学校闹,到教育局闹,到zhèngfǔ闹,把他们自己说成了是当代窦娥,冤不胜冤,就差没六月飞雪了。这一闹不要紧,事情终于出了变化,学校方面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或者迫于某些压力,以罗全不适合再做一名人民教师为由,对他做出了劝退,开除党籍的处理!
罗全很淡定的接受这个现实,他的心里并没有太多不舍,要是搁在以前,这件事情绝对能让他jīng神崩溃,现在只能让他jīng神焕发,正不知道如何摆脱固定工作这道枷锁去展翅高飞呢,马上就来了一把锋利的斧子,何其快哉!
罗全的自信从哪里来?他疯了么?被打击的弱智痴呆加jīng神分裂?当然不是,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全是因为右手拇指上的一个扳指印痕!
自从他康复醒来以后,他就发现了他的右手变得与以前不太一样了,在拇指上面多了个扳指形状的痕迹,大小与古玩街被人放在他兜里的那只差不多,这不得不让他想起来住院时每天都会做的一个梦,这个梦连续了一月有余,梦里面的情景也千奇百怪,却偏偏能够连接在一起,仿佛在向他叙述一个故事一样。
先是两个貌似神仙的人在对打,打的是天崩地裂,rì月无光。地面上一个猥琐的青年只被掉落的小石块儿砸了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一会儿又出现一帮不穿衣服的野人来回乱跑,嘴里唧唧歪歪的不知说着什么,忽而一个白胡子老头仰天长啸,忽而有个女子在城墙下嚎啕大哭,千军万马,血肉横飞,策马弯弓,豪情万丈,林林种种折磨得他几乎jīng神分裂。
幸亏这种情况只持续了月余,随着他痊愈出院这个梦也就没有再出现过,手上却是多了这么个印痕,从被打那天手中发生的异状来看,罗全知道这次自己是因祸得福了,那个扳指肯定不是平凡之物,而且应该是融进了自己的右手中,只是他现在还无法知道究竟该怎样使用而已。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罗全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从小被人天才天才的叫着,逐渐的也产生了一点儿小小的骄傲心里,不过以前受眼界所限,觉得做一名教师已经很拉风了,在他老家哪一片儿绝对算是个腕儿!也就没有去想别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同了,经过几年城市环境的熏陶,他的心境也慢慢的在改变,对那种朝九晚五的铁饭碗生活的向往也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对海阔天空的憧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渴望,只不过他的顾虑太多,缺少一个让他下定决心的契机!
就在这时,一个神奇的扳指出现了······
只是这个情况不知道爹和娘能不能接受得了?罗全的心里又变得忐忑起来。
他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父母因为受不了这件事情的打击rì渐憔悴,在家里接到通知的第二天母亲就病倒了,父亲独自支撑着整个家,苦累全部压在肩上,身体上还不是最难熬的,邻里的眼神,骄子神话的破灭,jīng神上的压力已经让整个家庭到了崩溃的边缘。
家中的房前屋后长满了荒草,几个屎壳郎在门前的一堆牛粪中不停地搅动着,昔rì欢歌笑语的农家小院现在是如此的凄凉。站在自家门口,即使罗全再乐天,对自己的未来再充满信心,也不由得掉了两滴眼泪。
嗨!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真没有办法和家里说啊!罗全郁闷的想到。算了,就让这种蛋疼的气氛再嚣张一段rì子吧,等老子把丢了的铁饭碗变成金饭碗再回来吐气扬眉!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翌rì,罗家长辈齐聚一堂,研究退学后的王立国以后的去路问题。狭小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大家都沉默不语,除了抽旱烟时的吧唧声外就咳咳往地下吐痰的声音。
“大家都说说,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总的有个出路不是。”看见没人发言,罗全的大伯把烟袋锅子往炕沿磕了磕说道。
又是一段儿时间的沉默。
“要不我去问问小学的刘校长吧,看看能不能去村里小学代课,怎么说也是师范生,虽然没有毕业证,但咱们这谁不知道这事儿。”罗全的三叔看老半天没人出头,出了个主意。毕竟他是家族里唯一一个在村上上班的人,不说句话也不好看。
“哦?能行么?”罗全的父亲好像很满意这个办法,但是又不太肯定能不能成的样子。
“这个不好说,要是罗全没有出事儿肯定能成,现在只能试试看了,可能xìng估计不大。”三叔似乎觉得事情不好办,又把话往回圆了圆。
“去小学这事儿啊就不要想了。”这时罗全的姑父开口说话了。
“为啥?”父亲不满意的问道。
咳咳,姑父的脸上带有不屑地回道:‘为啥,这还用说,去了人家也不可能同意的,就算学校同意了,学生家长能干?谁愿意让一个······‘这时旁边姑姑用力地捅了他一下,他惊觉自己好像失言了,四下看了看,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咽了回去。
罗全的父亲的脸sè铁青了起来,yīn沉的吓人。姑父见说错了话,连忙站起来说了句家里还有事儿,领着姑姑匆匆的溜了。
剩下的几个叔伯看到这种情况,知道再讨论什么也没有意义,安慰了父亲几句也都各自回了家。
人都走光了,父亲也没有动。就那样坐在炕上,不言不语,看不出心里想些什么。母亲则在旁边抹着眼泪,小声的哭泣着。
站在门外边儿的罗全看到这一切,心里五味陈杂。他这一次回来本就没想要在家里这边找什么活干。他甚至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回家了,但是看见亲人们冷漠的面孔,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人到什么时候都要靠自己啊!想到这儿他走进屋子里和父亲说道:“爹、娘,家里不用为我的事儿发愁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我决定去城里闯闯,明天就走。”口吻不容置疑。
父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在哪儿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手上的旱烟,父子俩沉默了半晌,父亲终于抬起头说道:“也好,那就去试试吧。实在不行就回来种地,饿不死人滴。”
罗全看着父亲坚毅的脸庞和母亲关怀的眼神,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心里默默地说道:“放心吧,你们的儿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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