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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薛北想到自己以前审讯的那些邪魂师们，似乎都是用精神上面的刺激？
这似乎又与灵魂有关了。
“可是武魂一般发生变异不都是变异得更弱小吗？良性变异不是那么容易产生的啊。”天梦冰蚕慢吞吞地蠕动到厨房。
“对啊。
忘记玉小刚了？
他当年就是变异出一个废武魂，我父亲根本瞧不起他。
你看看他的后代花了多久时间，才出一个光明圣龙穆恩。”
千仞雪也飘到了厨房，盘踞在薛北的头顶。
“那又怎么样？
反正都是废武魂了，与其等死，不如一拼。
成功了皆大欢喜，
不成功，
就算他武魂更废了，至少提供了宝贵的实验数据。
废掉几万人的武魂，为后人摸索出一条普适性的武魂良性变异的道路，
从宏大叙事下来说，
很值。”
薛北这个时候似乎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和刚才仿佛判若两人。
天梦冰蚕扭头看向千仞雪，“他经常这样子精神分裂吗？”
“这不冲突。”
千仞雪这么回答道。
她是最了解薛北的，
她和他，
共存了十一年。
薛北之所以想要人人如龙，是因为他出身底层，
他看到每一个穷苦人受到世家贵族的欺辱，就回忆起自己受的委屈，他心中有着愤懑和复仇，
他就是要让大家重新站起来，最好是顺便把世家大族送进坟墓，
这是由薛北的底层立场决定的。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
薛北会用尽各种手段，
比如说找邪魂师打听武魂变异的方法，拿大量的居民做实验完成数据统计，
如果真的可以实现，
薛北当然也不介意牺牲掉一部分人、甚至包括自己，来完成这个理想。
千仞雪只希望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复活了，不要被薛北的死给拖进去。
薛北是绝对做得出这种事情的。
他这种人，信奉的是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精神上的刺激应该有些用，比如说像杨教授一样用雷电刺激大脑。”
薛北说道：“当然需要适度，不能真成雷电法王了。”
千仞雪听不懂雷电法王，但是对薛北这个结论不信，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雷电能刺激武魂变异的消息？”
薛北只是很尴尬地看向千仞雪，一切都不在言中。
“……薛北，你不会已经拿人做过实验了吧。”
千仞雪此时看薛北的眼神就像什么变态科学家一样，“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不是能够随意读取我记忆，趁你不在时，我让千古苍林拿邪魂师做过了很多实验。”
薛北说到最后一点异样也没有了，很大方的承认自己的实验。
反正是试验品是邪魂师嘛，那种祸害应该为广大魂师群体做出贡献。
“……”千仞雪。
“就算你真的成功了，由此带来的问题是，随着魂师群体的大量增加，魂兽产出的魂环不够。”千仞雪说道。
薛北很快答上：“人工魂环或者是圈养魂兽可以解决。”
“人工魂环？”天梦冰蚕愣住了，魂环还可以人工的吗？
薛北则是看到了千仞雪，“你当时的神赐魂环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千仞雪觉得，薛北比起一个魂师强者更像是一个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