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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去村里帮人跳水劈柴换些铜板或者吃食。
遇到乐颐时,两人正在面摊子上,分食一碗阳春面。乐颐一眼看上君儒男,常年种地的身体健康饱满,微黑的皮肤显得五官更加立体,好像烛光下的剪影。
乐颐至此便盯上两人,私下找了君儒男,他当然不同意。但面对乐颐的死缠烂打,十分苦恼。沐落也感觉到他的异常,君儒男只好说,是遇到了心怀不轨的雇主,沐落觉得他没说实话,于是提议两人离开此地,君儒男也如此考虑。之后几天连续大雨,等雨停后,沐落却生病了,高烧不止,于是君儒男只能去找乐颐。
乐颐把他们带回水一方后,和曹老板废了不少口舌,答应了君儒男一系列的要求。请大夫什么的都是小事,但是不签契不符合规矩,被官府查出来,还会要问罪,他不能私自做主。
曹蕊把乐颐买过来,花了不少钱,但是风雪阁的生意经也了解清楚,不算亏。今日他带回的这个男人,要求如此奇怪,她心中生疑,但乐颐一直打包票,心想试试也无妨,如果出了事大可推到他的身上去,于是两人就被安排下去。
沐落早就心生疑虑,生病后君儒男居然找了马车带她去就医,现在衣食无忧,还有大夫来诊治眼睛,她自知问君儒男一定不会说实话,所以她暗地调查,结果发现他又做了公子,但是事情一定不会如此简单,于是又耐心的调查了几日,果然这个男人是为了报恩,思索前后,决定独自离开,后来便遇上了梨柔,到了小院。
她住在那里,自然也听风雪阁的公子说了君儒男的事,年后便不再有动静,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又放心不下,所以发生了今日一幕。
椿祈钰带着沐落来到屋子边上,悄悄戳破纸窗,里面只点了一盏灯连火炉也没有,乐颐裹着皮袄在里面,身边还跟着个人。他们面前是个男的,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着双眼嘴唇煞白,脸上身上的皮肤像煮过的白虾一样通红,健硕的肌肉上青筋突起,布满汗珠。这情况他一看就知,那男人肯定是被下药了,怪不得刚才的人说乐颐龌龊。
乐颐冷冷的看着君儒男,那个女人走后,便开始闹别扭。他们之间没有签契,算不上正牌公子,可是这么个赚钱工具不能就这样白白放了。再说,曹蕊不久前才抬了他为夫人,风光的时刻还没享受几天呢。于是他就把人关起来,软硬兼施一直到初五开门,还是不肯挂牌,又拖了些时日,就到了现在的局面。
“就是个瞎眼女人,有什么好惦记的!哪天她眼睛好了看到你挑逗女人的样子,还会要你吗?女人我见多了,你别一根筋到底。”乐颐这样劝了几天,一开他还说两句,现在已经不回话了,这身子要到极限了,另一个人又往他嘴里灌了一些汤水,虚弱的男子勉强睁开全是汗水的眼睛呢喃着。“你们把她藏到那里去了?”
“脚长在她身上,自个想走谁也拦不住。我两刻钟后再来,再想不开,结果就是你自找的了。”沐落听到男人的声音就要往里冲,椿祈钰赶紧拦了下“他们要走了,再等下!”
乐颐离开,门还没关上,屋内又传出如兽的低吼。汤药下肚,身子的燥热一波又一波,还不知道恩人现在如何,双目失明,一个人怎么生活,君儒男心中全是担心,完全忘了沐落当初是如何救下他的。喝下去的汤药又发效了,“啊···”他干涸的喉咙发出低沉嘶哑的声响。
等乐颐他们走远了,椿祈钰刚松开手,沐落就像离弦之箭破窗而入,他四处看了一圈,还好此刻正是馆内热闹的时候,要不然这么大动静,待会还不知道走不走的了呢。沐落进的匆忙,跌跌撞撞的摸到椅子,一路摸上去,绑着手脚的绳子全被割断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君儒男见她破窗而入,顿时安心,说了这句话便晕死过去。
“大傻子。”沐落脱下身上的外袍把人裹起来驼在肩上往外走。
“我带他走,你眼睛不方便。”沐落没肯撒手,椿祈钰劝说:“先逃出去要紧”
于是沐落小心翼翼的移给对方。“你慢些。”她仔细回想了那个乐颐的声音,这声音可在脑子记下了
“给他擦下身子再穿件衣裳起来,我去叫季晴。”椿祈钰把人带回去放进沐落的屋子,喊来给崔相后又赶紧跑去季晴那里。
崔相睡眠浅,两人才到屋子便醒了,披着外衣出来,正好被抓了当差。他先帮人把被子盖好,然后去厨房打了热水过来,床上男人一定出了很多汗,现在汗水全干在身上,使得浑身冰冷还粘叽叽的,他又找了件宽大的衣服,往火炉里填了些炭火,开始帮他擦身子。
季晴跟着过来,崔相正在擦着他的下身,季晴过去看了一眼,眉头直皱,看来乐颐去曹老板那里不是见坏事!“奕一,把我房内里玉肌膏拿来。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公子?”
“错不了。”椿祈钰肯定的回答。
沐落这个时候也回来了,到了熟悉的地方一下子走到床边,先是探了床上人的鼻翼,又摸摸他的额头,最后抱着剑坐在一边。
奕一把东西拿过来,帮男人上好药,就把药膏给了崔相。“一日三次,薄薄涂一层就行。”
季晴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椿祈钰。“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了,我觉得有些累,这两天店里,你帮我看下吧。”也不等人回答,季晴半眯着眼晃了回去。
崔相把药膏收好,也回屋去了。椿祈钰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什么关系,沐落的脸色也看不出变化,唉,他叹息着回到自己的屋子,心事更加沉重。正如季晴说的,最近真的发生太多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沐姐姐,吃饭了。”崔相到前面端了午饭回来,早饭现在都是他起来做,午饭晚饭,直接去季晴那里的大厨房拿现成的。崔相把饭菜放下,拿出药膏给君儒男上药。
沐落从床边让开,“他伤哪里了?”她检查过君儒男的身体,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崔相拿着药,不知怎么开口,半红着脸。“伤到,伤到。伤到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你赶紧吃饭吧。”
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沐落想着扒了两口饭,原来是那儿呀,怪不得没发现,嗯?!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想着丢下筷子跑到床边摸到床上人的两腿之间,还在!“怎么粘粘湿湿的!”
“那是涂得药膏。”
“哦。”沐落终于安心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