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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把衣服脱掉,在外边溜达半天,衣服都是凉的。”
栾奕梦呓般的声音再次传来,张乾乾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短叹一声,拉上窗帘扒掉秋衣秋裤掀开被子平躺到了被窝里。
她像是被他的体温吸引到一般,翻了个身紧紧贴进他怀里,闭着眼吸了吸鼻子。
“能先把裤衩儿穿上么?”张乾乾闭上眼,幽幽说道。
“没力气,等会儿你给我穿吧。”她摸索着抚着他的脸,嘴巴一凑,贴住他的双唇,利索地将一颗含化的薄荷糖顶进了他嘴里,“就知道你会抽烟。我要睡了,哥哥安安。”
言毕,栾奕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真的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张乾乾也沉沉睡去,眉头轻锁了很久。
几个小时后,包厢外的走廊中热闹了起来。快餐车被三三两两的人围着,售货员热情地推销着,乘客一边询价一边挑选。
张乾乾从沉睡中渐渐转醒,沉重的身体稍有些麻木,努力了很久才堪堪将眼皮抬起。看着身下被撑起的被子,他的身体突然不禁僵直了几次。
片刻后,栾奕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绯红的面颊上飘着迷离的微笑。她舔了舔嘴角,额头和他相抵,暗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张乾乾平复着呼吸,鼻尖传来阵阵石楠花的味道。
“对不起,哥哥,突然就饿了。”她瘫软在他身上,娇羞道。
“你这叫馋了。”张乾乾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掩了掩她肩头的被边。
“吃上瘾了,哥哥。”她蠕动着腰肢,手动调节着二人之间的交叉点。
“见识到了,你确实是水做的。”张乾乾无奈一笑。
“我是冰做的,靠近你的时候才会化成水。”她轻咬着他的耳垂,一股股的热气打在他耳边。
“你这车技,真是服了你了。”张乾乾摸索着将她双手背在身后,一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
“不要嘛,我还是喜欢被哥哥征服,就像这样被你掌控着。”栾奕扭了扭手腕,轻笑间打在他耳边的热气更加强烈。
张乾乾实在受不了这丫头的挑逗,伸手用力在她臀部抓了一把。突然之间她的身体僵直着剧烈颤抖了起来,伴着鼻腔里沉闷的哼声持续了十几秒,随即,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恢复了些力道。
“老公,你简直要了我的命了。”栾奕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阵惊喜。
“你就这点儿本事?”张乾乾抚着她的长发,打趣道。
“难怪你有那么多女朋友,你天生就整个都在女人的嗨点上。”她像是略有嗔怨。
张乾乾没再回应,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又过了一个小时,二人洗漱一番走出包厢,到附近包厢叫了唐坤,一同去餐车吃了午饭。看着栾奕像个考拉似的都要挂在张乾乾身上了,唐坤时不时便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饭后,三人凑在一起玩了会儿斗地主,没多久列车便驶入了白山市内。
列车刚刚驶入车站,三人便看到了站台上整齐停放的一排豪华越野车,车旁站着身穿黑色西装的健壮青年。
“不会是接你的吧?你们白山的豪门都这么大排场么?”张乾乾不禁打趣一句。
“这是为了接你啊,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待遇。”栾奕双眼微眯,挤出一个笑容,略显牵强。
“接我?有点儿过了吧?”张乾乾无谓笑道。
两人说着,列车已渐渐平稳停下。唐坤提着行李先一步走出了包厢,张乾乾从沙发上起身紧随其后,前脚刚迈出包厢,却被栾奕拉回后壁咚了片刻。
张乾乾无奈的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她始终保持着温柔可爱的笑容,挤出一句,“老公,记着我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别闹,你这话说得像要出轨似的。”张乾乾打趣道。
“你要保护好我,我只有你,一定要带我回家。”她扎进他怀里,撒着娇,慌乱的眼神里神色复杂。
“放心,敢离开我,腿给你打断。”张乾乾扶她站起,轻松安抚。
“嗯,满意啦。”她目光中饱含了喜悦,拉起他的手笑道,“走啦,哥哥,跟我回家。”
两人在车门处和等候的唐坤汇合后下了车,车队旁等候的众人齐齐鞠了一躬,“欢迎小姐和张少回家!”
张乾乾和唐坤对这种排场都不是很感冒,微微点头回应后,便有人上前接过了唐坤手上的行李。三人被安排在了车队中间的两辆车上,随即便驶离了车站。
一路上,栾奕和张乾乾乘坐同一辆车,始终保持着端庄。好在见识过她的反差,张乾乾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半个多小时后,车队驶进市郊某处山岙内一座规模宏伟的园林式庄园。几次辗转后,车队停在了庄园主楼前,一条红毯自楼门直接铺至车旁。
车门打开,三人从车上走下。
红毯上站着的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随即满脸堆笑伸探了双手,“张少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这是我爸。”栾奕在一旁笑着提醒。
“叔叔,叨扰了。贸然到访,还望见谅。”张乾乾伸出双手和男人紧握片刻,随即看向唐坤,“这是我自家兄弟,唐坤。”
“欢迎,欢迎啊。”男人笑着和唐坤简单握了握手,“张少不必客气,到这儿就是到自己家了。家父正在殿内等候,咱们进屋聊。”
随即,三人沿着红毯向屋内走去。
“我们兄弟俩来得突然,空手而来,有些失礼了。”张乾乾尴尬笑道。
“张少言重了,都是自家人,不需要那么繁文缛节。今早家父得知你们要来白山,早早就过来等候了。原本应该安顿你们休息片刻,但是家父望眼欲穿,只好辛苦二位先与家父一叙了。”男人一脸爽朗,看起来很是好相与的样子。
“既然来叨扰府上,自然是要拜会尊甫的。做小辈的哪能失了礼节呢。”张乾乾虽然对男人的话颇有不明所以之处,但仍客套地应付着。
“张少这一表人才,又这样彬彬有礼,真是年轻人中的翘楚啊。”
男人的彩虹屁还是令张乾乾感觉到了过度油腻,于是他只好故技重施,打趣道,“原本还想跟叔叔这儿讨杯酒喝呢,您再这么夸,我不喝酒脸都能红了。”
“啊?哈哈哈,是我唐突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倒是显得我见外了。”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爽朗。
进入房内之后,跟在男人身旁的年龄稍长的管家微微躬身对男人说道,“家主,夫人刚才交代,让小姐先回后院一趟。”
“哦,对。奕奕啊,你先去见过你妈,稍后再随你妈回来陪张少。”男人交代道。
“哦。”栾奕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闪过一丝慌乱后随即恢复了平静,“那我先回屋,二位哥哥先去见过爷爷,我稍后再来。”
“先去忙吧。”张乾乾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微笑,目送着她向一旁的侧目走去。
“二位这边请,咱们先去喝茶。家父刚才把压箱底的茶饼都拆开了,特地招待二位。”男人说着,引领着二人穿过正堂。
在走廊中行走片刻,几人来到一间装修古朴的茶室,房内燃着清幽的檀香,使得氛围更加奢华了一些。
硕大的木雕茶海旁主位上,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坐其中。老者身着青灰色素袍,头顶发髻插着一根木质发簪,更显仙风道骨。
“父亲,张少到了。”
走进茶室后,男人欣喜汇报,管家在门口止步,关上房门后独自离开。
“近前来坐。”老者满目慈祥,起身冲二人招手,难掩激动。
“爷爷,晚辈贸然造访,给您问安啦。”张乾乾带着唐坤走到老者身前,躬身拱手,十分恭敬。
“好,好。”老者端详着二人,倒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孩子,“快坐,快坐,刚沏好的茶,来尝尝。”
几人落座后,老者亲自倒了三杯热茶,随手一挥,茶杯便自行落至二人面前。他痴笑着盯着张乾乾,抬手示意他端杯品尝。
张乾乾转头看到栾平身前并无茶杯,迟迟不敢伸手。
“栾平,你去安排一下晚饭,我与二位客人聊聊天。记得让氿儿早些过来。”老者目不斜视,温和道。
“是,父亲,我这就去安排。二位稍坐,我去去就来。”栾平脸上飘过一抹诧异,随即客气一句,起身离开。
“这茶是你出生时炒制的,快尝尝。”老者满眼慈祥,声音轻柔。
张乾乾微微一愣,看了唐坤一眼,端起杯轻呷一口。
茶自是好茶,但令他惊艳的是这茶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老者见他的神态复杂,随即爽朗笑了几声,伴着一声感慨,“唉呀,二十多年了,小少爷,总算见面了。”
“爷爷,您...”张乾乾眉头微蹙,面露惊诧。
“我叫轩辕敬德,曾经在龙渊阁与玄黄师兄共事,后来玄黄师兄主理两仪殿后虽然鲜有机会见面,但是我二人情谊却日益深厚。在你出生后,你爷爷亲手炒制了一批古树茶,现在喝的这饼茶便是他当初送我的。这么多年,也只有你来了,我才舍得拿出来喝啊。”老者一脸如愿以偿的欣慰。
“原来是师叔公。”张乾乾恍然,赶忙起身跨步上前,跪在地上叩拜一番,“小辈失礼,不识师叔公,还望师叔公海涵。”
唐坤见状也跟在他身后拱手躬身作揖。
“好啦,好啦,快起来,自己家人无须多礼。”老者笑着挥手将其扶起。
“师叔公莫怪,小辈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叔公解惑。”张乾乾难掩内心的好奇,准备一股脑搞清眼前老者的详细身份。
“哈哈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轩辕敬德提起茶壶给他添了杯茶,缓缓开口,“我轩辕一族正是人文初祖一脉的分支,先祖曾在部落中专事堪舆,数千年来也只有老朽这一族完整地将初祖时期的传承承袭下来。
我与玄黄师兄的缘分始于千余年前的不咸山喷发。当时封印其中的朱雀冲破禁制逃出,初为天师的玄黄师兄来此镇压,而我被家族派来修整基脉。
那时我二人道力尚浅,最后虽将其重伤,但也使其逃离而去。为了填堵不咸山口,我二人又联手去渤海郡将神兽青龙拘禁于此,才算勉强平息了灾难。
自那以后,我便留在了这里镇守神兽青龙,一直到现在。期间玄黄师兄也曾多次来访,和我共忆往昔。若不是玄黄师兄飞升昆仑,你应该早就认识我了。”
“不咸山顶果真封印着神兽青龙?”张乾乾惊诧道。
“不错。世人只知道白头山天池,却不知云顶龙潭。如今你二人这当世最强者如约而至,我族镇守之责也算是圆满了。”轩辕敬德重重点头,宛然如释重负一般。
张乾乾和唐坤互视一眼,不禁再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