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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你再看看罗飞,他这体症,连习武都不能,阴阳理气丹给他也是白废。”
二人一唱一和,说的在堂的家族弟子频频点头。
可是罗金州,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阴阳理气丹,现在他们还不是服用的时候,到时候我自会赐予,再说了,这么多年,我罗金州给罗家带来多大的威望,如果没有我,家族会有阴阳理气丹吗?哼,当初大家聚在一起都答应阴阳理气丹归家主支配,你们没有说话的资格。我还是那句话,这家主之位当以家规选出,谁打的赢我,我就交出去,否则休要再提。”
“你……”罗金战、罗金郁气的根本就说不话来,毕竟罗金州说的没错,当年是他通过各种关系引入了阴阳理气丹,没有他,就没有阴阳理气丹。
“稍安勿燥。”就在罗金战、罗金郁哑口无言的时候,旁边一名年纪约有七十余岁的老者站了起来,这人是罗金州的长辈,叫罗延明,罗家第三代“延”字辈弟子,算是罗飞的祖父一辈,但因为练武的天赋不行,是以无法问鼎罗家家主,一直在家族里扮演得高望重的前辈尊老的角色。
他说的话,罗金州有的时候也不能不听。
见罗延明站了起来,罗金战和罗金郁当即争辩道:“十四堂叔,家里就您一个得高望重的前辈了,还请您主持公道。”
罗延明一派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听我说。”他随即转向罗金州道:“金州啊,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没错,有你才有阴阳理气丹,可是这些年大家为了家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也不能把谁的功劳抹消,金战、金郁的后辈都已经长大了,你得为家里考虑,难道不是吗?”他老气横秋的说着,根本没把罗金州放在眼里。
要是别的事,罗金州定然不会忤逆长辈的意思,毕竟这也是家规。
可事关儿子生死大事,罗金州认定了,就算不讲理,也得替儿子守着那几枚阴阳理气丹。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罗延明,道:“十四堂叔的教诲金州不敢不听,但是祖宗的规矩也不能被破坏。”
罗延明横眉一竖,不悦道:“哼,祖宗的规矩?看来我的劝说你也敢不听了,好,既然你说祖宗的规矩,我就跟你讲讲。”他说着走到堂前,上了三炷香,而后突然道:“家规有言,例任家主倘若继任十载仍不让位,每年挑战者将由一人增至三人,并且在此之前,你的子嗣也要参战,父子赢、保族位,这也是家规,你承不承认?”
罗金州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没错,罗延明熟读家规,比起罗金战他们更加明白,而且他说的没错,高祖为了守恒家族,当年的确立下这个规矩,只是五代以来,只有罗金州一人做了十几年家主,其它的一些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家规中还有如此严苛的一条。
“有。”做为家主,罗金州不能胡搅蛮缠的否认这个事实,他想了想大声回道。
罗金战和罗金郁脸上泛起喜色,果然今天没找错人,把十四堂叔叫了出来,要不然还真让罗金州给糊弄过去了。
罗金州说道:“我可以挑战三人,任何人都可以挑战我,但是十四堂叔,飞儿这副身体你不是不知道,让他也参加,未免有些不尽人情吧?”他言辞犀利,目冷如刀。
罗金战终于握住了把柄,不等罗延明答话,当即站出道:“不尽人情?哼,是你罗金州不念情谊在先,现在你跟我们讲人情?你还有脸说出口。”
罗金州哼了一声,腾的一下站起,这一站,座下的木椅顿时四分五裂,咔嚓一声碎成了无数块,他指着罗金战道:“罗金战,你是我三哥,但我现在还是家主,你若再出言不训,小心我拿家规治你。”
他说罢,不给罗金战反驳的机会,当即对所有说道:“这样吧,今年的家主大选,我可以挑战五人。”
“什么?”
听到罗金州无比豪迈的宣战,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少后辈弟子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五人?怎么可能?家主的实力再强,也没达到先天气境,这族中与三伯伯、九伯伯同级都是换血的高手还有好几个呢,五个换血境界的高手,他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
罗飞瞠目结舌的远远望着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五人?父亲为了我居然下如此决心,这是在拿他的命换我的命啊。
罗飞虽然体弱多病,但他不是傻子,就算是第九大境界通窍可以轻易击败第八大境界的换血高手,也无法一个人面对五个换血高手,除非达到先天气境才行。
罗飞不知道父亲的虎形锻体术修炼到什么样的境界了,但他知道罗金州肯定打不过五个换血高手,就算打的过来,也是两败俱伤。
家主大选,与性命相搏一般无二,这是换命。
不行,不能让父亲拿性命保护我。
一直没有开口的罗飞一边想着,一边站了出来,大声道:“我答应参战。”
他的气脉不顺,声音浑浊,但此刻为了父亲,却爆发出十几年都没有过浑厚嗓音,即便声音中掺杂着太多的虚弱和病态。
众人哪里想到罗飞这个病秧子有如此底气十足的一天,听到那声喊声,犹如听到了一声炸雷,皆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无法猜到这个病秧子究竟哪来这么大的勇气。
罗延明、罗金战、罗金郁皆是望着罗飞一言不发,眉宇眼神中荡漾着得意的意味,他们心想,如果这个病秧子参战,就算罗金州能以一敌五,家主之位他也坐不住了,看来今天这会没白开。
“飞儿?”罗金州心神一慌,赶忙阻拦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站回去。”
性命悠关的大事,罗金州怎能轻易的答应。
“父亲。”扑咚一声,罗飞当堂跪了下来,大声道:“父亲,儿子做了十五年的废物,不想再被人看轻了,这次就算是战死在擂台上,也不当胆小鬼。父亲,家规不可逆。”
他最后一句生怕罗金州不答应,说到了家规。
罗金州面色变了变,不知不觉脸上浮现了赞许之色,他眼眶通红,望着罗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你毫不贪生怕死,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罗飞站了起来,也不管罗金州答应还是没答应,看着满堂嘲笑的面吼,看着他应该叫三伯伯、五爷爷这些人,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你们给我听着,我罗飞是个病人,但绝不是个孬种,三个月后,我们擂台上见,想跟我打的,尽管来吧。”他说着,返回跪地,朝着老父嗑了三个响头,摔门而去。
大殿内,鸦雀无声,也许是罗飞此时爆发的威严气势暂时的震慑住了这群同宗无情的弟子,又或者根本没有人在乎他临走之前的狂放之言,总之在短暂的数息之后,罗金州才无比森冷的说道:“这次你们都满意了?哼,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