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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啪——
元嫚打完最后一鞭子,貌似严肃的俏脸上,早已浮上两团不正常红晕。
秦墨咂着嘴,揉揉屁股,跟没事人一样。
虞姬和吕雉看的唇角抽搐:【确定了!这俩就是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狗男女!】
那死人脸老宦,也彻底绷不住了,只能拼命低头做恭谨状,掩饰自己失控的面部神经。
【这皇家长公主简直不能要了啊,陛下若是知晓自家闺女,私下这般放浪形骸,恐怕……能阉了秦墨这个奸夫!】
当初要赐婚时,你装醉推拒,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你却勾勾搭搭,玩的花样百出。
那个做父亲的能忍?!
“行刑完毕,谒者明日可返回御驾大营,向父皇复命矣。”元嫚将鞭子还给老宦道。
老宦勉强控制住面部神经,双手接过鞭子恭谨道:“长公主不回吗?”
元嫚想也不想便道:“回啊,当然回,只是我仪仗随行众多,跋山涉水行路缓慢……谒者可领一队骑士快马先行,未免父皇等急。”
这借口实在太烂,明摆着就是想多潇洒几日,不想那般快回去。
“老仆领命。”
老宦也不拆穿,恭敬退出竹楼。
秦墨目送他离开,转头看向元嫚,却发现这姐们,已经又是仪态优雅的长公主模样,端坐在竹制圈椅上,一副等着蹭饭的架势。
虞姬和吕雉只能在旁陪坐,与她聊一些越人部族的趣事。
“我去多炒几个菜。”
秦墨无奈摇头,钻进灶房接替老公孙掌勺。
……
月朗星稀,一桌颇具越人特色的野物腊味菜肴摆上,秦墨与三女围桌而坐。
元嫚左右看了看,向灶房里喊道:“公孙宦令,快带乘与丽入席用餐,别每次都让我喊。”
当初经过南阳兵将一事,秦墨心力憔悴留在宛城修养身体,彼时元嫚也被嬴政留下,早就习惯了秦墨与身边人,不分尊卑的一桌用餐。
只是公孙业谨守本分,每次元嫚前去蹭饭,他便与孙子孙女回避,要她招呼才会入席。
“臣这里有越人新酿的猴儿酒,长公主且尝尝。”
公孙业领着孙子孙女,捧着一陶罐过滤好的果酒,从灶房里出来,敬献给元嫚。
“宦令有心了。”
元嫚笑着接过陶罐,亲手为诸人斟上一杯。
秦墨和虞姬,以及公孙一家子,皆习以为常。
但吕雉,就很惶恐混乱了。
她如今已然知晓,秦墨并不是什么始皇帝的私生子,秦墨与元嫚也并非什么兄妹,只是一对单纯又龌龊的狗男女!
重点是,她只是个无官无爵的黔首民女,面对元嫚这位尊贵的大秦长公主,心里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今天是初次与元嫚真正相处,方才被强拉着入席,已然惶恐不安。
现在,堂堂大秦长公主,又亲手为她斟酒,怎能不受宠若惊?
打死她也想不到,印象中放荡而不知廉耻的长公主,真正相处起来,竟如此平易可亲。
不过,她对元嫚的改观,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饭桌上的元嫚,又开始作妖了!
元嫚夹起一块酥烂的粉蒸腊肉,递到秦墨嘴边道:“这鹿肉腊味甚是独特,秦相也尝尝。”
秦墨往后仰了仰头:“不劳长公主,臣自己夹……唔~!”
元嫚趁着他说话张嘴,直接把腊肉塞进去,然后收回筷子,若无其事的又夹一块自己吃。
只是,那红唇嘬着从秦墨嘴里抽出来的筷子,让吕雉怎么看都觉她是故意撩騒,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旁边虞姬,更是把筷子捏的格吱吱作响,俏脸早就绿了!
于是,好好的一顿饭,便在元嫚的恶趣味,以及吕雉与虞姬的煎熬中度过。
而秦墨这工具人,则被元嫚喂了一肚子饭菜,撑得走路都晃荡!
晚食用罢之后,虞姬和吕雉本以为煎熬就算结束了,可偏偏元嫚却是玩上瘾了,竟要留宿在竹楼里。
她这长公主提出留宿,秦墨自然不好拒绝,只得让两女收拾出来一间卧房,供她休息居住。
然后,私下里分别对虞姬和吕雉道:“长公主许是这些时日,被规矩束缚的狠了,现在一出来放风,便有些忘乎所以,你当没看见即可。”
而两女的回答,则是各不相同。
虞姬一直以来对元嫚印象颇佳,对于元嫚未来会成为彻侯夫人,也早已有心理准备。
只是,她不知元嫚与秦墨,早在暗里勾搭上了,今日初见元嫚露出本相,多少有些受冲击,悻悻道:“长公主那些手段,便是仆也自愧不如矣。”
秦墨:“……”
这是话里有话,她会那些手段,那是因为自幼被当成舞姬培养。
可元嫚堂堂大秦长公主,也会那些东西,就只能说是自己放荡了。
嗯,小妞骂人,还是很有水平的,不带脏字!
至于吕雉,她一开始对元嫚的印象,就是放荡不知廉耻的贵族女性。
所以她倒是见怪不怪。
只是,被当面牛头人的滋味,实在有够别扭的,她本性又是个强悍的,便向秦墨道:“君子将来是一家之主,纵然要尚公主,也该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不能总被女子打鞭子。”
秦墨:“……”
这可比虞姬狠多了,却是怂恿他去整治元嫚。
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爷们前后被打两次鞭子了,咋说也得还回去一次,也让她收敛一些恶趣味。
吕雉的阳谋奏效了!
秦墨劝慰好两女之后,半夜万籁俱静之时,便果断摸进了元嫚卧房,堵着嘴将她狠狠鞭笞一番,直到哭湿被褥才罢休……
……
次日,秦墨神清气爽,起床吃完早食,跨上白马会同扶苏一起,继续当街溜子……继续视察越人垦荒。
越人有了源源不断的新式农具,垦荒屯田的速度陡然加快。
诸官怕引起秦墨注意,被名正言顺清算,治理越人也愈发尽责。
甚至在田间地头,用新学的半生不熟越人语言,为劳作的越人宣讲忠君爱国之思想,实在说不利索了,才让随行通译帮忙解释。
总之一切都在走上正规,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秦墨与扶苏转了半天,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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