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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楠少言寡语,即便是有冲突,一般情况下都是保持沉默。【全文字阅读】还从未如此固执的坚持过。
他坚持不和郑氏合作,郑崇被揍了一顿,竟然也没有甩手走人。这简直就是一大奇葩事件!迟立东虽然没有什么大出息,但在商场中浸淫多年,察言观色本事还是有的。
见郑崇没有甩手走人,呵斥了迟楠几句,然后又真诚的向郑崇道歉。
郑崇没有发怒,也不说话,淡淡的坐着,好像事不关己似的。迟立东示意迟楠说点儿软话,迟楠却当做没看见。冷着脸坐着。好像看不到郑崇就是一座大金山似的。
郑崇被揍的时候只有他和迟楠两个人在,谁也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郑崇是一座大金山,迟立东是有心将事化小,可不知道矛盾怎么化?所以听了迟早早的话,他立即就将迟楠支了出去。
进了办公室,迟楠给迟早早倒了一杯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暗哑着声音道:“早早……”
迟早早知道他是想解释郑崇在这边的事,低垂着头道:“哥,我已经见过他了。他要过来,我也知道。”
迟楠没有说话,抽了支烟点了起来,自嘲般的道:“都是我没用。”也对,如果他们俩没有见过,郑崇怎么可能会到这边来。要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揍他,他怎么可能不还手。
他一直都想将她呵护在手心中,到了最后,却是她接二连三的牺牲自己。
听到他的自嘲,迟早早的心酸涩不已,知道他是误会了。声音干涩的解释道:“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过来,和我无关。”
郑崇过来,自然不会和她无关,不是她用什么交换的就好。迟楠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直视着迟早早,一字一句的道:“早早,答应我,离他远远的。”
迟早早扯出了轻松的笑容。道:“我知道,怎么也该长一次教训不是。”
微微的顿了顿,她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水杯,语调平静的接着道:“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无论他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所以哥,你只要当他是普通的客户就好,他想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
他如果执意要下订货单,迟楠是阻止不了的。就算没有迟立东,还有祁氏派过来的团队。
迟楠没有再说话,将烟头掐灭。站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温和,道:“你还要上班,我送你出去吧。”
迟早早有些担心的看着迟楠,迟楠淡淡的笑了笑,道:“我没事。”说完这话,他顿了顿,又道:“早早,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他,连自己的父母兄长都能像是对待陌生人似的十几年,可见有多冷血。这样的人,也许会爱到骨子里,可那样的几率小到几乎不可能。而且,一旦翻脸呢?谁知道他可能做出些什么事?你已经是成年人,我不该管那么多。只是,我不愿看到你再受伤害,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
迟早早对郑崇的家事几乎不清楚,只是知道,郑崇和家人的关系不怎么好。完全没有想到他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不好。
如果要是在以前,她一定会问问迟楠郑家的事。可是此刻,却是一句也问不出来,故作轻松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哥,我会好好的。”
问不出来,也不想问,都与她无关,不是么?
迟楠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伸手想揉揉她的头,最终还是没有,笑了笑,道:“走吧,我送你出去。下午我早点儿下班,带小宝和你出去吃饭。”
迟早早并没有让迟楠送多远,才到楼下就开口道:“哥,你回去忙吧。我自己能出去。”微微的犹疑了一下,又低声的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
迟楠不答应合作,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怕她遇见郑崇,怕她伤心。即便他不说,她也是知道的。
迟楠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百般滋味杂陈,最终化成了一个好。迟楠并没有再送迟早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会儿,转身上了楼。
迟早早心不在焉的,并未多做停留,一路匆匆的走着。连园子里新弄的绿化也未多做打量。
还未出工业园的大门,对面就迎来了一行人。她看也未看,侧过身体避开。
“你来这儿?”一个拉长了的熟悉的声音响起,迟早早不用抬头也知道是祁子川,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淡淡的开口道:“我送东西过来。”
祁子川没有反应,右手摩挲着下巴,一双丹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迟早早。
迟早早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祁子川并未说话,笑眯眯的看了她一会儿。挥手让身边跟着的人先走,慢悠悠的道:“见了我急着走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哦。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关系了?”
迟早早懒得理他的胡搅蛮缠,淡淡的道:“你不是要上班吗?”
“比起上班,我更愿意陪你。”祁子川笑吟吟的说着,冲迟早早眨了眨眼睛。完全就是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迟早早无言,低头看着鞋头。她不说话,祁子川觉得无趣得很,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忽然靠近迟早早,低而暧昧的道:“姓郑的过来了,你难道就不想见他?”
迟早早并未如祁子川所愿的惊慌失措,平静的抬起头看向他。祁子川已是一副嬉皮笑脸,环抱着双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迟早早抿紧了唇,这样一个连一段两不相悦的婚姻都会将她的底细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人,怎么可能如外界所说的那般,只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浪荡花花公子?
他,才是祁家最厉害的那匹狼。
迟早早定定的看着嬉皮笑脸的祁子川半响,才淡淡的道:“谢谢提醒,已经见过了。”
她的反应实在是出乎祁子川的意料,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蛋儿,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修长的手指敲着手臂,似笑非笑的道:“你就不怕,我这个新欢,再去揍你的旧情人一顿?”
他是没完没了了,迟早早有些不耐,理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走。才刚走了几步,就被祁子川拉住了衣袖。
像祁子川这样喜欢以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巴,撒玻璃渣为乐趣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再钻出来,再将结痂的伤口重新揭开。
迟早早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身后似笑非笑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道:“要是不满意,你可以随时解除婚约。你没有过去吗?你凭什么抓住不放?”
小野猫终于露出了利爪,祁子川半点儿也不生气,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手臂,微笑着道:“不凭什么,就凭你,是我们家,买来的,商品。”
商品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带了点儿羞辱的意思。迟早早的脸色却并未有任何的变化,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平静的道:“祁二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您不用时时刻刻的来提醒。没有合同规定我是你们家买的商品,令尊从头到尾,也没有说过我是你们家买的商品。”
“婚姻法规定婚姻是平等自由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没有过问你的事,你又有什么特权过问我以前的事?”
她的语气中带着讥讽,唇畔带了一抹冷笑,微微的顿了顿,又接着道:“您既然乐此不彼,那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玻璃渣肯定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我以前没有试过,您如果你想让我试试,我以后一定会试试。医院里那位小姐还好吧?来而不往非礼也,您说我要不要以您未婚妻的身份买束花去看看她?”
事实证明,迟早早根本不是祁子川的对手。她本以为,听到她的长篇大论,祁子川多少会变色的。
但,祁子川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手臂依旧环抱着,脸上也是笑眯眯的。抬起右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忽然轻佻的一笑,道:“这是学会吃醋了?啧啧,有进步!”
他的身体忽的向前倾,阴柔漂亮的脸猛的凑近,迟早早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那轻佻的笑让她一阵恶寒,紧咬着嘴唇,看也不再看祁子川一眼,转身快速的离开。
祁子川的唇畔带了抹漫不经心的笑,看着那仓惶逃离的背影,看了看时间,懒洋洋的转身离开。
迟楠下班还很早,早早的将小宝从家里带出,然后又开了车去接迟早早。小宝很久没能和迟楠出来玩了,兴奋得很,一会儿问这,一会儿又问那的。
小家伙的性格渐渐的开朗,这无疑是迟早早和迟楠都最想看到的。到了地儿,迟楠将车停下,还带着小家伙在广场上买了个彩色的气球。
小家伙高兴得很,蹦蹦跳跳的跳个不停。迟早早看着其他父母一起牵着的小孩子,心里溢起一点点的酸涩。
小家伙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了呢?长大了是否还会那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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