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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亿年前,漠北还是一片海域,那时的水底曾栖息着一种神秘的智慧生物,这种生物也经历了千万年的演变和进化,最终建立了许多奇观般的水下城市,它们和谐、幸福的生活着,直到一颗巨大陨石降临在了这片海域,毁灭了几乎所有东西。
上万年后,那些过去的历史早已烟消云散、沧海桑田,仅留下只言片语在后代的神话中传唱。史诗里,巨石的力量为其中一个支脉所崇拜,它们遂改变了原来的信仰,不顾族群的愤怒和残陨的“诅咒”,打开了异星的魔盒。
......
麓北最西边是丘州,顺岖岭峡一直往上走就可以进入漠北。
“先生,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还没到丘州吗?”抱着破陶罐的男孩已经落下了十几米远,他喘着气大声喊道。
前方行走的男人停住,转身看向少年,沉默一会儿,然后向他走去,边走边说:“你渴了么?”
“我不渴。”
走近,男人从怀里掏出把匕首,递过去道:“去折点宽叶带着,丘州缺水,走到有人烟的地方至少还有好几天,不做点准备,你这情况怕是坚持不住。”
“先生,”孩子接过工具,“你不是有老朋友在那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笑了笑,回答:“他们很有趣,见了你就知道了。”
男孩也露出虎牙,开心地笑起来,说:“好!先生,你看下我的东西,我马上就回来。”
“去吧。”男人点了点头,看着远去略带疲惫的身影,他又陷入回忆。
......
“妄议朝政,发配西陲。”
这是一系列调查、提审后对年轻的司经瀚员定下的罪果,出发的前一天,从好心的旧友口中得知了诬名更重的监疏长早已在狱中自尽的消息,他很想知道老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的。
在丘州一呆就是十年,交往了无数人,看过了无数事,他体会到了最底层的无奈,也见识到了最原始的乐观,虽然带着一身劳役的笞伤,但内心开始坚定了方向和答案。
“老师,您是对的。”
......
远方几匹马的跑动声打断了男人的思绪,待来骑靠近,他才看清马上的是几个府役。
四骑人马发现了男人,虽未减速,四人投去奇怪的目光进行打量,其中一人似乎略显惊讶,男人没有与他们交视,而是看向别处,不想找事。
那队人没发现什么问题,经过男人后本已骑远,有一人说了一声“不对”,示意众人返回,四骑人马竟又掉头朝男人驰来。
很快,四人骑马围住了男人。
“你是哪儿的?”
“庆州南郡人。”
“陵西?陵西的人怎么跑这儿来了?”
“去丘州看望朋友。”
“朋友?丘州那鬼地方可没有好鸟儿,都是一群下九流的贱胚子,你这老东西也跟他们一样吗?”
男人沉默,闭起眼来。
“问你话呐!”一人用马鞭捅了捅男人。
刚才示意返回的人一直在观察,现在开口道:“我听说丘州以前有一群乱党,他们煽动那里的贱民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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