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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成了那事,也不过是延缓了局势,最后大势依然难挡啊。”
这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丁连山苦口婆心,不是他多么在意文搏,而是不忍心文搏这身功夫失传却依旧无法改变这越来越糟的局面——对丁连山而言,他不认可文搏的举动,觉得与其空掷了性命,不如留待有用之身。
文搏却有他自己的理念,说起了当时津门与宫宝森一战。
“当时宫师傅碍于故人交情希望留傅仪一命,我跟他说,我练武就是为了胸中一口气,不鸣不平。如今生于此间,恨不能力挽狂澜,也要竭尽所能做些对局势有所帮助之事。或许最终不过将大厦将倾的局面推迟几日,那也足慰平生了。”
丁连山叹息一声,他知道劝不动了,练武到顶尖之人心智果然坚强,认定了事情就一定要做,所以丁连山只能收起心中遗憾,感慨一声。
“也罢也罢,我劝不住你,那就祝你马到成功,咱们还有再见之日。”
至于什么叶问如何,丁连山根本没心思回答,话已说尽,起身离去,临走时高唱着一首文搏从未听过的曲调。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背影苍凉无助,这一刻才像个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迟暮老人。
文搏目送丁连山离去,神情依旧,似乎一番言语更加坚定了他心中信念。
其他人不知文搏和丁连山聊了什么,先生瑞和三姐在远处看着,想了想便出门追上。除此之外,金楼里气氛依旧高涨,所有人都在谈论着刚刚的交手和即将下来的叶问。
叶问此人到底如何呢?翁师傅也很好奇,于是他拉上一线天跟在勇哥等人后头,前呼后拥的就往三楼走去。
金楼里大多用的复古木制建筑结构,入眼皆是雕梁画栋,却又不乏新奇的舶来品,各种精致钟表、机械层出不穷,甚至有一台电梯在大厅一侧,尽显禅城第一楼的底蕴。
勇哥带着众人不用电梯,走上楼梯后穿行在犹如迷宫一般的建筑当中,翁师傅和一线天这才察觉到金楼内部空间有多大,要不是有人带着,他们只怕还真找不到路。
一路弯弯绕绕,勇哥轻车熟路,走到楼层尽头就见着一个坐在门前椅子上咬手指的小丫鬟。那丫鬟正在走神,一抬头看见一群大汉把路口堵住差点慌了神,定睛一看都是熟人这才喘了口气说道。
“原来是勇叔,你又来了,叶师傅不让人打扰的呀!”
看来勇哥不止一次来骚扰过叶问,只是都没能得逞。
然而今天勇哥有了义正言辞的理由,嬉笑着说道:“去去去,小孩子不懂,楼下兄弟们都等着叶师傅,阿叔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小丫鬟不依不饶,挡在门前张开手阻拦,“不行的,叶师傅跟阿姑在里面的时候谁都不能进去哦。”
勇哥朝身后众人露出一个大伙都懂的眼神,马上就有人替勇哥把小丫鬟挤开,任她叫喊跳脚也不在意,勇哥搓搓手,十分猥琐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嘘,别说话,这隔音太好了,不过难不倒我!我听见里头‘嘣嘣’作响啊!肯定是在……”勇哥伸出大拇指,钦佩之意溢于言表,大家更是强忍着笑示意他赶紧把门打开。
翁师傅和一线天面面相觑。
“这样不太好吧。”一线天露出为难神色,可脚下根本没有动作,牢牢占据了有利地形,等会门打卡了一眼就能看清里头动静。
“咳咳,希望叶师傅不要因此一蹶不振就好。”翁师傅还是厚道人,但他同样没有走开,跟一线天保持同一战线,就等着看热闹。
在大伙催促声中,勇哥靠住门扉,用力一撞,同时大喝出声,“哈哈,没想到吧阿问!让我看看你棍法练得如何!”
勇哥身后其他人早就按捺不住,随着勇哥撞开房门鱼贯而入,一个个嬉皮笑脸就等着叶问丢人。
毕竟禅城此地承平已久,能来金楼的哪个不是家世殷厚的?可叶问最有钱不说,还最靓,多少阿姑宁愿倒贴钱都要跟叶问共度良宵。
大伙嫉妒啊。
这下能看叶问出糗,这些好事的哪能不期待万分,都生怕自己没能第一个涌进去看见最活色生香的场景。
而叶问被人闯入房间心头大惊,立马阻止众人,“你们,哎?出去出去,我告诉你……谁让你们进来的,我在练棍呢!”
然后大伙刚刚嬉笑之声更加热烈,一同涌入就要看他丑态,不料一齐愣住,就连门外的一线天和翁师傅都倒吸一口热气。
没法子,禅城的八月太暖和了,没冷气可以提供。
“还真是练棍呢。”一线天尴尬的扭过头去不忍再看,翁师傅捂着脸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里头的叶问满脸疑惑,手里拿着根长棍对着一根木桩正挥汗如雨,背后的绣床上一个身姿姣好的女人衣着整齐,靠着床头手里捧着本小说看得津津有味,此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大伙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
“阿问,你每天包阿姑在楼上练的是这个棍?是不是太过分了?”勇哥面目扭曲,心里简直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这么离谱?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你放那不管,一个人在这对着块木头练棍?你就是两个人练练棍我也好跟大伙交代啊!
叶问却十分尴尬,拄着长棍拱手道歉,“抱歉,失礼,一时技痒,真是练棍,没骗你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