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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刻意藏头藏尾的人,单单只靠占卜术肯定不够,远远不够。
不过没关系,正如温裕在南山柳沟河畔对那水碗中显形而出,却故意遮掩身形的持伞作剑的月袍人影所说一样,老子就是耐性好,最好别抬头,头上有天雷。
事实证明,那个持伞的月袍人影正是吞天蛤蟆。
月袍则是其蟾王衣所化,只是那件极度柔韧,却防御力惊人的“甲衣”被袁半仙手中的竹签切割成稀碎,最终成了数片蟾酥。
袁半仙曾隐秘的去过一次摩雷观,找雷谟那个小老头求证过那个落定在南山柳沟的说书先生。
雷谟当时笑着说道:“这都算不出来,还学你娘的占卜术?”
袁半仙也没强求,雷谟这一脉,被人誉为春不荣华冬不枯,千千万万年来总掌天下水利,不随时间、地域、王朝更迭而改变,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他活过了多少年头,或者说他熬死了多少代大能修士。
袁半仙只知道雷谟的跟脚出处,别的就很少知道了。
一个总掌天下水利的道家老神仙,不难推测出他的跟脚。
因为那位道家的开辟者,最为巅峰的存在,曾经对水有过一句天地至高的评价。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这个跟脚大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摩雷观这一脉才是最正统、最纯粹的道教脉源所在。
最终袁半仙在雷谟那碰了一鼻子灰。
其实雷谟这句话并非什么讽刺之语,恰恰相反,而是一句细微的提醒,只是可惜,袁半仙还是灯下黑了。
无论是占卜术还是推衍术,说到底都是在细微之处做文章,数个细微碎片拼凑在一起,往往就是一幅气势恢宏的真相蓝图。
但有时候,这两类人却是比常人更难揪出某个细微之处,哪怕摆在眼前,念在心中,亦是那不闻不见的情况,可以理解为是天道不予。
因此这两类人看着风光无两,其实更容易出现“当局者迷”的情况。
那个说书老人落定在南山柳沟,一不问气运,二不觊觎吞天蛤蟆,三对许旌阳视而不见,还能为了什么?
只能是为了庇佑那座破碎的佛国,庇护柳沟古寺了!
一个读书人庇佑一座失了“势”的古寺,还能是什么人?
只能是前朝余孽了,有此能耐的前朝余孽,能会是谁?
只有那一个人了!
旁人看的清清楚楚,袁半仙却是始终没能看透。
所以雷谟才会笑着说出那句“这都算不出来,还学你娘的占卜术?”
那位扶乩术中兴之祖,陈礼陈老仙师之所以出走摩雷观,并非温裕口中所说的替女子看相的推背术使然。
以他在扶乩术上的精湛造诣,别说世俗女子,就算请敕来一位女子神灵,也是不难,而是他早已猜到了那位说书先生的身份。
因此此处地域,也就没有必要再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