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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怎么就你出了问题,以前可没发现你弱不禁风成了这样。”她说着说着,笑了出来,用袖子掩着嘴唇,笑的很是欢快。
“滚啊。”暄夏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滴到了地上。
云袖没有半点想要松开的意思,手依旧死死地抓着不放,笑的更加得意起来,暄夏甚至可以从她的眸子中,看到狰狞的声色。
“还是快说说,你现在什么感觉吧,我去告诉刚才送酒的人,好让他们来救你。”云袖不依不饶。
暄夏觉得自己快到了体力的极限,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直接晕倒在地上。
不能晕,不能晕过去。
她只有清醒着,才能救自己。她的腰弯的越发厉害,死死咬住嘴唇,耳边的云袖还在笑着说什么,她都听不清楚了,连宽阔的地面,在眼前都变得模糊且摇晃起来。
忽然,身体一下子被人给抱住。
耳边是清冽好听的男声:“这位姑娘,对我酿造的酒,很有意见么?”
这个声音好熟悉,意识已经不清楚,但是她听到了云袖,一声惶恐的声音:“没有,我没有。”
“是么,那我怎么听到你口口声声,提到刚才的酒。”男人一声轻笑,本来还抓着她的手的云袖,一下子身体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敢说不敢认。”他又轻笑一声。
这次暄夏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呼呼的风声从耳边传来,接着她被重重扔到了一张床上,隔着很远的距离,犹如一个沙袋般,巨大的疼痛让她有了几分清醒。
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
还是那么不真实的美着。
玉面公子。
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想些什么,暄夏颤抖着从床上坐起来,鼻子下面一阵温热湿润,她用手一摸,已经流血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开始七窍流血的人,顶多再两个时辰,就会彻底死掉。
没有银针,暄夏直接从头上拔出一根细簪子。
簪子再细,相对于针来说,都是粗了的,她握着簪子,狠狠刺进了身上的几个穴位,被刺的地方,出现了几个血窟窿。
蛊虫在身体里面游走,暄夏忍不住痉挛了一阵。
还好穴位已经点开,她伏在床上,撑了半刻钟,终于感觉能控制到身体里的内力了,她把内力汇聚起来,逼着全身的精血,像特定的几个方向流动。
这种强行血脉逆流,让她的脸庞,又是一阵惨白。
除了鼻孔的血,连带眼角也有了湿意,最里面也有阵阵血腥气息。
终于,在她的引导之下,蛊虫顺着精血汇聚,在身体里面游走。
血腥和难受。
她忍不住要吐出来了。
然而从喉咙里面干呕出来的,只有自己的血。
一次一次汇聚着精血,终于从其中一个被戳破的穴道里,钻出来一只透明的丝线虫子,虫子刚冒出一个头来,暄夏两根手指一捏,毫不犹豫地让手往自己的血肉下多送了一截距离,用力一扯。
这一扯,她只觉得浑身的内脏像要移位了一样,手脚忍不住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