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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卫生纸而来。
刘家药铺内,刘掌柜看着摩肩接踵的开封百姓,不由暗暗庆幸,若非他识时务选择配合医家推广非处方药,这波卫生纸的富贵恐怕根本轮不到他。
随着卫生纸在开封城普及,其便利之处立即被广为人知,就连普通百姓也纷纷放弃厕筹,选择卫生纸,毕竟开封城乃是天下首富之地,人均收入不低,使用卫生纸并无任何负担。
“是谁?让尔等用纸来如厕呢?”
杨府内,杨畏从茅房中冲出,怒气冲天的质问道。
他杨畏自认为是书香门第,对纸张爱惜不已,更是当街斥责邪医范正用纸来如厕的邪方。
可是谁能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这才没几天,他自己家中竟然也用上了卫生纸。
闻讯赶来的杨夫人委屈道:“老爷莫要生气,今日妾身前往医院给幺儿看病,发现幺儿得了蛔虫病,郎中开了蛔虫药,专门吩咐不得使用厕筹,以免交叉感染。老爷素来节俭,不让用丝绢如厕,不用卫生纸还能用什么?”
杨畏顿时呆在那里,脸色青红不定,一方是蛔虫病的威胁,一方是他的脸面。
杨夫人再道:“再说,如今整个开封城都在用卫生纸,且不说其他权贵,就连官家也在用,我们如何用不得。”
杨畏想要反驳,却哑口无言,只能讪讪的默许此事。
同样的事情在一众士大夫家中上演,有的是嫌弃丝绢太过于浪费,有的是家人有痔疮,更有的士大夫随波逐流,毕竟如今使用卫生纸乃是潮流。
一个堂堂大宋官员的家眷竟然还在用有可能传染寄生虫的厕筹,若是传出去,定然会受到其他达官贵妇的鄙夷,甚至对其避之不及。
更尴尬的别人前来拜访,你若没有卫生纸,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权贵圈的笑话。
在大环境下,卫生纸的风头以势不可挡的速度风靡开封城,并以飞快的速度向大宋各地传开。
“邪医范正!”
一众士大夫咬牙切齿,然而他们如今自家都在用卫生纸,心中有亏对范正无可奈何。
“相公好手段!”
范府中,李清照看着范正一脸崇拜道。
克服了文人的愤青,所有人都清楚,卫生纸的出现只有优点没有缺点,李清照乃是达官贵妇的圈中的风云人物,对于开封城的上层社会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夫君让一众士大夫哑巴吃黄连。
范正嘿嘿一笑道:“那是,为夫的手段有多厉害,夫人难道还不知道。”
看到范正一脸坏笑,李清照不由脸色一红,哪里不知道夫君的心思。
“哎呀!你莫要动手动脚,直儿才刚刚睡着!”李清照忽然感觉一双大手袭来,顿时惊呼道。
“睡着了,不是正好,不耽误我们!”范正立即化身饿狼扑了过去。
刹那间,整个房间春色弥漫,然而忽然一声惊呼传来,顿时让二人再无之前的兴致。
“直儿尿床了!”
范正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连忙起身这才发现床上早已经水漫金山。
“赶紧把尿,换床单!”李清照抱起范直,连忙说道。
夫妻二人一阵手忙脚乱,这才将范直安顿好,然而此刻的二人顿时意兴阑珊。
“这臭小子!”
范正恨声道。
李清照白了范正一眼,嗔道:“哪家的小孩子没有尿过床,你还对小孩子撒气。”
范正心中一动道:“为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定然让直儿再也不会尿床!”
“怎么可能?”
李清照根本不相信,孩子尿床乃是天性,就是皇子也逃不了尿床。
范正傲然道:“别人不可能,为夫乃是邪医范正,又有什么不可能!”
若是其他时候,恐怕也做不到,如今他已经在大宋创出了卫生纸代替了丝绢,那他顺势创出纸尿裤取代尿布,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第二日,范正就开始研制纸尿裤!
“你竟然…………。”
李清照得知范正竟然用纸为原料来制作纸尿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好不容易才接受范正创出卫生纸,而现在范正竟然用纸来做纸尿裤,若是传出去定然会再度激怒一众士大夫。
范正反问道:“难道你还想半夜睡得正香,然后被直儿尿床惊醒?”
“呃!”
李清照顿时无言,照顾小孩是最为费心,尤其是年幼的小孩,每天半夜需要把尿,让母亲整夜睡不着觉,若是有了纸尿裤,那照顾小孩定然会大为轻松。
“当真可以?”
李清照半信半疑道。
范正点头道:“此物虽然名为纸尿裤,但是却用纸量不大,主要是采用一些吸水性好,又对婴儿无害的物品,可以吸收超过自身上百倍的水分,并保持干爽,足以保证让直儿安睡一夜。”
当下,范正亲自为范直制作纸尿裤,经过数次改动之后,最原始的纸尿裤终于完成。
一夜酣睡!直到太阳高高升起,范直这才朦胧的睁开眼睛,爬到了李清照的怀里。
“直儿醒了!”
李清照看到窗外已经大亮的天空,不由心中一奇,婴儿每夜至少需要一到两次尿床,而这一次,范直竟然一夜酣睡未醒。
范正也被惊醒,抱起范直看到纸尿裤已经变得鼓胀,熟练的为范直换了一个崭新的纸尿裤,随手丢弃!
“此物一出,定然让天下母亲大为轻松。”李清照再一次被折服,她作为母亲,对于养育孩子深有体会,纸尿裤的出现,让母亲终于能够睡个好觉。
范正得意道:“何止如此,纸尿裤吸水性极强,可以预防婴儿红屁股以及股沟淹烂,引发的感染,为夫已经将纸尿裤交给张女医,让其在儿科推广。”
“哎!”
李清照无奈一叹,她知道纸尿裤一出,那些士大夫定然不满,然而看了看熟睡一夜的范直,她还是将劝说的话咽了下去。
作为文人,她对纸尿裤或许可以不满,她作为母亲,对纸尿裤的出现乃是受益者,更别说关乎自己的孩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