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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警察明白了，头儿没看到，自己嘛，也应该好像没有看到。随便他们吧，这女士的表现也实在太叫人厌恶了。
琳达本来苍白着脸，这一下笑了，飞快用法语翻译了一遍。
聂天松手，胖妇人立即剧烈呛咳起来，然而只咳了几声，脖子又被大手卡住了。“琳达，继续。我发现这种状态下这位贵夫人很容易能听懂话。告诉她，这些是混混们干的。”
琳达说了，不过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白柔云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想阻止他，又觉得解气，莫名的有些痛快，她受这胖妇人的气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混混们是我打的。就是现在，就是地上在嚎叫的这些。所有的混混都是我打倒的。告诉她！”
这话说过去，胖妇人脸上明显有了畏惧的颜色，当然，也有可能是缺氧。
聂天手指放松了些，叫她能吸气了，“再敢多嚎出一来一句，你就等着断腿，每两个月我叫人打断你一条腿，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赌一赌试试。”
胖妇人眼中只剩下惊恐了，两手护住咽喉，脚下不自觉后退，想离这个可怕的人远一点。
“还欠你多少房租？老子给你。”聂天轻蔑望过去，胖妇人这下也不说她出身高贵了，家里供着百合花徽章盾牌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尤其是看到警察们一个个全背过脸去，当成没有看见，胖妇人连惊带吓，几乎背过气去。
上帝，这里是法国，是巴黎，不是东方，更不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可是现在——警察居然明显在帮着这个可怕的东方人！
这是恶梦，对，一定在作恶梦，胖妇人梦游似的抽抽脸孔，“六千欧元……啊不，我不要了，这些钱你拿走，求求你，不要打我，别再抓我脖子了……”
“呸。你当我缺那几个钱怎的。”聂天一口吐到地上，轻蔑道。不知怎么的，这么粗鲁的动作却让白柔云会心的一笑，这是她今晚第一次笑出来。
“琳达，告诉她，这房子我们不租了。想要我们赔让她作梦去吧，她有本事就让街头混混或者政府赔她，反正不关咱们事，收拾一下，把你们姐妹行李收好，咱这就走。对了，最后这句话不用给她翻译。”
琳达忍着笑，原封不动告诉了胖妇人，胖妇人是真吓到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转白了，但硬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点了六千块交给戴维，“要是不够，不是还有好市民奖金么，你帮着加上就行了。我们四个人呢，一人一千就是四千，有多的我们也不要了，送你发个小财，算你的辛苦费。”
戴维哭笑不得，“一共只有一千好不好！算了算了，只要你不再给我惹事比什么都强——你们走吧，后面的事交给我就行。不过阿云，房子真的不租了么？那武馆怎么办？”
白柔云脸孔白了白，艰难道：“戴维叔叔，不能租了。他们既然知道了这里，可以天天找人来闹事，而你不可能每次都能帮我的。……大不了，我换个地方，再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