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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给个反应行不行?”[枯藤老树昏鸦]当真是个不要脸,这别人不吭气他还能再追问,而且还是两句,简直有毒。
一时无声胜有声,翠花传来嘀咕声:“狗批。”
“什么玩意儿?!”[枯藤老树昏鸦]转头过去就是问,随后便开始动嘴撕咬侏儒怪手腕上佩戴的石镯:“嘴不干净,素质低下。——修养何在?被狗吃了?”
“被你吃了!”[尼古拉斯翠花]当场回嘴,这下可把老树本人气得大嘴一咧,那真是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放出话来:“你他嘛——的……”
“……”一直在二人后方默默围观的老鸟禁不住嘴角上产生的抖动,而这种真实性的反应,实为无语。
事实上,在和侏儒怪发生碰撞的时候老鸟就察觉到了灌木丛里突然来人蹲守,但当时他和简约二人正处于身陷重围的战斗之中,所以老鸟便没有腾出多少精力去关注潜伏在侧的黄雀。而等到战斗结束之后,[牛顿的卷发器]非但体力殆尽就连血条也被磨损濒死,所以老鸟便选择假性遁走,如今也是等到[牛顿的卷发器]堪堪脱离虚弱状态才绕行到两个拾荒客的后方现身走出来。
只是……不曾想,这两个拾荒客显然是个半吊子,若说对方一开始不曾察觉到事情的诡异也就罢了,如今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老半天对方还在旁若无人的废话连篇,如此可鉴:睿智少年。
“哎,我说。”时下,刚刚将自己剥夺下来的石镯装备上手的[枯藤老树昏鸦]又挪动屁股转移了自己搜刮的目标——位居角色左手边的小侏儒的尸体。
“说。”翠花本人面无情绪地安排了一声,随后便操纵游戏角色走向了位于前方不远处的侏儒头领的无头尸体。
“啧。”老树同志转眼一扫好友的举动便觉不堪入目,随后便一脸嫌弃地轻轻推开了自己的鼠标和键盘,自是任由游戏角色按照肢解指令来进行具体行为,而他自己则趁机拿来了放在桌角处的香烟和打火机。
啵。
火苗既出,烟自点上,只是不等这一口香烟抽着,老树同志的面容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明光掠过。
如此之下,老树同志便不由动作一顿,随后便侧目望向了游戏中那道正好映落在[枯藤老树昏鸦]右脚边的光华,可谓一时无恙而不知具体。
“嗤。”这边的老鸟才刚刚臭嘴一撇,那里的‘牛顿’就立马持刀去往,而当脚步声随之响起时,莫说已经走到侏儒头领尸体近前的[尼古拉斯翠花]脚步顿停,还保持着打火点烟姿态的老树同志也一愣失神。
“干嘛。”翠花本人可能是在问之脚步,但不等游戏中的[尼古拉斯翠花]回眸看来,老鸟那道特色分明的厌弃之声就已经随着脚步声传递了过去:“毛都没长齐就学别人拾荒,拿命拾啊?”
“啊?”翠花和老树二人语出同时,虽然俱是下意识地反应,但可谓心有灵犀。
“啊?”[牛顿的卷发器]小嘴一撇,是如今既然已经抚刀而来,那么便只能冲杀而去:“让你俩搁这儿耍花枪,纳命来!”
啨——!
清脆悦耳的剑鸣之声本不该从骨质之兵上传出,而那两道闪掠而逝的冷光,或许跟它一样——是来自单身狗的愤怒。
嘭!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响足将老树同时震得浑身一震,可谓火也灭掉、烟也落口。
呼……
这一股冥葬之风的席卷,除了带走了[尼古拉斯翠花]的生命和灵魂,还让翠花本人错愕得瞠目结舌。
但,那一道冷冰冰的身影,或是那人手中闪烁着寒光的骨刃却连慢慢灰白的游戏色调都无法藏匿,而且还随同那一行从刀刃上流落下来的血迹慢慢渗入到了二人的眼中。
“啊。”老树同志张口无言,而翠花本人却慢慢神色怒变。
“呀啊——!”翠花的尖叫声十足抓狂,可谓攥拳埋头欲要砸桌面,只是不等那一时刻到来,身处异地的老树同志便慢慢惶恐起来得瞪大了眼珠子,乃至于最后惊怒如雷地退站了起来,正是如同被人绑在十字架上的稻草人一般怪叫着瞪向了自己的大裤裆:“我他妈的裤子——!”
“……”秋风总是让人无言以为,而冥风却偏爱送秋霜。
彼时,老鸟毫无情绪地望着那两具慢慢腐朽衰败的尸体看了一小会儿,随后便见游戏中的[牛顿的卷发器]冷酷挥刀而无情转身,所谓去向,俨然是看上了那具横尸在前的侏儒怪佩戴在颈上的牙骨项链。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他随之而来的低语伴着他的脚步随之而去,而最后这一句呢喃则成为了此地的绝响:“请对单身狗。好一些。”
呼……
风喜无声,却总是萧瑟收场。而声之所来,既将这一带地域划掠而去,也让人借此见证到了更多或就近地域上正在上演着的各种战局或逃亡之象……
……
《生灵》——仅仅开服不到三天,但拥入其中的玩家已逾七十万。如此恐怖卓绝的拉坑速度可谓风劲一时,而由此产生的战火或怒火,也如同它那股引诱之风一样在持续地疯涨着……
那一晚,老鸟一到门口便看到简约已经趴在桌上陷入了睡梦。
彼时,老鸟虽有默然,却也恬淡一笑,乃入室,将他抱上床铺,又为他盖好被子。至于他彼时传出的梦呓,他也有些听不清了。
一睹睡容罢了,柔情一笑转身去。
只不过,他在路过墙上的挂相之时却以眨眼带过,虽嘴角伴笑,却不曾回头一看。或许,长在心田。
出室,关灯,既带上了房门,也把光线从简约的脸上收走了去。
“后来……他说他那晚做了一个梦。”
“但具体是什么梦……”
“他没有去说。”
“我也没有去问。”
“或许……每个人都曾做过一个梦。”
“那里,有他憧憬的形形色色。”
“有他不愿忘记的种种人情。”
“而我的过去……只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