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移向最中间的岑稚。祝亥颜先一步抵达目的地,正要问是哪个狗男人,有谁在旁边停下。她扭头,墨镜后的眼睛定在谢少爷那张祸水脸上,杀气瞬间飚到顶峰。她就知道!长得好看的男人没特么一个……“你好。”狗男人对她伸出手,骨节白皙修长,散漫的声线清澈润和地漫过耳畔,简单道,“谢逢周。”祝亥颜脸色一阵七彩变换,最后潇洒地抬手摘掉墨镜一撩头发,从包里摸出张名片,笑得春风化雨温柔可亲:“您好,艾音祝亥颜,谢先生您有兴趣来我们工作室喝杯咖啡吗?”岑稚:“………………”–气氛超乎岑稚预期的和谐。和谐到让她有点害怕。祝大编剧声癌晚期,在谢逢周自我介绍完的下一秒就被攻略,完全忘了她的九十米大刀,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挖走这个男妖精去给艾音打工。这么绝的声音条件!不去录广播剧简直暴殄天物!到了火锅店,趁谢逢周出去接电话,祝亥颜抓住岑稚的肩膀疯狂摇晃。“求你了岑小稚!等会儿让你老公多说两句话!我录去工作群给他们听听什么叫老天爷追着喂饭吃!!”“……”您还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吗。岑稚被晃的头晕,往后躲开:“他话不少,你问他他就说了。”——是对你话不少吧。祝亥颜一眼看破真相,刚刚在车上试图搭话,得到的都是单字短句。虽然态度不敷衍。但能听出他没太大的聊天欲望。祝亥颜一计不成又来一计:“不然这样,你卷走他的钱连夜跑路,等他穷的睡大街,我再趁机抛出橄榄枝。”“……”岑稚深深地凝视她,“咱还能再丧心病狂一点吗?”正聊着,谢逢周回来了。祝亥颜赶紧松开岑稚,摆出女方亲友团的淡然姿态。岑稚定的是卡座,祝亥颜习惯和她挨着,于是谢逢周只能坐她对面。这人在陌生人跟前确实话不多,除了岑稚主动带出的话题,他顺着聊了几句,其余时间都在照顾两个女生。往锅底加汤,或者递纸巾。很少动筷子。也没怎么吃东西。岑稚想到什么,用小勺从锅里盛出块藤椒鱼,放进面前的盘子里。拿公筷认认真真地挑起刺。她面前的酸梅汁空了一半,谢逢周正要问她用不用添满。跟前放下只小碟。里边是挑净刺的鱼肉。谢逢周顿了下,抬起头看向对面,火锅蒸腾的雾气里,岑稚探身把调好的料碗往他跟前推了推。“既然你都给我剥过螃蟹了。”岑稚一本正经道,“礼尚往来,我请你吃鱼。”谢逢周安静几秒,低笑出声:“行。”他拿起筷子,“谢谢金主。”祝亥颜冷眼旁观:“……”她来这一趟多少有点自取其辱。吃完饭祝亥颜去洗手间,让岑稚陪她。谢逢周不理解女孩子怎么去哪儿都要结伴,坐外边卡座上帮两人看包。明拾最近新推一款历史题材秦国背景的对战手游,目前在内测阶段,谢逢周开了两局试手感,还没结束。有通电话打进来。操作技能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几秒,他叹口气,把手机转过来划开接听。“爷爷。”谢怀榆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庄重,没有开场白直入主题:“你爸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谢逢周就知道这状早晚要告到老爷子那儿,一手将手机放到耳边,另只手抽出张纸巾,无聊地垂下眼皮擦着桌面上那点水迹:“懒得听训。”“你也知道会挨训。”谢怀榆在那边皱起眉,“之前竞标你闹那么大动静,费那么多心思,我还以为你要拿下点什么,现在说退出就退出。”谢逢周把湿掉的纸丢进桌边竹篓里,懒洋洋地往后靠,闻言笑了下:“您从小不就这样教我吗。”对面位置上搁着鹅黄色小包,拉链坠着颗圆乎乎的小黄鸭毛线挂件。这人平时总是一板一眼,清心寡欲到怎么都撩不动,迟钝得要命。剥个螃蟹都要用鱼还回来。……也就包挂可爱点。他收回视线,对听筒里的谢怀榆补完后半句:“做人不能太贪心。”最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其余看命吧。–岑稚回了四季海,刚关上门,就被祝亥颜一路拖到沙发上摁住,啪地按开客厅大灯,让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岑稚对祝亥颜向来不隐瞒,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和她讲了遍。包括和谢逢周结婚的来龙去脉。岑稚过生日那天,祝亥颜被工作室派去出差,只送了礼物,人没过来。后来听说程家给她办了生日宴,还以为裴芹终于在意这位养女一次。没想到全是资本家打的算盘。祝大编剧当即气得破口大骂,用丰富的词汇量骂了叶辛楚半小时不带重复的,顺带拐上程凇:“以前你喜欢他我不好意思说,现在老子把话放这儿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祝亥颜还是不够解气,捞过抱枕锤了通后,抬头义正言辞地叮嘱闺蜜,“岑稚同学,请你永远记住。”“情情爱爱都是假的,只有共产主义才是真的。男人的深情都是假的,只有党的教诲才是真的。任何男人也不会爱你100年,但是我们党爱了人民100年。什么男人都可能辜负你,但是马克思主义永远不会辜负你。”“…………”岑稚眼角抽了抽,从沙发上站起来,体贴地给祝亥颜倒一杯水,感慨,“我突然知道为什么当年咱班只有你毛中特拿满分了。”“那你说的。”祝亥颜骄傲地一撩头发,接过玻璃杯,目光定格在岑稚无名指那枚戒指上,忽然想到什么,改口,“哦不对,我收回刚刚那句话,你家那位先待定一下,目前体感三颗星,等我后续再观察观察。”三颗星在封心锁爱的祝编剧这里已经算很高评价了,岑稚听她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松一口气。祝亥颜捏住岑稚的手腕,近距离欣赏这枚钻戒,即使她对珠宝不太感冒,了解不多,也能看出难得精致。“应该是私人定制吧,独一份那种。”祝亥颜猜测,“没有logo。”岑稚跟着她低头看,冷不丁问:“你觉得它要花多少钱?”“不知道。”祝亥颜说,“但肯定七位数打底,怎么了?”“……没什么。”岑稚笑了下。她就是想算算,要工作多久才能攒够钱买一枚同等价位的。毕竟。啤酒拉环确实配不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