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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让楚子航自己一个人来的，结果突然想到让赵衍去见识见识也不错，就把两个人都派了过来。
“这次情况比较困难，再加上这段时间分部人手不够，所以就像学院救助。”许歆苒开车比较稳：“原以为会将别的分部抽派人手过来，没想到是你们两个。”
“学姐认识我们？”赵衍在副驾驶，楚子航宛如老大一般，面无表情的坐在后面。
相对于冷酷脸的楚子航，许歆苒更喜欢和赵衍聊天。
“守夜人论坛上，你们可是明星人物，想不认识都难。而且每年新生五六百人，能达到A级的也就是几个，我记得当初最多一次A级新生入学，也就是十一个，这个记录至今也没打破。更别说赵师弟你们这一届，有你这么个变态，再加上一个S级，简直就是豪华阵容。”
“额，你不说我还没感受到A级有这么稀缺。”
“瞧瞧你这‘不食肉糜’的语气。”许歆苒白了赵衍一眼。
“全世界人有六十亿多，混血种只有两千万左右，这其中还包括这辈子都不可能觉醒的低血统人员，就算觉醒了，大部分也还是低血统的混血种，C级以上只占其中百分之五，B级也只不过其中的百分之零点五，A级那就是稀缺物种，至于S级，据我估计，全世界不超过五十个。”
一路上，许歆苒深刻发挥了一个出租车司机的能聊，天南地北的，国内国外的。
来到办事处，没见到分站站长，据说是跟进一个A级任务去了，全员执行部精英，没有学院的学生参与。
“部长不在，但走之前让我负责你们的后勤等等。”许歆苒领着赵衍和楚子航来到会议室，里面还坐在五个人。
“这几位都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许歆苒简单介绍了一下：“据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这个凶手之前只是一个血统较低的混血种，血统为D或者E。因为购买了一件从龙墓里流出的炼金物品，导致沾染了龙血，进而发生了龙化现象。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已经造成了十几个人的死亡。”
“我们推断，该人已经成为死侍。”旁边一人补充：“而且该人作案区域毫无规律。也就是说，整个斯德哥尔摩的任意地方都能是他的作案现场。”
赵衍眉头一皱：“我们只能大海捞针？”
“没错，我们只能地毯式搜查。”
“会不会太耗时间？”
“我们有诺玛。”
楚子航从始至终没有说话，按照施耐德教授出发前的指示，这次任务争取让赵衍熟悉流程。上次任务，太简单了，完全就像是赵衍去捞学分的。目标明确了，还是个弱鸡。在施耐德眼里，亨利·约翰森就是个弱鸡。
其实你如果让楚子航教赵衍如何完成任务，楚子航也教不了。按楚子航的行动方针，通常也是当地分部找出线索，确定目标，然后楚子航直接一路推过去，然后打完收工。
————
霓虹灯亮起，驱赶走因为太阳下山带来的黑暗。赵衍毫无形象的蹲在路边，这是来到斯德哥尔摩的第三天傍晚。这三天，就像是凶手听到了消息，故意躲了起来，没有半点消息。可根据推断，凶手已经被龙血‘污染’的程度较深，出现了‘死侍’化，脑袋里应该全都是控制不住的杀欲望，不太可能做出躲避的行动。
“喂，师哥，什么事情？”
赵衍手机响了，是楚子航。
楚子航今天巡视以市政厅为中心的方圆十里范围，和赵衍离得不远。
“我这里发现了一点情况，你要不要来？”
赵衍站了起来，往市政厅方向赶去。
“我马上来，对了，详细位置是？”
“市政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