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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贾老板长相巨胖,笑起来像尊弥勒佛似的。此刻听到老叫花开口就要几坛子酒的时候,脸上的横肉都是跳动起来。不过看他的摸样似乎有些忌惮眼前这个老叫花子,依旧陪着笑,道:“不瞒您老说,其他的酒倒是尽有,可这‘透甁香’嘛,早已断货了。此刻别说是坛子,就是凑一小杯也是没法子办到啊。”说着便收敛了笑容,表情郑重的接着道:“不过,几位都是小店的贵客,平时里请还请不来呢。因此刚才鄙人已经吩咐下去了,伙计们过会就把小店的名酒‘溪春老窖’搬上来伺候着,老爷子您看如何?”
老叫花听了把嘴一撇,搓着牙花子道:“你那‘溪春老窖’喝着淡出鸟水来,这也算酒。我说贾老板,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花子呐,眼光就天高是吧,真不把咱们爷们放在眼里?”
这老叫花表情动作甚为丰富,此番嘲讽的话语说完,见贾老板连忙摇手想要解释,便呵呵大笑起来。道:“贾老板你看看楼上这些人,这些个都是在江湖上走东串西的常客。老板你这次为冒失的伙计保住老店名号的事情,没多久准在他们的口里传开了去。到时候你‘太白居’扬名在外日进斗金的时候,还能在乎那几坛子酒?再说了,你酒窖里那三坛子系着红绸的‘透甁香’,是先前我老叫花子亲眼所见,难道还能老眼昏花看错不曾?”
我见老叫花话里含着“骨头”,张嘴游戏之间便把这胖子捏扁搓圆随意折腾,不禁佩服起来。再看贾老板不愧是在商界开过眼的人物,迟疑片刻便拇指一挑,笑着道:“什么都是瞒不过老爷子,兄弟真是服您了!那三坛子酒本是打算作小女的嫁妆的,今儿就冲着几位贵客的面子,没的说,我这就下去叫伙计全搬来”,说着话便告辞下去了。
待贾老板离开后我把目光收了回来,刚才想起还没问这老爷子的姓名呢,遂客气的道:“还未曾问得前辈高姓大名呢,不才萧思南,这是舍妹,敢问您老叫做什么?”
老叫花正埋头啃着鸡腿,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他把撕下的鸡肉放嘴里的一阵咀嚼方才咽下,犹自舔着手指上的油水,而后才道:“香,真是香啊。对了你们小两口还没开动呐,要不也来尝尝我做的‘叫花鸡’味道如何?”
范晓双看看那破碗内的东西,像是觉着一阵恶心,忙摇手推辞眼光转向一旁不敢再看。见他热情好客的注目着自己,我便不再客气伸手,把另一只鸡腿拧下大口的吃了起来。心道:“传说‘叫花鸡’好吃,这回算是遇上正宗的了。这老叫花不知怎么制作的,鸡肉口感腻滑而又色香味俱全。”就称赞道:“前辈真是厉害,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那老叫花见我并不嫌弃时已是感觉欢喜,在听到自己出口称赞时分更是喜不自胜连眼睛都是亮了。用手比划着道:“这东西的做法可是不易。先要去找一只肥壮母鸡,宰了且先不要拔毛,内脏拿出洗净后,将蘑菇、茶叶和各种上好的调味品放入鸡肚子里边。母鸡外边还得涂满潮湿泥巴,再挖坑埋在地上,在上边加炭火上慢慢烤,待熟透后,取出来拍落泥巴,整只香喷喷的‘叫花鸡’便做成了。”
老叫花的口才不错,可能是喜欢吃的缘故,把整件事情叙述的活灵活现,连回门子的目光也被他说的注目在了破碗上面。看了一会后,这丫头才伸出筷子拨下点鸡肉迟疑的放入嘴里,大着胆子咀嚼了几下便破颜笑开了。道:“真的很好吃哎,我在王府.....街面上也没见过这种东西有卖。”
“喔,你们小两口是从京城地面上来的啊,怪不得这闺女的话听着顺耳,呵呵。”老叫花此刻的兴趣似乎在鸡腿上面,随口应付着几句。
自己解释道:“前辈说笑了,我们两个是兄妹。”
老叫花吃着鸡腿细嚼慢咽的,从表情来看似乎回味无穷的摸样。此刻见我说是兄妹,便抬头仔细看看我俩,撇嘴摇头道:“不像,兄妹看起来不太像,倒是看着有些夫妻相。”他出口没遮拦,使得范丫头的脸瞬间便红到了耳根处。自己虽然皮厚装作不动声色,可心下始终觉得有些尴尬的意味。
“喔,还没介绍下子呐,老叫花子我姓邵,常年要饭时候他们取笑给起个外号叫做“碗里乾坤”。自己听得都是臊得慌,我一个叫花子碗里有点子残羹剩饭就算不错了,哪里来的钱,还成捆成捆的,这不是欢喜爷们么!你们叫我‘碗丐’就成了。”老叫花子这些话发声洪亮,说到自己名号的时候,我觉着厅堂内嘈杂的各种声音在瞬间便沉寂下来,一会又才逐渐恢复。
自己心头忽然一动抬眼看去,见许多惊疑的目光向着我们这桌投了过来。那和尚与麻子反倒是低着头吃饭,再也不敢往这面看上一眼。
“来了。哎,你们倒是快点啊。”‘碗丐’起身望着两个抱酒坛子上楼的伙计,搓着手一付猴急的摸样,像是恨不得上前去抢过来一般。
待俩伙计放下离开时,‘碗丐’却又不着急打开,他蹲着用鼻子凑着封泥嗅了会,才眉开眼笑的叫了声:“舒坦,连这把子老骨头都快飘起来了。”范晓双见状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
我见这酒坛子大小和中号的泡菜坛差不多,外边虽然擦拭过却带有很难抹去那种泥土的印记,心想:“这种酒难道也属于‘状元红’那类,是埋在土里的?!”
‘碗丐’起身拎着酒坛子晃了晃,估摸道:“还有大半坛子,这酒......大概也就埋下八九年的光景吧。”
自己看那坛口大且滑溜溜的没个着手处,‘碗丐’一只手随随便便的就把坛子提了起来,心想:“他这手功夫可是漂亮,估计无精湛的内力根本不可能做的到,怪不得那些人都是闻名色变。”
给读者的话:
今天文思有些乱,只能写到这里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