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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好了好了,别再动了,”慕瑾桓怎么可能放她走,身体因为她的左蹭右蹭起了反应,嗓音低哑又无奈,“你不开心,所以想逗逗你,别生气,嗯?”
慕太太隐忍别扭的性子不是一天两天才行成的,她可能从小就是这样,如果他以冷制冷的话,会适得其反,所以需要绕道而行。
南湾正在气头上,自然是不会听的,“我没有不开心,你松开。”
慕瑾桓笑着叹了口气,单手控着怀里不停扭动的女人,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之后,直接开门见山,“你公司缺不缺闲人?”
电话那头的霍亦寒刚刚才摆脱掉名媛死缠烂打,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悠悠然的反问,“难道劳资的钱就不是钱,专门用来养饭桶的?”
慕瑾桓也意识到自己的措辞不太准确,少见的耐着性子解释,“不需要一天到晚给上司跑腿,也不是闲着不干事的,但缺了她就是不行的那种。”
这种职位霍亦寒的公司还真有。
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名贵的钢笔,狭长的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的打趣,“你不会是背着我们南医生乱搞,担心后院着火,才把人送到我这里藏着吧?”
男人开了免提,南湾可以听的很清楚。
淡淡的冷笑了一声。
霍亦寒勾了勾唇角,越发的不正经,“呦呵,还带在身边呢?啧啧啧,慕总这是被什么打通了任督二脉,不只守着你老婆了?”
那种不屑又骄傲的冷笑,除了南医生本尊还能是谁……
慕瑾桓懒得跟他废话,黑着脸问最后一次,“到底有没有?”
霍亦寒收起了装模作样挑拨离间的语调,恢复正常,“有是有,但你先说是谁,需要别人把她捧在手心里么么哒的千金小姐我可招架不了,这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怀里的人可能是没了力气,挣扎和抗拒都暂时停了下来,慕瑾桓便松了两份箍在她纤细腰肢上的力道,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清露。”
霍亦寒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你直接让她来找我。”
“嗯,”慕瑾桓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随意把手机扔在沙发一侧后,捏着女人滑腻的脸颊,“还想闹么?”
低沉温润的嗓音里浸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
南湾扭过脑袋,低声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在闹……”
她今天是赶巧碰上了,否则可能得等到八百年以后才会知道。
当着她的面把人送走干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今天慕太太可能是被气糊涂了,但又憋着没处发,所以内心戏极其丰富,差不多都写在脸上了。
慕瑾桓无奈的低笑,“最近几天我可能腾不出时间,陪你过完春节之后,我就去美国跑一趟。”
握住女人软弱无骨的小手送到唇边吻了吻,嗓音含着低低哑哑的笑,“她不会每天在我眼前乱晃了,不生气了,嗯?”
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很不好,南湾不自然的抽回手,眼睛四处乱看,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是第一次来慕瑾桓的办公室,除了在他吃饭的时候,随便扫了两眼,她就再没仔细看过。
跟北岸别墅书房的布置有些相似。
看完天花板看书桌,看完书桌桌看茶几,试图用这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慕瑾桓没有得到回应,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女人的肩头,嗓音愈发的缱绻,“还不满意?”
隔着面料极好的大衣,里面还有毛衣,南湾其实感觉不到什么,但那跟平常很不一样的嗓音就足以让她……
微微低着头,“……嗯。”
炸毛的猫的毛被抚平了,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手臂收紧,还未吻到女人的唇,她包里的手机震动声就响起了。
南湾红着脸推开他,动作慌乱的从包里拿出手机,但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来电显示之后,下意识的就抬头去看他。
慕瑾桓在她拿出手机的那一刻就已经看了,他没说话,也没皱眉,但是……看着南湾的黑眸似笑非笑。
传递的信息不需要南湾猜:你接一个我看看。
南湾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莫名有些心虚,“他很少给我打电话的,应该是正经事。”
“哦?”慕瑾桓双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着挽着衬衣的袖口,黑眸微敛着,情绪没有泄露半分,“你们之间还有不正经的事?”
南湾,“……”
一直到手机第二次震动,她才接通,低着头不去看男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喂?”
盛薄言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你在忙吗?”
一般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接,他是不会再打第二次的,但今天不一样。
南湾只觉得落在脸颊上的那道目光越来越灼人,仿佛要将她盯穿一般,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维持着正常音调,“没有。”
盛薄言看了一眼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的盛逸辰,温和的笑着说,“有人要当面跟你道谢,但又拉不下脸,所以托我约你出来。”
南湾怔了几秒钟,但随后也猜到是傲娇的盛同学,“不用谢了,只要他下次见到我别总瞪我就行。”
盛薄言从不勉强她,顿了一会儿,说道,“好,我会跟他说。”
盛亦辰懒散的靠在病床上,即使身上穿的是病号服也挡不住他桀骜不驯的痞子样,开口,“你们喜欢她什么?”
他说的是‘你们’,不是‘你’。
盛薄言倒水的动作只顿了半秒,把水杯放在病床旁的柜子上,温和的五官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淡淡说了句,“别总找她的麻烦。”
盛逸尘身上其他的毛病抛开不说,不能以怨报德这个道理还是懂的,“她救了我的命,我就算再混蛋,也不会继续忽悠那些小护士给穿她穿小鞋了。”
他醒来的第二天,他亲爱的父亲就告诉他,南医生把他从冰凉蚀骨的河里捞起来,自己却差点死在那条护城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