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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喽。”她嘴上答应着,可挥舞着小剪刀的样子着实吓了男人一身冷汗。
厉少还是怀疑,这可能是个假媳妇儿!
慕瓷才不管这些,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天真放肆的像个孩子。
“哎呀,厉叔叔,不好了!”
男人一个没注意到,后车座上的女人不知道又出了什么状况。
一个急刹车,车子在路边猛地停下来。
厉少迅速下车,焦急的拉开后车门,捏着她的胳膊又捏捏她的小腿问:“怎么了?伤到哪了?”
慕瓷噗嗤一下笑出声,有些委屈的吐了吐舌头:“没有。”
“我问你伤到哪了!”厉少的语气正经极了,可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慕瓷咬着唇,尽量不笑出来,指了指屁股底下的一块真皮座椅,而后小心翼翼的挪开。
后车座上,清楚的可以看到,座位上被戳了一个大洞。
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眼里的厉色,下一秒可怜巴巴的解释道:“厉叔叔,我真的只是想试试剪刀好不好用。”
男人一把夺下她的剪刀,用安全带将她拴住,见她不能再兴风作浪,才放心的关上车门。
“厉叔叔,你对我这么不温柔真的好吗?”慕瓷噘嘴愤愤着,白皙的皮肤和毛毯一个颜色,如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你直接了当说我暴力不就得了。”男人不再看她,而是专心开车,纵使她是悟空转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过如来老爷爷的五指山。
黑色卡宴在一栋奢华的别墅门口停下。
慕瓷眨巴着小眼睛趴在后车窗上,好奇的向外面看。
门牌上赫然写着一行字:金都海岸,17栋。
要知道,这是津城最显贵,最黄金的地段,用地比金贵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卧槽,原来厉叔叔这么有钱,住的房子比她的好辣么辣么多。
她忽的看不懂了,他是这么有钱的大人物,怎么能委身屈尊挤在她的小破屋子里。
男人并不打算给她解惑,拉开车门,打横将她抱起。
她很轻,他很容易抱起。
喵爷好像已经恭候在门口多时,看到女主人,兴奋的只舔她的脚丫。
时至今日,它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这个笨手笨脚,但十分讨喜的女人,也将她默认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喵爷随厉叔叔,一等的傲娇,一等的尊贵。
慕瓷被它调戏的咯吱咯吱笑个不停,环着脖颈的手臂紧了紧,两个小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晃来晃去。
“喵喵,晚上给你加十个鸡腿。”
慕瓷小手一挥,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厉景枭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合着好人都让她给做了?
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慕瓷不知道还有是什么事是比这更加幸福的了。
“厉叔叔?”
“嗯?”男人的眸子与她对视,敛着如水般的温柔。
她柔嫩的小手轻摸摸他的鼻尖,又摸摸他的下巴。
男人略嫌弃的抿唇,“没整过,原装的。”
慕瓷真的很好奇,原来可以有长得这般好看的男人,而且是纯天然无公害产品。
一路顺着雕花的长廊,男人抱着她进了正门。
路过花园里,慕瓷竟发现,花园里大片大片的满天星,满天星是澳洲最珍惜的品种,平时倒真是难得一见。
白色和绿油油的草交错着,正是她想要的感觉。
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满天星。
要知道满天星不能移栽只能靠种子成活,难不成这男人三个月前就盯上自己了?
暗恋成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管他呢!
小脑袋缩在他怀里,黑色笔挺的西装有些湿哒哒的,几天不见,他却明显苍白了许多。
进到宅子里的一刹那,慕瓷被四周精致奢华的装潢所震撼住。
涉足影视圈这么久,厉叔叔的家居然比电影里的皇宫还要气派。
唏嘘的同时,紧接着,一股蛋糕的香气扑面而来。
原本有些困意的小东西瞬间打起了精神,津着小鼻子吸嗅着香味儿的源头。
好馋,好想吃,好想。
厉少轻轻将她放在棕色的沙发上,拉开冰箱。
里面琳琅满目的放着各种款式的蛋糕,还有各种蛋糕上的卡通小装饰物。
没想到平时一向看上去冷冰冰的厉叔叔居然有这等癖好。
凑近了看,忽的眼底被润湿。
如此傲娇的男人,却花心思去尝试着她喜欢的味道。
情到深处,如此这般,大概就是爱情的模样吧。
“想吃哪一款?保姆今天新买回来的,晚饭前只可以少吃一点。”
慕瓷眨着浸着泪水的双眸,张开双臂示意他,要抱抱。
男人温柔的拍拍她的背,他身上有一种独有的清香,伏在他身上,这种味道就愈发强烈。
她恍惚觉得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可就是想不出是在何时何地嗅到过。
慕瓷不记得她是怎么被厉叔叔抱上楼,又亲手给她换上睡衣的,也不记得她当时的表情有多狰狞。
不过不得不承认,厉叔叔的软床比她家的席梦思大床要舒服百倍,千倍……
门外,忽的有人敲了敲门,紧接着进来了五十出头的女人。
“陈姨。”厉景枭的语气极其平淡。
陈姨第一眼见到这个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先是一惊,紧接着流露出喜不自禁的笑容。
不错不错,终于能确定他们家少爷的性取向正常了。
他们厉家终于要有后了。
“少爷,饭菜好了,您和太太吃饭了。”
太太?她什么时候有承认过自己愿意做她的太太。
等等,她唤他少爷?
也就是说,厉叔叔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喽,那么究竟是哪个大户人家?
“自己下来吃饭。”
厉少不再抱她,转身下了楼。而慕瓷自己安静的跟在后面。
暮色四合。
诺大的曲面落地窗前,女人一身白色的轻薄天蚕丝睡衣,立在窗前,目光蔓延向远方。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边被染上大朵大朵的红霞,一座彩虹出现在两座高层建筑之间。
天堂的爷爷,你还好吗?我好想念你。
那里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那里有没有人叫你是挑剔的老头?
人和景色完美的契合在一切,用美如画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阿瓷。”身后,男人放缓了脚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
“你看,真美。”慕瓷望着远方,兴奋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你也很美。”男人浅笑,在她身后,吐气如兰,带着沁人的馨香。
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不过是和你相伴终老,从青雉的少年到白发苍苍。
{我只求今朝拥你入怀抱。
人世纷扰风似刀,骤雨落,宿命敲
任武林谁领风骚我缺只为你折腰……}
厉少拥着阿瓷驻足了良久,直到晚霞渐渐褪去。
“你到底是谁?”她太想知道了。
无论如何她都没法接受,她曾经包养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有着显赫身份地位的男人。
既然他有如此的身份,为何却要为了一个月三十万的工资屈尊跟她住在一起,又为什么任由她任性胡闹宠她成宝。
厉景枭并没有打算告诉她这一切,原本也并没有打算将她带回这里。
只是世界这么大,他不忍心再让她流离。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故意岔开话题,“你想吃什么味的蛋糕?”随后起身下楼去给她拿蛋糕。
“我现在就想知道。”
她盘着小腿一本正经的问,做好了三堂会审的打算,誓死跟他抗争到底。
“你还想干嘛?”
“我……我……”她一时语塞,再回过神,男人已经下了楼。
夜晚,月光皎洁。
宽敞气派的房间里,中央水晶琉璃的大灯在月光下烨烨闪烁。
房间里极静,她枕着他的臂弯,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脑海里如放映机一般闪过这几天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
她好累了,唯独他的臂弯可以让她栖息让她停靠。
“厉叔叔,对不起。”慕瓷咬着唇,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小脑袋垂的低低的。
男人微颌着眼,弯曲着指头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阿瓷,胡说什么?”
虽然他不责怪她,可慕瓷心里知道,她听信陆清远的话把他当做借她炒作的小人这件事,他是有多伤心。
纵然他不说,可这仍旧是堵在她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紧贴着他的面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浅浅的鼻息轻抚过她面,撩的她心里好痒。
下一秒,一只结实的大手托住她弹力十足的臀部,灵活的手指伸进她蕾丝的小裤裤里,这捏捏,那捏捏。
慕瓷只觉得浑身一股电流通过,巴掌大精致的小脸瞬间羞红,咬着唇面颊上撩上几缕红晕。
“变态!”小东西将脸迈进他的胸前,低声咒骂着。
“嗯?”男人握着她翘臀的五指力道加重,均匀的鼻息开始变得紊乱。
慕瓷可以直截了当的看穿他眼底的欲望。
那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月光下,男人重重的将她压在身下,手指娴熟的将一副一件件拨个精光,撩|弄着她最后一道防线。
封闭的房间里,她被男人拨|弄的肌肤开始发烫,气氛开始变得炽热恬燥。
“嗯……”慕瓷轻轻的喘息,修长的睫毛上沾着汗水,迷离的双眸闪烁着晶亮亮的光芒。
“想给我吗?”
她当然想,做梦都想。
可是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只是单纯的调情,却从未真正碰过她。
夜色迷离,男人伏上她的耳后,舌头轻轻的撩弄着耳珠,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映入她得的眼底。
“我……我可能已经不是……不是处|女了。”
她咬着唇,闭着眸淡淡的吐出这样一句。
厉景枭原本燥热饥渴的***忽然平静了下来,揽住她腰身的手臂忽的悬在了半空中,方才的“性”趣戛然而止。
“这么不洁身自好?”
“我……不是……我其实。”慕瓷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着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是鼓足多大的意勇气才将这件事说出来,思索间眼泪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
男人的脸色阴的吓人,伏在她胸前的手指快速抽离,悄无声息的攥成一团,指头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多久之前的事?”
“一个月……”她唯唯诺诺的回应,不敢抬头看他,像极了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可厉少眼中的颜色冷漠至极,没有一点要怜惜她的意思。
他无法容忍,灵魂或者肉体上的背叛他都不能容忍!
“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他居然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保住慕家,才和那个他素未谋面的男人……
越想心里越委屈,可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跟他说她是主动送上门,花三千万睡了一个陌生男子一夜。
“他是谁?”男人的眸子忽的骤冷,流露出危险的杀机,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上一分钟还在和她欢好,下一秒就待她如陌生人。
“我不知道……”
慕瓷咬着唇,樱色的唇泛着点点血丝。
脑海中尽力浮想着那一晚的画面,那个身上带着淡淡特有薄荷香气的男人,那个侧脸令她痴迷的轮廓。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觉得那模糊的影子和眼前的男人有些想像。
潸然,眼泪簌簌的落下。
“是谁?”
“乔家……乔家大少爷。”
厉景枭先是一怔,紧接着额角的青筋暴起,昔日冷冽深邃的眉眼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瘆人。
乔言这家伙活拧了?
下一秒,男人快速的起身,从她身上离开,赤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只留下赤身裸|体的她在床上泪水纵横。
“厉叔叔!”阿瓷用被子裹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带着哭腔跪在床上。
此刻她多希望他不要走,多希望他抱住她对她说:没关系的,哪怕不是处女身我也依然不嫌弃你。
门被人重重的摔上,被子上仍留有男人残存的余温。
慕瓷抱着被子一夜未眠。
她当然不会知道,厉叔叔为了等她长大,禁欲了十年。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暗中保护了十年的女人被别人触碰。
说来也奇怪,她交过无数个男朋友,虽然他们都是觊觎她的美色,却没有人敢对她起歹心。
没有人敢相信,泡遍津城美男的慕小姐居然保持了23年的完璧之身。
卧槽,这些男人还是人吗?
怎么能面对一具香艳的肉体而无动于衷。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每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都会被厉先生悄无声息的清理掉。
这份深情,日月可鉴。
厉叔叔有多生气,她当然不可能感同身受。
凌晨,黑色卡宴疾行在黑夜里。
Sweet夜总会的Vip顶级包房里,乔言正搂着某位新秀名模“爱到深处”,却被电话的铃声所打断。
他不耐烦的将电话扔到一边,紧接着又迷醉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这种时候,天塌了的大事也得搁置到一边。
“宝贝,痛吗?”
“舒服,乔少爷,伺候的我好舒服……哦,要飞了。”
两具炽热的肉体纠缠厮磨在一起,空气中尽是情药发酵的味道。
恼人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乔言索性将电话扔到了两米开外的沙发上,女人身上浓重的脂粉香气让他很快陷入了迷离状态。
十分钟后,门外先是一行人急促的脚步声,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冷峻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亮,紧接着是几个身形健硕的黑衣保镖冲了进来。
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踹乔大少爷的门。
真是不要命了。
床上的名模快速的用被子遮住身体,指着门的方向怒骂,“知道这里今晚住的谁吗?是不是活拧巴了?”
乔言向身旁的女人投来一个赞赏的目光,慢吞吞的套上睡衣。
抬眼的一刹那,目光对上那对寒光凛冽的眸子,脸色骤变,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厉大少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睡女人这事你还管?”
乔言显然有些摸不清楚状况,真是莫名的躺枪内心受了一万点伤害。
厉景枭冰着脸,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目光错愕的女人,一脸厌恶的指着门外,“滚!”
女人也顾不得穿上衣服,只知道来者这位人比她夜里睡的那位还要来头大,只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几句找死的话……
随后抱着被子赤身裸、体的跑了出去。
乔言略有些不悦的站到厉景枭面前,抿抿唇,“意思意思就得了,厉大少爷,我刚才的演技你给我打多少分。”
只一秒,男人身后的两个身形健硕的保镖将他按在地上。
厉景枭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乔言痛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在回过神,面前冷如谪仙的男人一手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MD!
“厉景枭你吃错药了?不过是被一个女人甩了你至于冲我发火吗?是我给你搅黄的?”
乔少再也没法压抑心中的怒火了,将心头的不满全都宣泄了出来。
见男人不回应,他继续说:“你以为我天天围着你转给你做牛做马当孙子我很快活?要不是看在兄弟这么多年的情意上,我乔家家大业大也用攀附你吧!”
“你跟我谈兄弟情义?”厉少本来消了几分的火气又迅速恢复,一身黑色的西装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怎么此刻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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