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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轻咳一声，“如果她没有抱着监视我的目的，我应该会更加满意。”
“事实上她并没有监视你，她就是一个全新的人，我并没有对她进行思想干预。
只是因为元神与本体的关系，她所见所听，所感知到的一切都会同步到我身上罢了。”
徐凡微微皱眉，同步？
呕吼~
一想到自己跟柳馨说的肉麻的悄悄话，做的那些o(*////▽////*)q事情。
........怪不好意思的。
徐凡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唇，随后反应过来，敲了敲桌子。
“别转移话题，冯秀才身上的力量是怎么一回事儿！！”
世界的力量就像是一颗科技树，其中两根最主要的躯干是由道佛两家组成。
以这两根躯干为基础，才有了百家学说，以及各种修炼体系。
可无论怎么变，也不会脱离这两根主要的躯干。
就如同逃不掉如来佛手掌心的孙悟空。
可冯秀才身上的那股力量很奇怪，虽然很微弱，但却足够令人惊骇。
“永夜需要自己的力量体系。”柳馨淡淡道。
徐凡：“所以你把它变成了一个怪物？这就是新的力量体系？”
“尚且还未完全，成功的路上总是充满了荆棘。”
“所以....他们是用于实验的小白鼠。”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也没有强迫他们，就像那个冯秀才，我也给了他能抓住遥不可及的梦想的机会。”
徐凡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情我老板知道吗？”
老板指的自然是自己的本体。
柳馨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
“大姐，你是嫌我命长啊，我终于知道你的大本营为什么会被人家给端了！”
这就好比一个大市场，大家都卖手机。
道法两家占据了市场的大头，掌控着核心科技。
以这个为基础，无论是邪教，亦或者是其他什么教会，永夜也好，永亮也好。
都不会威胁到道法两家的根本。
但是现在永夜忽然要踏足于核心科技的研究，动摇对方统治的基础，人家不跟你玩命才怪呢。
而徐凡现在显然没有跟对方正面对抗的资本，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要掌握核心科技，现在也不是时候。
步子迈大了，咔嚓容易扯着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