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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蝉反问他：“老程想要杀狗，会吃它的肉吗？”
程安看了老狗一眼，吃什么吃，光看着就倒胃口。
老狗：我谢谢你的倒胃口啊。
“行了，说啥你都有理。”程安翻了个白眼。
“所以等回去的时候，你还得抱着它。”玉蝉说道。
程安……
老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犹豫了下才从石头后面出来，踌躇着蹲在玉蝉的身旁。
“你去那池子洗洗？怪臭的。”玉蝉说道。
老狗听话起身，朝池子走去。
程安惊讶了，道：“这老狗看着挺普通的啊，竟然还能听得懂人话？”
玉蝉道：“它已经开了灵智，可惜局限于身体资质，不然它能成灵兽。”
程安还以为会是妖兽，他对灵兽一类不了解，倒是接触过不少妖兽。
妖兽多数是疯狂的，残忍嗜杀，无法与人类和平共处。
“那挺可惜的。”程安随口应了句。
玉蝉盯着老狗看，龙涎泉水可是好东西，不过不是所有生灵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对于一些生灵而言，它就是灵气足了点，用处不是很大。
而对于一些生灵而言，却可以改变资质，甚至是改变命运。
老狗刚跳进池子里时还好好的，在里头划拉了没多会，突然嗷嗷惨叫起来。
这凄厉的叫声，听得程安心肝儿直颤。
“我没见你在池子里加东西啊。”程安不解地说道。
玉蝉当然没加，不过被程安这么一提醒，又见老儿确定被上天眷顾了一把，便掏出来一颗洗髓丹，朝老狗张开的大嘴弹了进去。
“运气好的，不需要加东西就能有反应。这一池子水看着普通，却也算得上是一种龙小涎液。只是因为含量稀薄的原因，一般生灵没有办法触发它的作用，比如你。”
“……”
程安就有种被鄙视了的错觉。
看了老狗一眼，人不如狗？
玉蝉看了眼老太上皇那边，见他忙得热火朝天，一时半会还吃不上，干脆就到湖里头游上一圈。
估摸着这湖里头的水族是从地下河过来的，十有八九是因为龙涎液。
到了湖中一看，水族还真不少。
鱼虾游来游去，湖底下全是蚌，她甚至还看到一些稀有品种。
看着都不像简单的样子，这湖日后恐怕会很热闹。
玉蝉落到湖底看了看，连通地下河的是一个不大的裂缝。原本是一块完整的大石头，被天雷生生劈开，。
裂缝虽然不小，但最宽的地方也不过才三十公分宽，容不得太大的生物过来。
就在她看着的这一小会功夫，就有不少水族顺着裂缝游进来，又有一些因为体型太过巨大，被挡在了裂缝外面。
忽然玉蝉的视线与一只水猴子对上。
四目相对，水猴子龇牙。
明显它是想要过裂缝，但因为体型太大的原因挤不进，又不死心一直在那裂缝处徘徊。
身上怨气如此之重，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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