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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蔽观察他。
于是。
这个抑郁症设定，短时间肯定不能卸下。
此刻他完美演技继续催动，整个人浑身气场很沉闷，就像和喧嚣的外界格格不入，整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让一直观察他的李月。
内心像针扎一般的疼痛，满桌子的名菜，硬是一口也吃不下。
…………
国宴客厅休息室。
一名气场威严，拄着拐杖，眉目透出凌厉的老年女子，穿着一身华贵唐装，正在通过监控，观察程素的一举一动。
“老太后，这个程素品行高洁，甘愿为帝国未来献出生命。若非元阳不在，倒和陛下是良配。”钱秘书坐在南宫凤对面，朝屏幕上的程素指去。
钱秘书说话之时。
南宫凤沉吟片刻，皱了皱眉，还在继续观察。
半晌后，她才张开嘴唇，不疾不徐的说道：“我让你去试探杏儿的口风，她对这个程素有那方面的意思吗？”
“臣以为，想必多少是有点意思。”
钱秘书肯定的点点头，把下午和南宫杏的对话复述一遍。
南宫凤听完之后，嘴角微微一笑。
“既然杏儿对这个程素有好感，那倒可以尝试撮合两人。”南宫凤说到一半，顿了顿又道，“程素答应献出基因，确实是大功一件，可以看出他几分为人。对于他，可以适当放低纳妃的标准。”
“一切听老太后安排。”
南宫凤道：“一个月内他需要动手术，动完手术也是必死之人。倘若能借此机会，留下血脉，程素应该也是高兴的吧？”
“李家也会看在血脉的份上，稍稍平息几分怒火。”
钱秘书赞同的道：“这件事对皇室也有利，陛下血脉存活，就算未来结局不变，还是被超能兽碾压。但只要大夏血脉不灭，总有一天能翻盘。”
南宫凤问道：“此事可行！不知程素意向如何？”
钱秘书道：“还没问，我回头旁敲侧击，探听程素的口风，再来详细告诉老太后。”
南宫凤面色肃然的道：“好，那就由你先去探探口风，倘若程素不答应，大不了动点小手段罢了。”
能让南宫杏生出好感的男生。
可不多。
虽然这个男人失去完璧之身，但特殊时期自然要特殊看待。
…………
宴会进行到一半。
南宫杏率先放下碗筷，擦拭干净嘴角。
见此。
底下的官员也纷纷效仿，停筷看向上首的南宫杏。
南宫杏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什么。
不多时。
李咏眉捧着一份资料，从偏门进来，缓步走到南宫杏的身边。
“陛下，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南宫杏应道：“既然如此，李院长，就由你给大家公布一下结果吧。”
话虽如此。
实际上。
南宫杏已经提前知道答案。
现在只是走走形式。
南宫杏不禁看向底下的程素，发现他眉头紧皱，紧紧攥着衣角，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造化弄人……”
她暗叹一句，不忍再看程素一眼。
“好。”
李咏眉点点头，随即打开档案袋，从里面取出几页A4纸大小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