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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说，但季裴楠却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慕尔是在等着她过去道歉吗？凭她也配？
季裴楠一拍桌子站起来，道：“这不可能，慕尔肯定是作弊了，她明明之前连及格都考不到，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考这么高的分？”
慕尔没有解释，反正不管他信不信，分数就在哪里。
有人替慕尔说话道：“慕尔这半个月以来，要么是在图书馆，要么是在自习室，大家都亲眼看到了的，她这么努力学习，考高分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是啊，倒是从来没看到季裴楠学习呢。”
有早就看不惯季裴楠的人，甚至还低声说了句说了句“活该。
季裴楠气得眼睛通红，她扭头看向那道的声音的方向骂道：“你他妈想死吗？”
“从来都没有人可以考到门门满分。就连余礼都考不到了，她一个废物，怎么可能考得到，肯定是分数录错了。”季裴楠吼道。
像是谁声音越大就越有道理似的。
余礼被季裴楠的驳了面子，面色有些难看。
虽然他依旧是第一，但从试卷分来看，他远远差了慕尔一大节，还是多亏了平时分，他才险胜慕尔一分，他本来就已经觉得很丢人了，哪里还受得住季裴楠这样说他。
果不其然，季裴楠这话说完后，大家开始议论起余礼的分数来。
余礼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丢人的地方，他冷声对季裴楠道：“季裴楠你够了，还不快向慕尔道歉。”
季裴楠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说错话的事，可她哪里愿意真的向慕尔道歉，她梗着脖子道：“我不，一定是分数录错了，我要去向学校举报。”
“你！”余礼被他气红了脸，看向她的眸中满是厌恶，哪还有两人刚进来时那副亲昵暧昧的模样。
“大家快看，排名又变了。”
这边的两人还没吵明白呢，人群就再次沸腾了起来。
季裴楠听到这话面色一喜，她道：“我就说慕尔的分数录错了，她的排名肯定……”
季裴楠的话在看到屏幕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慕尔的名次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掉下去，而是又往前升了一名。
慕尔是第一名！
而余礼的分数少两分，排名也掉到了慕尔的后面，这下变成了慕尔比余礼多一分。
“这是怎么了？”正在大家疑惑着，网站的系统上方弹出通知，说是经过核查，余礼的分数多录了两分。
既然校方核查过余礼的分数，那肯定也查过慕尔的分数了，然而慕尔的分数却没有发生丝毫变化，这足以说明一切。
没有平时分的情况下，还是拿到了第1名，这简直就是一件，可以让人说上三天三夜的有趣谈资。
“呜呼——”莫名的，明明刚刚都还在瞧不起慕尔的众人，为她欢呼了起来。
季裴楠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在这片欢呼声中瘫软的跪倒在地上。
余礼的面色也很不好看，但他对这次输给慕尔心服口服。
他自己心里知道原因，最近他和季裴楠谈恋爱，除了上课时间，课本都从来没有翻开过，这次没有考好，他并不冤。
见鬼的谈恋爱。
看着季裴楠，余礼的面色更青了几分。
他收回目光，看向慕尔，轻轻吸了口气，咬牙，双手握拳，一步一步走到慕尔面前。
他低下头道：“对不起。”
慕尔站起身来，对他道：“你不用向我道歉，我们之间也并没有赌注。
余礼仰头看她，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慕尔。
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他觉得慕尔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让人讨厌了。
余礼垂下头，甚至有些羞于看她，他抿着唇，扭头转身离开，没有在看季裴楠一眼。
慕尔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季裴楠，缓步向她走去，站定在她面前。
慕尔道：“向我道歉。”
事已至此，季裴楠已经不得不承认慕尔是真的考了第一名这件事了。
她垂着头，低声道：“对不起。”
声音低哑，很轻，但也足够在场的人看笑话了。
慕尔无意再与她纠缠，她只想离主角远远的。
她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以后请你不要出现在距离我100米以内的地方。”
慕尔将季裴楠曾经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语罢，她转身离开。
咖啡店内再次响起欢呼，已经没人再去注意失魂落魄的季裴楠了。
“慕尔太A了。”
“她简直就是学神，学霸中的学霸！”
“我宣布她就是我的下一个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