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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山，舒香蝶恭敬地望着眼前的繁花圣女。
只是，心潮却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若是在从前，能够亲眼见到繁花圣女，她定会极为高兴。
但此刻，舒香蝶却并不想见到她。
繁花圣女真如那万花丛中最艳丽的一朵花。
哪怕仅是坐在那里，却美的令人忍不住心神往之。
不同于清月女帝的清高冷傲。
繁花圣女虽没有那清傲之感，却也因此显得更近人间烟火，更让人敢于接近。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不但如花一般曼妙，更是时不时散发出沁人的芳香。
繁花圣女盈盈一笑：
“不用紧张，我此次前来，就是问些托你师傅嘱托给你的那些微不足道的问题。”
舒香蝶点头：“圣女请问吧。”
“圣女请放心，蝶儿这次成功在三皇陵墓中撑到了最后，并且和聂辰一同进入了大殿。
对于秘境中以及聂辰的事情，蝶儿应该是最了解的。”
峨眉山掌门俞希蓉在一旁颇为满意地道，对于自己的关门弟子，她还是颇为自豪。
“嗯。”
繁花圣女点了点头，轻启朱唇，望向舒香蝶：
“我问你，在秘境之中，聂辰可曾提到有关清月女帝之事？
或者说，你是否感觉他和清月女帝的联系与常人有所不同？”
舒香蝶摇头：“我和聂辰接触甚少，并没有听他提起过女帝。
不过，他似乎对女帝的《道侣无用论》颇为感兴趣。”
“哦？”
繁花圣女目光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掩去这微小的变化，接着问道：
“那在秘境之中，你可曾感觉聂辰身上有何古怪之处？”
“古怪？”
舒香蝶略作迟疑，却很快否决：
“除了资质超然，且修为提升极快，弟子并未觉得聂辰身上有什么古怪。”
繁花圣女点了点头：
“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聂辰此人怎么样？”
当这个问题问出之后，舒香蝶却沉默了。
半晌后，她轻抿嘴唇，目光流转。
与聂辰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舒香蝶脑中，令她思绪杂乱，完全无法凝聚心神。
即便在天云殿被一群弟子围绕着反复念了一遍又一遍《道侣无用论》，险些让她对聂辰的思绪完全消散。
但那颗炽热的心脏，却跳动的厉害。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舒香蝶摇了摇头：
“抱歉圣女，这个问题，弟子并不想回答。”
“蝶儿，你……
圣女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便好，难道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不成？”
俞希蓉瞬间显得有些着急。
她完全没有想到，舒香蝶会在这种时刻掉链子。
一方是受万人敬仰的圣地圣女，一方是一手将自己提拔为亲传弟子的师傅。
舒香蝶却仍是深深低下头，望着地面，眼神中说不上是怎样的色彩：
“抱歉，弟子不能回答。”
轻咬银牙，她的决心似乎已然无比坚定。
“你！”
俞希蓉从未想到过一直以来都令她极为骄傲的舒香蝶会做出如此举动，当即便被气得够呛。
“算了，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
繁花圣女却在此时微微一笑，笑容如朝阳般温暖：
“你此行前往陵墓也累了，就先休息吧。
我和你掌门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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