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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张翠山张口回应,这边的天鹰教教众就已经叫嚷了起来:是武当五侠怎么了,这武当五侠如今可是我们天鹰教教主的女婿。对面起初还不太相信,可经不住天鹰教这边好几次的叫嚷,而且那张翠山自始至终也没出声否认,算是默认了。
这一下引起了对面的哗然,那边的中原几派就如同点了马蜂窝一般,尤其是崆峒派,更是把矛头直指武当。而那昆仑的西华子,本就是个有勇无谋之人,听闻张翠山和自家昆仑的仇人殷素素结合在了一起,在崆峒的挑拨离间之下,一时间,中原武林的名门正派竟然如同魔教一般污言秽语不断,反观天鹰教这边竟然是好言好语。
直到那边少林和峨眉同时出声,才暂时制住了这边漫天的咒骂声音,他们也看见武当的船正在向这边赶了过来,说是等武当到了之后,让俞莲舟给大家一个解释。
但这西华子和唐文亮,仗着自己在武林中辈分较高,还在独自叫骂着。
张翠山听见对面的叫骂声,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给武当带来了麻烦,眼看着二师兄在那边喊话,都不敢去应答。
这不俞莲舟刚到天鹰教的船上,刚和五弟一家相认,那边的船上就传来了少林圆业的声音:”“阿弥陀佛,俞二侠,你武当就不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吗?”
“他武当派自甘堕落,都已经与邪魔结成亲家了,还交代什么,估计这会就准备着两家联手对付我们呢!”那唐文亮又在那煽风点火着。
“就是啊,没想到武当竟然如此堕落!”那没脑子的西华子也在跟着附和着。
俞莲舟本想先给五弟一家讲讲如今武林中的纷争,但还没开始,少林、昆仑、崆峒就已经开始逼宫了。
而且那少林的圆业、峨眉的静虚、昆仑的西华子、卫四娘四人,已经飞身越到了武当的船上,这几人不敢去天鹰教那边,又怕如昨日一般,引起两家的比斗来,先到了武当这边,亲自过来就是逼武当,让张翠山说说那王盘山之事,毕竟除了昆仑最初是为了寻仇,其它各派可都是瞅着那谢逊夺取的屠龙刀而来的。
那唐文亮没敢过来,他怕过去被陆元福给一刀了解了,但还是在那边叫喊着,说着武当的许多坏话。
“是非因果,我武当自会给天下一个交代,崆峒派的怂货,如果在事情没有真相大明之前,我再听你聒噪污蔑我武当一句,看我不让你喂了这海中的鲨鱼!”陆离便看见自家船上,叔父提着金刀在那怼了唐文亮一句。
那唐文亮一听陆元福的话,也吓的不敢再多说了,但那怨恨的眼神,陆离站在天鹰教的船上都能看清楚。
俞莲舟心知这中间的原委曲折非片刻间说得清楚,当下就给自家五弟示意到,让张翠山过会谨言慎行,便把张翠山夫妇带回了自家船上,不过在路过陆离之时,让陆离一起过去,但陆离知道这张无忌童言无忌,怕他还如原著中一般,纠结起自己义父的生死,再引起纠纷来。便拉着张无忌,示意二叔、五叔先过去,说自己和无忌还小,就不掺和大人的事情了。
俞莲舟见此,也没坚持,便带着张翠山和殷素素越到了武当的船上。
殷素素还想带着张无忌,但却被陆离给阻止了,“五婶,有些事情你们能随机应变,可无忌少不经事,童言无忌,还是让无忌跟着我好些!”
这殷素素本就是机敏之人,立马便明白的陆离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对这个拉着自己儿子的少年另眼相看起来。而且听着少年话中的意思,就是大哥谢逊之事情了,这武当的弟子还真不得了啊。
那天鹰教的见自家教主之女去了武当的船上,也在李天垣的带领下,跟了过来。
俞莲舟和陆元福引这众人进了船仓,为张翠山夫妇引见了少林、峨眉和昆仑的四人来。
圆业、静虚、西华子和卫四娘,也都是十年前在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张翠山和殷素素两人虽与四人未见过面,但也都听到过他们四人的名头。
这一次,没了张无忌的搅局,在殷素素和张翠山两人的肯定之下,众人也算是表面上勉强相信了那谢逊九年前已经死了的真相,但却要求张殷二人带他们去那买涨了谢逊的岛上,一探究竟。其实,这几派,表面上是为了确认那谢逊的死,真实的目的是那屠龙刀而已。
张殷两人都说那屠龙刀十年前就已经掉进了茫茫大海,但看圆业、静虚和那西华子的脸色,几人都不怎么相信。
最后,俞莲舟抬出了自家师傅的百岁诞辰,才堵住了这几派现在就要出发去寻找那冰火岛,确认那谢逊身死的事宜。
但却没想到,那圆业出了船舱之后,看着陆离和那张无忌,竟突然问了张无忌一句:“小兄弟,你可是张五侠的公子,叫什么名字啊?”
张无忌一直听义父讲那少林空见神僧之事,没经历过江湖险恶的他,因空见神僧便对和尚抱有好感,萌萌地回答道:“这位大师,我义…父…!”(我义父给我起名叫张无忌!)
陆离看着那少林圆业的问话,本来就心生警惕,便时刻注意着,听见张无忌的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不对,赶忙捂住了张无忌的嘴来,可没想到那“义父”两个字还是说出来了。
“这位大师,我弟弟他叫张无忌,你有什么就问我吧,我来替我弟弟回答。”陆离赶紧把张无忌拉在了自己身后。
听见张无忌说起义父的时候,张、殷二人就已经觉的不妙了,赶忙赶到了张无忌身边,殷素素更是一把把张无忌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义父?”这圆业刚听闻张、殷二人说他们一家三口独自生活在那冰火岛上,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义父,便一下起了疑心来,没理陆离,直接冲着殷素素怀中的张无忌怒喝道:“你义父是谁?可是那金毛狮王谢逊?”
竟然用起了少林狮吼功中的功夫来,目的就是让回答之人神魂受到影响,说出真话来。张翠山见这少年和尚竟然用起了内功,赶忙用双手护住了儿子的耳朵。
“圆业大师,你这样对一个小孩,是不是有些过啊!”俞莲舟也冲了过来,冲着圆业怒喝道,而且俞莲舟也在五弟的说辞中听出了五弟在遮掩事实,毕竟二十多年的兄弟一场,自家兄弟如何,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一清二楚,便准备搪塞过去之后,再和五弟一家细细商议,如今看到这少林和尚竟然不顾辈分,对着自家侄儿出手,也是怒火中烧。
“无忌弟弟的义父正是我二师叔俞莲舟,怎么?我二叔不能给我弟弟起个名字了吗?”陆离也赶忙补救了起来。
“是啊,刚上船,我们两口子便让这孩子认了他二叔为义父,我武当的家事你少林还要来管一管吗?”殷素素这时候也反映了过来,急忙补充了起来,更是抬出了这是武当的家事。
随行的天鹰教教众可是亲眼见了这俞二侠与张五侠一家相认的全过程,但知道自家堂主这么说肯定有她的思量。
李天垣便在旁边接起话来:“唉吆歪,这少林可管的真宽啊,我们家教主的小外孙认个义父,还是人家武当自家的人,你少林都要管啊,这真把自己当成武林至尊了吧!”
其它的几个坛主,也顺着李天垣的话,恶心着那少林的圆业。
可是那圆业已经起了疑心,而且连带着峨眉和那昆仑都起了疑心来。
那西华子更是冲着张翠山华子怒喝到:“张翠山,你是武当中人,我们敬你是响当当的汉子,你给我说到说到,那谢逊恶贼究竟是死是活?还有刚才,我碍于尊师兄的面子,还没算我昆仑门下的两名弟子,毁在尊夫人手下的这笔帐呢?”
张翠山和殷素素都是一惊。殷素素随即斥道:“胡说八道!”
张翠山也接着说:“这中间必有误会,我夫妇不履中土已有十年,如何能毁伤贵派弟子?”
陆离知道这西华子说的是十年前高则成和蒋涛两人被害之事情,便让张翠山说出当年这二人对殷素素的行止不端来,可西华子却因为那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之事,并不相信,反而说张翠山污蔑昆仑派。更是满船的叫嚷:“这武当的好徒弟张翠山,和他老婆知道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却瞒着不肯说,反而撒个漫天大谎,说道谢逊已经死了,大家都来评评理!”
那峨眉的静虚师太自上船来,一直文文静静的没有开口,这时才道:“此事原委究竟若何,还请俞二侠示下。”也是明确的向武当逼宫了!
俞莲舟想了想,便说道:“这件事牵连既广,为时又已长达十年,一时三刻之间岂能分剖明白,这样罢,三个月之后,敝派在武昌黄鹤楼头设宴,邀请有关的各大门派帮会一齐赴宴,是非曲直,当众评论。各位意下如何?”
静虚师太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那少林的圆业又说了句:“是非曲直,尽可三个月后再论,但谢逊那恶贼藏身何处,还须请张五侠先行示明。”
张翠山摇头道:“那谢逊恶贼真的死了。”
可圆业、静虚、西华子几人的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无忌,而张无忌听见自己父亲说谢逊死了之时,虽然被殷素素抱在怀中,还暗中封住了口上的大穴,但仍然挣扎了一下。
这下,更加坚定了几人的猜测来,但几人也再未张口,纷纷回了自家的船上,估计又密谋了起来。
陆离本想带着张无忌远离那是非漩涡,可没想到终究棋差一招,被那老奸巨猾的少林僧人给搅和了!
唉!看来武当这麻烦终究是躲不了了,自己还得操心,别让五叔、五婶被原著上一样被逼自杀了,又独留了那小无忌孤苦伶仃的在世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