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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冷……”她低喃着。
霍砚温热掌心覆上她额头,轻轻地按着:“不疼了。”
低眸注视她两秒后,他单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明梨,换衣服。”
他沉声说。
自然,没有回应。
她只是软软地依偎在他胸膛,毫无意识,湿透的长裙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紧紧地贴着他。
严丝合缝。
深眸中尽是晦暗,霍砚喉结滚动,英俊脸庞克制着,薄凉手指摸上她的长裙拉链,在犹豫一秒后他还是将它拉了下来。
光洁雪白美背瞬间映入眼帘,还有性感好看的蝴蝶骨。
霍砚手指微僵。
“明梨,抬手。”
他掀动薄唇,细听之下便能听出其中暗藏克制的紧绷。
然而怀中人只是身子突然打了个颤。
“冷……”
委屈的颤音,像是快哭了,缠绕着难得的娇软。
霍砚阖眼。
呼吸有些沉,下颚紧紧绷着,他没有睁眼,就着这样的情况迅速完成动作。
只是视觉一旦缺失,其他的感觉立时变得敏锐起来。
如,嗅觉。
即便被大雨淋湿那么久,她身上还有着股极淡极淡的香水味,侵入霍砚鼻尖。
再如,触感。
难免碰上她的肌肤,细腻柔滑。
霍砚喉结突的就滚了滚,喉间艰涩。
睁开眼,他眸底一片晦暗。
明梨觉得好冷。
她全然没了意识,只觉得莫名的好冷好不舒服,那股冷意像是从她身体里涌出的一样,冷的她只想找温暖的东西暖一暖。
近乎本能地,她胡乱摸着。
忽的,指尖碰到了什么,很烫,那股热意仿佛瞬间经由她的指尖蔓延到了身体里。
情不自禁的,她只想要靠近。
手指还在慢慢地摸着,很快,她摸到了更温暖的。
纤柔手臂伸出,她将那股暖意牢牢抱住。
“冷……”毫无意识的,她低低呢喃。
然而迷迷糊糊的,那股暖意却变得很僵硬,甚至她感觉到有东西在试图扒开她的手,想让她远离热源。
甚至,她还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明梨……”
低醇沉哑,像是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
还有其他的。
“陆砚……”脑袋昏昏沉沉,明梨紧闭着双眸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顺着本能将那东西抱得更紧了些,“冷,陆砚……”
突然,她似乎感觉到了有强烈痛感想袭来。
“疼!”
紧皱着眉,她呼吸急促地低叫出声,身体瞬间紧绷又蜷缩成一团,如同遇到危险的小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只想保护自己。
“别碰我……”牙齿似打着颤儿,她胡乱伸出一只手挥舞。
“霍先生,这……”退烧针还未触碰到明梨,她反应已是这么大,家庭女医生为难地看着英俊的男人,“您太太不配合。”
当医生这么久,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一眼就看出这怕是霍太太的心理问题。
霍砚身体依然紧绷。
她的手紧抱着他的腰腹不肯松,因为害怕,她的指甲掐入了他的肌肤里,她的脸蛋贴着他那儿,隔着薄薄的布料,属于她的温度和触感分外明显,无法忽视。
霍砚薄唇紧抿着。
“明梨,”他克制着,俯身捉过她的手想拿开,奈何她抱得极紧,怎么也掰不开,最后他只能放弃,下意识放缓声音哄道,“听话,打一针。”
然而,明梨只有翻来覆去的一句——
“疼……”
她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没什么血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和她的身体一起发出抗拒,呼吸更是愈发急促。
方才量过体温,接近四十度。
高烧。
不能再拖下去。
俊漠的脸沉得好似能滴出水,霍砚视线扫向家庭医生,嗓音淡漠没有起伏:“我固定住她,你抓住机会给她打退烧针。”
家庭医生闻言点头。
霍砚收回视线,低头,他单手扣住明梨侧脸,低低地哄着她:“明梨,我是陆砚。”
他看到她卷翘的眼睫颤了颤。
“陆……”仍然是无意识地回应,但已足够。
指腹轻缓摩挲,霍砚低应了声:“嗯,是我,陆砚,你的陆砚。”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他彰显着男性力量的手臂滑落而下,掌心轻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乱动,而后……薄唇覆上了她的,细细深深地吻她。
“唔……”明梨唇畔溢出呜咽。
浑浑噩噩的,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覆了上来,驱散了她唇上的冷意,而那东西很柔软,好像……好像有无尽的温柔想要给她。
家庭医生睁大着眼,看呆。
这……
不是找她来打针的吗,怎么当着她的面接吻了?
医生眼皮猛眨。
转而忽然意识到什么,她脸一红,迅速上前抓住机会给霍太太打针。
她分明感觉到这位霍太太身体再度紧绷了下,想要挣扎,但被霍先生按住了。
退烧针顺利打入明梨体内时,吻也同时结束。
医生自知自己多余,努力地冷静了下来,出声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
很快,卧室重新只剩下了两人。
仍不曾醒来的明梨唇瓣水润,似恢复了潋滟。
霍砚望着她,眸光极深极沉。
喉结上下滚动,替她将薄被盖好,他起身就要去卫生间。
衣服被攥住。
低眸,是她的手指,看的出用了力,指尖泛着白。
“疼……”她依然只是无意识地说着这个字,撇了撇嘴,委屈又难受。
霍砚重新在床头边坐下。
手握上她的,另一只手指腹轻抚她脸蛋,明知她不清醒,他仍靠近沉声地问:“哪里疼?”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呼吸交错。
他分明看到了她始终在微颤的眼睫。
“疼……”她再次低喃,贝齿倏地咬上了唇。
霍砚嗓音已然黯哑到了极致:“明……”
话音未落,她却是突然睁开了没有焦距的双眸,浮着层雾气,委屈地,楚楚可怜地和他对视,带着哭音:“陆砚,我疼……”
毫无征兆的,被子被她踢开。
眸中雾气渐浓,委屈爆棚,她曲起跪了很久的膝盖,依旧是意识不清,像是遵循本能地说话:“陆砚,我疼,要吹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