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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钦佩,只是我修为低微,不知该如何报答仙尊。”
江辞顿了,鬼使神差说:“可以以身相许啊。”
牧云归脸『色』变了,猛地抬头瞪他:“帮过这么多人,若每个女子都以身相许,收的过吗?”
江辞眨眨眼,终于意识到重点了:“哪有许多人?除了,还有谁会傻到命门交给别人?”
牧云归眉尖微动,轻轻偏头:“不是时常做这种事吗?”
“怎么会?”江辞着牧云归,颇有些无可奈何,“我像是那种乐于助人的人吗?要不是,我才懒得管别人死活。”
“真的?”牧云归盯着他,颇有些怀疑,“可是帮别人运行灵力、疏通经脉分明很熟练。”
江辞没想到有朝一日学东西快成了罪名,他叹气,:“真的。分离灵气是我前几日想出的,至于动作熟练……我无论做什么都熟练,这没办法。”
他仿佛在故意显摆,仿佛没有。牧云归扫了他一眼,暂时信了:“好吧。”
牧云归长发随意搭在身侧,发梢滴滴答答落水,在外衣上划出痕迹。江辞轻轻握住牧云归的发梢,不经意说:“那呢?”
牧云归抬眼,眸明净可鉴:“什么?”
江辞笑了笑,转瞬将的发梢烘干,说:“先换衣服,我出去了。”
·
城主府,霍礼披着斗篷,闲庭信步从地牢里出。他入门厅,侍女们立刻涌上,有条不紊帮霍礼卸披风、解外衣。
转瞬,霍礼就换了身衣服。他身上带着细致的沉木香,丝毫不见地牢的阴『潮』味,哪怕他刚在那里待了一个时辰。霍礼不疾不徐走向书房,那里,手已经等着了。
手禀报完城各堂口的动向,霍礼点点头,问:“南城那位呢?”
手一怔,反应过,说:“他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院内,除了交待我们查消息,其余时间再没有出过。”
霍礼微有些惊讶,挑眉一笑:“他还真是……当自己是修炼的了。”
『药』材和食物每日都有人送到江辞院内,霍礼以为他总会有些动静,没想到江辞就是这般坐得住,霍礼不动他就不动,别想套出任何消息。
就算闭关都没有他这么宅,不知那个院子里究竟有什么吸引他的,这么长时间都待得住。
霍礼放弃和江辞比耐心了,他给牧云归提供的『药』只剩最后一味,霍礼已经将诚意给足,江辞该回礼了。霍礼换了个坐姿,悠然问:“第疗程的『药』准备好了吗?”
“还差一味银霜天兰。”手脸『色』凝重,,“爷,库房里的银霜天兰个月前被城主了,要想拿『药』,恐怕得现采。”
治疗身体的『药』好找,但治疗精神的却难得一见。银霜天兰就是一种针对精神类攻击的万能『药』,即便没有受伤,拿服能滋养识海。银霜天兰的生长条件极其苛刻,周围必有守护兽,每次采集银霜天兰都要牺牲许多人命,故银霜天兰叫血兰,向有市无价,连城主府仅备有几只。
偏偏这几只都被人了。霍礼捏了捏眉心,最近真是没一件事顺利。上次他强抢语冰,终究在城主心里留芥蒂了,霍信乘胜追击,已经抢走霍礼许多地盘。这种时候分散人手去采集银霜天兰,恐怕不是明智之举。
霍礼撑着眉心思考,手垂着头,安安静静等着。过了一会,霍礼睁开眼睛,说:“他的女人,让他自己想办法。银霜天兰的情况转告给他,就说我们力尽于此,剩的让他自己解决。”
手应诺,正要退,被霍礼叫住:“等等。”
“爷?”
霍礼坐在灯,矜贵的像尊玉像。他想了想,说:“算了,明日我去见他,们不必安排了。”
仅是传话已,霍礼竟然要亲自去。手皱着眉,问:“那人当真是江子谕吗?江子谕毕竟是一万年前的人,他如活着早该有动静了,怎么会一万年毫无音讯,最近才突然冒出?爷,该不会有人冒名顶替吧。”
霍礼到这话,勾起一边唇角,轻声笑了:“冒充江子谕?桓致远、詹倩兮之流都有可能被人冒充,唯独江子谕不会。谁能冒充得了他呢?”
若真能学到江子谕十分之一二精髓,任何人都足以成名,何必顶着他人名字?虽然江子谕的格和霍礼想象的天差地别,但有没有能耐是骗不了人的,霍礼观察了很久,至今无法确定江子谕的实力恢复了多,是否在藏拙。他都不穿的人,除了那位惊才绝艳的天才,还能有谁?
只要确定他就是江子谕,剩的事就好办多了。如是太平年间,霍礼肯定不会收留江子谕,但如今魔气遍地,路阻断,仙门各自为政,连彼此通信都艰难,谈何远距离剿匪?所以霍礼才敢大胆和江子谕合作,富贵险求,不搏一,谁知鹿死谁手?
手不觉得那个年有什么不同寻常,但爷说以礼相待,他们就照做。手见霍礼似有思量,便问:“爷,属吩咐人备饭?”
霍礼了天『色』,站起身:“不必了,摆到蔽月院吧。”
手到那个名字,眼皮快速抽了。爷对那个女人的宠爱未免太过,都称得上沉溺。这段时间,只要霍礼一闲就会去蔽月院,如今甚至连忙正事的时候会去。
这在内院里前所未有,之前从未有女人得宠过这么长时间。手本能觉得不祥,暗暗提醒:“爷,最近四爷那边盯得紧,城主似乎对您有所不满。还请爷分清真假,不要因小失大。”
“在教我做事?”霍礼冷冷着他,目光宛如一条冰冷残酷的毒蛇,“只是一个女人已,以为我会当真吗?”
手冒出一身冷汗,立刻低头请罪:“属不敢。”
霍礼最后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不为例,出去。”
“是。”
·
牧云归发现只要待在江辞身边,的生活就像开了作弊器一样,一路顺畅得不可思议。本应最难熬的第二阶段顺顺畅畅度过了,除了第一次,之后基本没受什么罪,还平白长了一截修为。最后一次『药』浴后,江辞出门了一趟,回突然和说要出城。
“出城?”牧云归到这两个字,本能警惕,“出城做什么?”
“解毒还缺最后一味『药』,这种『药』很难找,其他人不知要耽误多久,还是我去吧。”
牧云归肃着脸,说:“我一起去。”
“最近可能会有风沙,出去很危险……”
“无论是否危险,既然同就该同归。”牧云归语气平静,意味十分坚决,“何况,是给我找解毒之『药』,我本就该出力。”
江辞想想,霍礼那厮心思叵测,牧云归留在城里未必安全,跟着他至安心。江辞有信心在任何环境保护好,如此,会不会遇到风沙无关紧要了。
江辞很快拿定主意,点头:“好。准备一,我们尽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