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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这就有点不科学了吧？
“怎么啦？”
翎儿揉了揉眼睛，看了看主人满脸狐疑的表情，忽地一下笑出声，连鼻涕泡都冒了出来，还一个劲地往哥哥和主人身上蹭。
我擦～！
张昊连忙从床头拿过纸巾，一边替她擦拭一边想着，这虚拟真实的鼻涕，八成应该也是咸的吧？
尝尝？
咦——！谁在说尝尝？
张昊环顾四周，心中有些狐疑，刚才怎么有种画外音的即视感？
难道是自己产生了幻听？
翎儿和张昊心意相通，感知到主人内心的纠结，又是噗哧一笑。
这才解释道：“鼻涕当然是咸的啦，其实这都是小意思，只是虚拟真实的级别达到原子水平而已。
这眼泪鼻涕，还有整个我们，都只能让主人感受的到，其他人是察觉不到的，更加谈不上什么画外音了，您是不是网络小说看多了？”
翎儿对着张昊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接着说道：“而且，虽说我的性情是按主人的喜好来编制的，但我和哥哥的灵魂里有真身的全部情感和记忆，所以才一时伤心，忍不住哭了起来，主人可不要嫌弃翎儿和哥哥哦～”
“不会不会，这也是人之常情，哦不！是小孩子心性嘛，主人心疼都来不急，怎么会嫌弃你们呢？”
“咕咕咕～咕噜噜……”
又是什么声音？张昊漠然环视左右。
“主人，我饿了……”咕咚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我也是，主人，有吃的东西吗？”翎儿也是可怜巴巴的。
“哦哦，你们要吃食物补充能量，对吧？”张昊笑问。
“对吖，操作程式和体像外化都是要消耗灵能的，翎儿和哥哥现在从主人上丹田中吸取的灵能有限，只能从外在的实体食物中提取一些了。”
张昊一听这话，立马捋着下巴想：“恩，程序运作要消耗能量，这个倒是能理解。但是有些搞不懂这物质中的能量，怎么就被一个虚拟程式直接吸收了呢？其中的过程和细节，很有点不科学嘛？”
翎儿看了看主人，知道主人在纠结什么，就主动解惑。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物质和能量分析到最底层，就会发现它们也都是由信息素构成，而信息又是灵式的基本单元。
所以，物质不仅和能量可以相互转换，而且在灵能作用下，还可以与信息相互转换呢，明白不？”
“哟～！听你这么一说，感觉逻辑上好像说的通了。
那好吧，抽屉里还有三袋饼干，我拿来给你们吃。”
“不用，我早知道，自己去拿……”
翎儿说着便跳下床，光着脚丫跑到书桌旁，拉开第三个抽屉，拿出三包葱花苏打饼干，嘻嘻傻笑着跑来递给哥哥一包，立马撕开包装，美美地嚼了起来。
“不对，不对，这更加不科学……”
想着翎儿刚才提到的信息素概念，细细回想她和咕咚的一些动作细节，张昊心中又开始犯嘀咕。
如果说翎儿是通过共享他意识中的信息，知道饼干放在第几个抽屉，以及利用灵能分解实体食物提取营养的话，这些都还能解释的过去。
但是一个虚拟的体像，竟然能够直接拉开实体抽屉，拿出实体饼干？
不，不可能！
除非这整个宿舍，还有饼干都是虚拟的。
物理系专业毕业，逻辑思维能力超强的张昊，再次不淡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