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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了一回,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个……早晚有一天,你会碰到的。”说完低头不敢看他,脸上烧得要命。
钟原突然搂着我的腰,使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附在我耳边低声喘息,声音微哑:“木头,你最好早点嫁给我。”
窘了,大哥啊,这是在公交车上,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
然而很快我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我发觉我的屁股上有一个东西在抵着,等我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我……
我觉得我好像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被高温的三昧真火烧得没了知觉。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我爸一早出去赶集了,这是本年度最后一次集市,所以虽然大家年货都置办得差不多了,依然会有事没事地到集市上去逛逛,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
我正在院子里无聊地一颗一颗点着我爸买来的大地红,就是那种很小的破坏性很低的爆竹,大一点的我不敢玩,二踢脚什么的,忒吓人。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一群小孩子似乎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什么“原子哥”……等一下,原子哥?钟原?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跑去门口,然后我就呆住了。
我看到钟原笑呵呵地拎着一袋子糖果,见人就塞,他的身后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他周围围着七八个小孩子,估计左邻右舍的小孩子都在这儿了。那群小孩很闹腾,抓着钟原的衣角吵嚷着,说着诸如“原子哥我想你了”“原子哥你再给我点”之类的话,钟原耐心地发了一会儿糖果,最后把还剩了一半糖果的袋子一收,挥了挥手说道:“来,帮哥搬东西。”说着转身打开车的后备厢,那群孩子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搬了东西钻进我家院子里。
小宝柱抱着一个大箱子,当先冲进院子,高声问钟原:“原子哥,这个要放在哪儿?”
钟原走进院子,把那半袋糖果放在树下的桌子上,说道:“放在梧桐树下就好,搬完东西把剩下的糖果拿去分了,那几盒巧克力也是给你们的,拿去吃,不许打架。”
一群小孩子答应着,兴奋地来回跑着。
我揉了揉眼睛,又掐了掐手背,好像……我没有做梦?
钟原站在梧桐树下,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笑道:“木头,过来。”
我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下意识地迈步朝他走去。
钟原拉起我的手,回头对小宝柱说了句“搬完东西把大门关上”,就拉着我走进了屋。
刚一进屋,我就被按到了门上,接着,铺天盖地的吻重重地袭来。
钟原叼着我的嘴唇,急切地吸着舔着,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我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紧紧地贴着背后的门,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钟原却倾身压到了我的身上,压得我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喘不过来,头晕目眩的。他趁机又撬开了我的嘴巴,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驰骋着,勾着我的舌头追打嬉戏。我仰着头,吃力地想要寻找一个呼吸的机会。
然而这小子今天实在太狂野了,我完全无法招架。
为了不至于被吻死,我情急之下,只好狠狠地咬住钟原的嘴唇,直到唇齿间传来丝丝的血腥味道,他才终于放开了我。
此时他的身体依然压着我,我吃力地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是要压死我……还是要闷死我……”
钟原总算开恩,收回了身体。我的胸腔里突然涌入了一大团新鲜的空气,脑子也没那么涨了。
此时我才发现,钟原的嘴唇竟然被我咬出了血,我有点不好意思,歉意地看着他。钟原舔了舔唇尖的血珠,目光闪闪地望着我,他的眼睛因为某种渴望而染上了一层暧昧旖旎的光,如一头噬血的妖。他捧着我的脸,低下头凑近我,唇尖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唇角,低声说道:“那么,让我们一起死吧。”说完,重新叼住我的唇,重重地吻着。
钟原在我死掉之前放开了我,他转而把我扯进怀里紧紧抱着,凑到我耳边,轻笑。笑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木头,想我了吗?”
我趴在他怀里,含糊地答了一声:“嗯。”
钟原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我也想你了。”
我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却满满的全是甜蜜和幸福。
钟原又问道:“那个张旭有没有再骚扰你?”
我:“没有。”
钟原:“去同学聚会了?”
我:“嗯。”
钟原:“喝酒了?”
我:“……没有。”
钟原:“真的?”
我:“呃……只喝了一杯。”
钟原:“你答应过我的。”
我:“敬老师的酒,不得不喝……我没喝醉。”
钟原:“不行,我得罚你。”
我:“好吧,怎么罚?”
钟原:“非礼我吧。”
我:“……”
我和钟原就这样抱在一起,过了有十分钟,钟原放开我,说道:“我该走了。”
“走……?”这么快?
钟原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舍不得?”
我低下头,没说话。
“我也不想走,可是下午的飞机,我再不回去,那老头子会杀了我的。”钟原说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那所谓的老头子估计就是钟原的爷爷,不过我有点不解,问道:“你之前没有回家?”
钟原:“前几天一直在法国,今天早上刚下飞机。”
我:“呃,然后你就来了?”
钟原笑了笑:“嗯。”
我:“你来回折腾将近十个小时,就为了和我见一面?”
钟原暖暖地笑:“嗯。”
我突然眼眶发热,吸了吸鼻子,说道:“钟原,你真傻。”
钟原抱了抱我,闷笑道:“我认了。”
我把钟原送到门口,此时那帮嬉闹的小孩子已经散去。门口一辆黑漆漆的越野车,造型很严肃,然而后备厢却大咧咧地开着,看起来有点滑稽。
我敲着那辆车的窗玻璃,问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车?”
钟原:“借的。”
我的注意力又被那车上的牌子吸引住,我认识的车的商标本来就不多,眼前这个似乎从来没见过,于是我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车?”
钟原:“路虎。”
“哦,没听过,”我挠了挠头,又说道,“那个……路上小心。”
“嗯。”钟原点了点头,却没有动身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飘忽地说道:“你还不走。”
钟原把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瓶来,塞进我的手里。
小瓶子还带着体温,暖暖的,我攥着它,问道:“这是什么?指甲油?”
钟原笑了笑,答道:“香水。”
我摊开手,仔细地看着那瓶香水,粉色的瓶子,很精致,上面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全是法文。
我指着瓶身上最大的那两个单词,问道:“这什么意思?”
钟原轻轻揉着我的头发,答道:“初恋。”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扭捏了半天,终于说道:“那个……虽然我不怎么喜欢香水,但是我很喜欢这个。”
钟原抱住我,凑到我耳边低低地笑:“喜欢就好。”
然后钟原就急匆匆地走了,正如他急匆匆地来,留下我一个人立在原地,张望着天边的云彩。
那辆“杂牌”越野车一路扬尘,很快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像个望夫石一样站在门口,久久地不愿意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除了天天被不同的小屁孩追问“原子哥什么时候再来”之外,我过得倒是还算惬意。只是看不到钟原,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虽然这厮经常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打电话和我互诉相思之苦,虽然我们的电话总是在他对我的调戏中结束,然而看到人和听到声音,终究是不同的。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滑过,很快我们就要开学了。此时我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开学了要离开家,我很舍不得,而另一方面,我又非常急迫地想去学校见一见钟原。
当然,不管怎么矛盾,开学就是开学,于是我很快挥泪和我爸告别,返回了学校。
开学之后没几天,我们上学期拍的电影就低调上映了,不久之后,导演小杰果然遭到了一堆骨灰级腐女的口诛笔伐,并且她们顺便把我这个女扮男装的演员也一并骂了。不过由于此电影画面唯美,人物美型,所以大部分人还是挺喜欢的,权当一部洗眼睛的片子来看,因此这部电影渐渐在B市的高校间流传开来,口碑好像还不错。后来有几次我在校园里走着,还冒出人来找我签名,我当时嘚瑟的啊。
当然这事不算什么,因为很快,我就有真正可以嘚瑟的事情了。
某一天,钟原给我看了一个网站。那是一个金融交易大赛的官网,我对这方面算是一窍不通,因此也没仔细看,只是随口问道:“你要报名吗?”
钟原答道:“不是我,是我们。”
我挠头,有些奇怪:“呃,我又不懂这些。”
钟原勾着我的肩膀,笑道:“没关系,我懂就好。”
我更加不解:“你懂的话,你参加就好了。”为什么拉上我?
钟原:“我们教授说,得一等奖的团队,可以在总结大会上发表讲话。”
我:“然后呢?”
钟原:“然后我突然想起来你曾经某次吃醋的事情。”
汗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貌似以前因为钟原和他们院花的某张穿得很精英的合照而醋过,可是……我有点窘,问道:“你确定你能得一等奖?”
钟原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能不能,试过才知道。”
我又凑过去,仔细看比赛规则,说实话我对奖品什么的更感兴趣。
这次比赛是由某个金融公司举行的,面向全国,以组队的形式参加,每个团队一至五个人,比赛持续两个月,大赛设置了一二三等奖以及优秀奖若干,奖金丰厚,除此之外,一等奖的获得者还能赢得免费的新加坡七日游。
既然钟原这么有热情,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况且他们学金融的,多参加点这样的比赛当然是好事,得奖不得奖的,倒在其次。反正参加的人那么多,得奖的人那么少,我也不指望他能得奖。而且他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过了几天,钟原就报名了,由于一等奖的团队全部可以获得新加坡七日游,因此他觉得我们人越多越占便宜,于是干脆把老大、小二、路人甲也拉进了队伍。令人奇怪的是,除了我和小二之外,路人甲和老大这两个人,甚至比钟原还要相信,我们能得一等奖。
我不解,问老大,老大神秘一笑,答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钟原一出,谁与争锋,哈哈哈哈……”
我满头黑线地又跑去问路人甲,结果他高深莫测地笑,答道:“师妹,你知道钟原的经济来源是什么吗?”
我想也不想地说道:“不是他家里给他的?”
“错!”路人甲竖起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神秘兮兮的,“他没跟你说过吗?这恶霸早就被家里放养了,他去法国的时候,他爸妈连机票都不给他报。”
“呃……”我擦擦汗,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法国的教师待遇不好?
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不是还有爷爷吗?”也许他爷爷掌握着他全家的经济命脉?
路人甲叹了口气,答道:“他爷爷倒是还留有最后的仁慈,机票还能给报销。”
我:“然后呢?”
路人甲:“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可是……钟原的钱从哪里来?”
路人甲摇头感叹:“他炒期。”
我:“炒……什么?”
路人甲:“炒期,就是炒期货。娘的,老子炒股都赔钱,结果这小子炒期愣是没破产,还赚得跟个暴发户似的,一下子扔个十几二十万,玩儿似的。”
我捏了捏拳头,有点担心:“那个很危险吧?”
路人甲:“还行,高杠杆高风险高回报,不会玩的就是赌博看运气,像钟原他们这种会玩的,就是投机。”
我:“钟原会玩?”
路人甲笑着摇头:“师妹,你去问问钟原,他从几岁开始炒股……他炒股的时候我还看葫芦娃呢。”
我:“……”
按照路人甲的意思,钟原似乎对于金融交易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可是他才二十岁出头,能丰富到什么程度?
怀揣着这些疑问,我又跑去问钟原:“钟原,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炒股的?”
钟原轻描淡写地答道:“七八岁吧。”
呃……
钟原揉着我的头发,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又问道,“你那时候不看葫芦娃吗?”
钟原淡淡地笑,答道:“赚了钱才可以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家里人真狠,他们为什么要逼你做这些?”
钟原顺手把我勾进怀里抱着,笑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他们对我狠,你就对我好点吧。”
我抬手环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哄孩子一样,轻声说道:“嗯嗯,我会对你好的。”
钟原:“有多好?”
我:“很好。”
钟原:“比如说?”
我:“呃……”
“比如说这样。”钟原说着,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含住了我的嘴唇。
自从报名以及被报名了那个什么金融交易大赛之后,我们团队里除了钟原,谁也没对这件事情上心,该干吗还干吗。
两个多月之后,我接到通知,说要和钟原一起在大赛的总结大会上讲话。
说实话我有点胆怯。我们这团队里,比较精英的人是钟原和老大,他们两个讲话再适合不过。退一步讲,路人甲虽然对金融什么的不了解,但是胜在脑子灵活,反应快,能够随机应变地处理各种突发事件,所以他也算适合。最不济的还有小二,她这种耍笔杆子的人最能博采众长胡编乱造,伪装个行业精英什么的也不是难事。
我呢……
本来我以为,就算钟原这家伙有十多年的股龄,然而得一等奖的全国只有一个团队,所以也没觉得我们得一等奖是多么容易的事,因此一起穿得很严肃上台讲话什么的一直只是我无聊时候的脑补,并没有真正当回事。
而且这厮在比赛开始的前一个月里根本没什么动静,前后总共做了五笔交易,因此我更笃定,他自己也没把握,甚至他已经放弃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从第五周开始,他开始反击了,一天到晚捏着手机看。也是从第五周开始,我们团队的收益率开始疯狂地上蹿,并且在最后一周,以一个让人惊悚的势头,蹿到了总冠军的位置上。
比赛的最后一天,小二一边在宿舍里看着比赛官网上的收益排行榜,一边泪流满面地捶着键盘,仰天长叹道:“妖孽,妖孽啊!这是妖孽啊!”
我看着钟原名字后面那个不断跳动的收益率,也很激动,这要是全换成真正的钱该多好啊……
总之,这件事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既没有猜中过程,也没有猜中结果。因此本来全是脑补的事情,突然变成事实,这让我怎能不手足无措。
我捏着钟原事先给我准备好的稿子,为难地说道:“这个……换人行吗?”
钟原十分干脆地答道:“不行。”
“呃,可是……”我很无奈,虽然我脸皮厚,可是也丢不起这个人。而且我听说会有人跟我们现场交流,现场交流!尤其这次大会似乎要被某某电视台直播,到时候要是真丢人的话……
钟原揉着我的脑袋,诱哄我:“没事,有我呢。”
我还是不放心,可是想一想,老大小二路人甲他们估计已经被钟原收买了,这个时候我一个人反抗也没什么用。
算了,反正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了,听天由命吧。
大赛的总结大会正好在我们学校开,其间来自全国的获奖选手,还有一些行业精英都要来凑热闹。
大会在晚上七点钟开始。当天下午“一、二、四”早早地把我按在宿舍里,用了两个小时,经过N次失败,终于成功地给我化好了妆。
我看着镜中变漂亮了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此时我的眼线被拉长,眼角微微上翘,睫毛更显浓密,以至于眼睛显得更大了。除此之外,上翘的眼角和细长斜飞的眉毛相呼应,更增加了一种成熟内敛的韵致。我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盘起来,高高盘起的头发,使镜中的人更显得干练洒脱。
御姐,活脱脱一个御姐。
嗯,这个造型深得我心。
我穿着严肃的正装,踩着黑色高跟鞋,献宝似的站到了钟原面前。
钟原看着我,没说话,表情有点呆。
我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样?”
钟原抓住我的手,笑道:“很好。”
我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低下头,可是一看到手中的稿子,眉头又锁了起来。
钟原抓过我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稿子,团了团扔向了远处的垃圾桶。垃圾桶离他有好几米远,那纸团却不偏不倚正好被丢了进去。
“你……”我气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钟原做完坏事,淡定地看着我笑:“给我系领带。”
我有点莫名其妙,恼怒地抓过领带就往他的脖子上套,力道很大。
钟原倾着身体,任我折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一会儿路人甲他们会送文件夹过来,里面有我们正式的稿子,跟那张没什么区别。”
我皱眉:“我知道,可是现在我怎么办?”离大会正式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正好可以趁这个时候温习一下啊。
钟原沉笑着,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答道:“现在我们讲笑话吧。”
我:“……”
于是我暴躁了。拜托!再过三十八分零四十六秒老子就要上断头台了,于是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讲笑话?
钟原完全无视掉我的不满,拉着我坐在自习室的角落里,开始轻声给我讲冷笑话。
半个小时,整整半小时,我们的钟大神就这样绷着个脸,十分严肃地给我讲了半小时的冷笑话。什么“一个人在医院里打点滴然后看着输液的瓶子就笑个不停那是因为他笑点低”,什么“从前有个捉迷藏社团他们的团长到现在都没找到”,什么“小白兔出去玩碰到了大灰狼大灰狼说我要吃了你结果小白兔就被吃了”……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没出息,虽然我不觉得这些笑话好笑,可是我觉得钟原讲笑话的样子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了,何况他讲的还是冷笑话……于是我被他的样子逗得大笑,捂着肚子张大嘴抽搐着,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那个痛苦啊,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钟原面无表情地用纸巾帮我擦着眼泪,一边说道:“下面我们说另一个,从前有个……”
钟原讲了半小时,我也笑了半小时,到最后我笑得没了力气,钟原就拎着我风风火火地去参加那个总结大会了。
坐在气氛严肃的会场中,钟原问我还紧张吗,我倒在他的肩上懒懒地摇摇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天被他折磨得,我脑中控制紧张的那根神经彻底绷断了,还紧张个什么。
轮到我和钟原上台讲话时,他拉着我的手,稳稳地朝台上走去。我觉得这种情况下我们不适合表现出太甜蜜的一面,想挣开他,然而我哪里挣得开……
我和钟原讲的主要内容都展示在ppt上。ppt有实质性内容的一共十五页,钟原负责十页,我负责五页。钟原讲完之后,我配合讲稿,把剩下的五页ppt讲得头头是道……其实我是一点不懂,这都是排练好的。。
最让我提心吊胆的是接下来的环节,现场交流……
不过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一些,那些观众们倒是没有指明要我来回答,所以他们提的问题全部被钟原揽去,当然我是基本没听懂,不过钟原那自信的样子,已经够把我萌翻了。
正当我站在台上两眼冒星星地看着钟原,发着花痴的时候,钟原突然把话筒递给了我。
我顿时傻掉,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时,台下的某位嘉宾轻咳了一下,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题:“我想请问这位女同学,你觉得,你们成功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这么自恋的问题我还真是没想过,不只我,其他人也没想到。我捏着话筒,紧张地扫了一眼钟原,不知道要怎么样回答。
钟原偷偷捏了一下我的手,对我微微一笑。
我干咳了一下,收拾了一下心情,在脑中胡乱搜索着适合的词。突然,大脑中就冒出了路人甲曾经说的那句话:他炒股的时候,我还看葫芦娃呢……
于是我朝台下观众礼貌地笑了笑,答道:“勤奋使然,唯手熟尔。我们的队长光股龄就有十多年,他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把别的小孩看葫芦娃的时间都用在炒股上了。”
台下传来一阵哄笑,这个问题就算这么揭过了。虽然我给出的不是最准确的回答,却有可能是最合适的,勤能补拙、付出总有回报什么的最励志了。
从台上走下来,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手指冰凉。
钟原掏出纸巾帮我细细地擦着,趁我不注意,在我的指尖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挑眉笑着看我:“答得不错。”
我心虚地扭脸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发现我们时,才放下心来答道:“谢谢。”虽然表面上很淡定,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些得意的。好吧,就让我这个废柴嘚瑟一下吧……。
过了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了那次大会的视频。当视频放到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我看到钟原微侧着头,看着我微笑,这个画面让我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总觉得,钟原这样的微笑,和他面对那个院花时的笑,有一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呢?
我把这一瞬间截了图,调出那张让我吃过醋的照片,对比了一下。
观察了很久,我最终得出结论,钟原在面对那院花时,是笑得很客气,而他面对我时,笑得很……
想到这里,我小人得志般地嘿嘿傻笑起来。
关于那个新加坡七日游,我、钟原还有老大,我们三个都因为有事没去,只有小二和路人甲去了。那几天小二一直在我和老大面前哀号,说什么不愿意单独跟个变态出去旅游,可是她后来还是舍不得这个出去玩的机会,于是怀着十分矛盾的心情去了。
再后来小二回来的时候给我们讲了她的遭遇,据她交代,她此行凶险异常,还差点失身了……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