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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嗯。”牧流冰点头，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目光凝重的缓缓松了口气，突然正色起了自己的目光：“小鱼，来和我一起干吧。”
“和你一起……‘干’？！？”
不得不承认，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之中想得有点儿深了。毕竟刚刚才被这个女人色诱过，如今听她居然讲出这样的话来，我的思绪没有那么快的扭转，也着实有点儿显得难以接受。
“对。”
牧流冰也不在乎我心里怎么想，直接充满坚定的给出了这样的回复。她目光坚定，如同一把出鞘般锋芒毕露似的利剑。
“小鱼，你是个不平凡的男人。老实说，我不知道你到底还掩藏了多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我应该是一样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财富、地位，或者是……女人。”
女人，又是她着重般的强调。而这其中的深意，我也似有体会。是啊，或许这个泛指的其中，应该也包括她自己在内。
她这么坦然，老实说我有些感到吃惊。
毕竟在此之前我一直强调她说话要直接一点儿不说废话，但我却着实没有想到她会选择以这样了当般的方式和我摊牌。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当场，甚至沉吟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
“这算什么，拉拢吗？”
“不，是条件。”
牧流冰义正言辞的做出了纠正，我则有些嘲讽般的一声窃笑。
“为什么看中我？就因为，我直接帮洲小洲破获了那起失踪案？！？天下能人多的是，我或许只是运气稍微好了一点儿。其实我很清楚，你一直都想把我当成你学术研究的课题。但我偏偏是头犟驴，恰恰不喜欢有人研究我。”
我表现出有些冷漠、气恼般的姿态，同时也不禁一副傲然般的站起了身来。
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样的一种眼神的凝视，但我却清楚的记得在那一刻，原本稳稳坐在我对面的牧流冰静默眼神中流露出的一抹令人难以形容般的汗颜之色。
“小鱼！！！”
她呼唤我，甚至下意识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再度看向她，同时也能感觉到她充满畏惧的目光里，流露出的一抹有些畏惧般的颜色。我转而看向她拉住我胳膊的手，立即让牧流冰有所动容并且下意识选择了放开。
“你的条件的确很有诱惑力，但或许并不适合我。”
“那你就开出你自己的条件。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欢什么？”
面对即将离去的我，牧流冰也站起身似乎有意做出最后的挣扎与挽救。
“哼哼。”
我浅然而笑，不禁充满淡漠的转过头来。同时也注意到她凝视着我的目光，在此时充满好奇与难以言喻般的期待。
“快乐，我自身的快乐。”
“快乐？！？”牧流冰有些显得惊疑，不觉微蹙起眉头做出追问：“那如何让你快乐？！？”
我浅然而笑，目光凝视着她的同时显得一字一顿。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拒绝与你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