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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兰台千年,皆不过人间大梦一场,于似醒非醒之之间。
又是一年四月,北河畔柳絮飞扬,春光恰好,照在人面上恰是惬意。
春发万物却也慵容,这河边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又躺在了竹椅之上,春风拂面,温暖的金光洒在面上,一副平静的酣容。
若于空俯望,必得见此真容,数丈高的北河绝壁之上,一座古老的楼阁,虽仅仅一层却高两丈,楼前更是延出一台,悬于北河之上,那楼中人便恰是在此酣睡。
楼边一石,斧刻二字,古语“兰台”,周围尽皆老柳,那老旧残枝又吐新。
人间四月里,残絮漫天飞,落入酣人面,挠醒梦中人。
椅子上的人醒了,轻轻的吐了口气,吹去了鼻间的那丝残絮,而后缓缓的从椅子下抽出一杆鱼竿,从台上直直的抛入了北河之中。
听着那时而含啸的北河水,慵懒的眯上了眼睛,入了睡梦。
不知多久,竿尖轻颤,那闭眼之人却仿佛早有准备一般提起了竿,任那北河里的鱼如何游动却不得而脱。
“铛~铛~铛~”古韵悠扬的钟声荡过北河,椅子上的人方才再次睁眼。
那是寺庙里的午钟,对椅子上的人来说意味着午饭时间到了。
果不其然,随着钟声的结束,一个青衫和尚提着食盒将将踏进兰台。
“该你活着!”嬉笑的摇了摇头,男人轻抖鱼竿将钓到的鱼又甩回了河里。
“班师!”和尚打了一佛语,尊敬的称道。
男人笑着应下,而后吃起和尚带来的饭食,皆是青白色,若是他们中有谁是个官员,必然传出一场一清二白的佳话。
可惜了一个是真和尚,一个是守楼人,真和尚得持戒律,守楼人本清明。
若问和尚为何如此,那得追忆何年啊。
北河有一古寺,寺名兰台外寺,这自然不是巧合,传闻兰台外寺的第一个和尚便是在这兰台处听这台中之人一翻梦话,而后得悟而立兰台外寺,并手留一经,名曰“兰台外”或曰“无梦之经”。
为何言兰台外,为何言无梦之经,只因讲者在梦,听者在外,梦中人讲,醒着人听。自那之后每一任兰台外寺的住持都会来兰台听梦语,故此称台中人为师也。
时过数千年,寺中换了一个又一个和尚,台里人也去了一个又一个,而今怕是最后一人了,只因班家绝代了!
而青衣和尚怕也将是那兰台外寺的最后一个真正的住持了,因为在兰台外那数十沙弥之中唯有他一人听过这台中人梦语。
也头一次,沙弥相信了世间有大奇,竟梦语辩禅机。
两人都低着头各自管着各自的午饭,皆是方外人,不闻窗外事。
饭后和尚收起了青花碗,却并未离开。
“班师,师傅让我做主持。”和尚沉闷的开口道,眼里是百万分的纠结。
他不想做主持,当年他离开尘市不是为了做主持才来的,他是来当和尚的,好好的当一个和尚,他从未曾想做佛陀。
可主持说他有可能成为佛陀,而且兰台外寺的主持也只能是他,关乎兰台外寺的根本戒律,不容更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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