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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禄眼神归于平静,言语不再温和:“你若当真要追求女子,想许诺其幸福一生,还是先摆正好你自己的心态,学着如何做一位有担当的大丈夫吧。”
这声声铿锵沉喝,如雷鼓般在洪武泽心头震响,他愕然抬头,却见林天禄已然背身离去,顿时泛起一阵怅然若失之感,急忙伸手疾呼:
“等、等一下!先生...还请教我——”
“......”
但那宽厚背影未曾有片刻驻足,与那仙子并肩悄然远去。
洪武泽神情怔然,缓缓握紧双手,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我当真...”
放下那无疾而终的情感回首望去,自己这数月以来究竟做了何事?
——没有。
他好像,早已将父母都忘到了脑后。
这份情感断绝,何曾如此悲痛欲绝,或许只是他一味强撑、只顾外界看法。如今丢了脸面、便要死要活地来表明那可笑的‘情比金坚’、胡思乱想一通来发发脾气。
他当真是个...傲慢自私之人。
沉默许久,无人理会的落寞书生自嘲而笑,扶着墙壁晃晃悠悠重新站起,逆着人潮人海的热闹灯街——
朝回家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
灯街内依旧热闹非凡,灯火通明。
待行一段距离后,华舒雅轻拢秀发,柔声道:“前辈对那洪武泽颇为同情?”
“我对他可并不同情。”
林天禄笑了笑:“他根本无意自杀,不过是失恋闹了脾气。”
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就差声情并茂地哭着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了。
因为一点情感挫折就喊着抑郁的人,大概就是这种调调?
当然,他这毫无关系的外人也没什么资格对其指指点点,稍作几句呵斥就已足够。
“不过那对男女间的地位差距不小,哪怕他能过了这一关,未来可能还有数之不尽的考验在等着。
或许,那柳县令本就不想将女儿嫁出去、也不想招个赘婿回来。哪怕当真能成,这强扭的瓜怕是泛苦。”
“地位...”
华舒雅的思绪略微飘忽。
“如今看来,倒是华姑娘对此事更为好奇?”
“没、没有!”
华舒雅陡然回神,连连摇动螓首。
但在林天禄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下,少女秀颈间泛起一丝红霞,美眸连眨,喏喏道:“我只是想着,若男女间当真情比金坚、相互信任爱恋。这所谓的身份地位、家境差距其实没那么可怕。”
林天禄闻言只是轻笑两声,并未多说什么。
“前辈是觉得...这样不好吗?”
华舒雅略显希冀地抬眸瞧着他。
“无关对错与否,情感之事本就因人而异。华姑娘的想法自然也是好的,但若想双方一生幸福如初,怕是要付出成倍的努力才行。”
“前辈之言也很有道理。”
华舒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美眸似流转异彩,颇为认真地捏紧粉拳:“我会牢记心中,往后必会加倍努力!”
林天禄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华姑娘定然能够成功。”
华舒雅顿时红霞飞颊,慌乱般撇开目光。
“......”
林天禄发觉气氛有些微妙,连忙轻咳一声扯开话题:“我们还是先去艳红坊吧,找个合适雅间坐下。若去的晚了,怕是没个好座位。”
“嗯!”
...
没过多久后,两人便已走进艳红坊内。
踏至江畔阁楼,华舒雅只觉得一阵新鲜。毕竟她所在的故乡并未有这种特殊建筑,如今环顾四周心下也是兴致满满。
一位迎客女子带着笑容走上前来,待瞧见回眸少女,心下一阵惊艳。
但她很快定下心神柔声道:“不知两位想要寻个什么坐间?”
“要最为清静的。”华舒雅从怀中掏出银两。
“这——”
迎客女子显得被她的大手笔吓了一跳,连忙欠身道:“还请两位贵客跟紧,由奴家带二位前去翠红雅间。”
...
一路穿过层层楼道,就见四周都悬挂着大红绸布,随风飘舞,仿佛逐步踏入如梦似幻之地。直至来到一宽阔寂静的阁楼雅间,可见处处都装点诗画屏风、红纱环绕。
“倒是一处风雅之地。”
“两位,此地便是翠红雅间,只有两位贵客入座,不会再有其他的客人前来打扰。”迎客女子欠身轻声道:“待会儿立刻会端来晚膳和瓜果餐点,若有吩咐,可以再请些乐师奏曲。当然...此地最为便利之处,还是在于那前方的江景舞乐。”
红纱后方,数道曼妙身影踏上高阁舞台,随着一缕轻柔乐曲齐齐起舞。
隐约听见其他雅间传来的欢呼鼓掌之声,只是在江风吹拂下显得十分模糊。
华舒雅只瞧了一眼便没在意,她对这些女子舞蹈显然不太感兴趣。
她反而对这些端上来的诸多餐点更为好奇。
因为,做的确实很精致。
一份份糕点膳食都进行过精雕细琢、如艺术品般几近完美。虽然她曾品尝过各类山珍海味,但天下美食何其之多,自然也瞧见不少她闻所未闻的糕点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