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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刹那,苏滟有一种一下子被抽空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灿烨的问题,“这是……这……”
秦灿烨表情严肃的半坐起身子,伸手把苏滟捞到大腿上,眼睛上上下下地检查她的身体,大手在她的四肢等部位撸着,声音透着焦急,“苏滟,除了这个创口,你身上还有哪里受伤了?”
他顿了一秒,眼神透着阴鸷,咬着牙道,“是不是陆咏璇伤的你?”
苏滟回过神,明白他是误会了,以为这个创口是陆咏璇捅的。
有一说一,陆咏璇虽然暗搓搓的搞她们公司和害她的爸爸苏立笙,但也没有伤过她的身体,反倒是她昨天晚上把陆咏璇狠狠揍了一顿。
不过苏滟没有出声解释,而是由着男人误会下去。
如果这种误会能让秦灿烨对陆咏璇产生厌恶,她不介意让他误会的更深一些。
这么想着,苏滟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声音喏喏的,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秦灿烨,你会保护我的吧,你会让陆咏璇受到该有的惩罚的吧……”
秦灿烨将她赤裸的身躯往怀里紧了紧,将脸庞埋在她的颈侧处,埋在她那蓬松的乌发中。
苏滟听见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不会放过这些伤害你的人……”
苏滟承认,这一瞬间,她的内心升起了一丝波澜,但她很快将那一点感动压了下去。
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没一会儿,苏滟就感觉到秦灿烨身体的变化。
在擦枪走火之前,苏滟赶紧从男人越发灼热的怀抱里退出来,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催促他,“你快去洗个洗澡。”
“你和我一块儿洗。”秦灿烨伸手想抱她一起去浴室。
苏滟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一本正经的对上他覆上欲色的眼睛,“秦灿烨,我们来日方长,你能不能克制一些。你快去洗个澡,我给你重新上药。”
秦灿烨垂眸看了看自己的那处,好不容易愈合的烫伤处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又破开了,他确实是该克制一下,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待男人走进了浴室,苏滟裹了件浴袍走出卧室,她在二楼楼梯口扬声喊了句,“陈姐,把生理盐水和烫伤药送过来。”
远远地听见保姆应了声‘好’,苏滟转身走去主卧对面的次卧,在次卧的浴室里冲了个澡。
苏滟没有洗头,只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不到五分钟就洗完了澡。
待她重新裹着浴袍从次卧走出来时,刚巧看见陈嘉昕一手拿着生理盐水和烫伤药,一手放在主卧门的门把手上,那姿势是准备扭开主卧的门把手。
“把生理盐水和烫伤药给我吧。”苏滟在陈嘉昕身后出声。
陈嘉昕像是突然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整张脸变得煞白,张嘴磕磕巴巴地道,“苏滟姐……额……太太,我……我妈忙着收拾行李,让……我……我来……来送生理盐水和烫伤药。”
苏滟隐约觉得陈嘉昕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目光落在她化着妆的脸上,粉底色号明显偏白了,口红的颜色过于艳丽,眼妆又太浓,整体妆容有些俗气又有些刻意,整个人看着没有以前不施粉黛的样子清丽可人。
鼻尖闻到陈嘉昕身上散发出来的花香和柑橘混合的香水味,苏滟识别出是香奈儿的可可小姐,这款香水也是她自己常用的一款香水。
“嘉昕,你是不是谈恋爱了?还是有喜欢的人了?”女为悦己者容,苏滟觉得陈嘉昕的改变八成是为了男人。
陈嘉昕一听脸色更白了,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
苏滟有些诧异她的激动,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笑了笑说:“你今年十八岁了吧?这个年纪谈恋爱也正常,你妈不会说你的。”
这时,卧室里传出秦灿烨的声音,“苏滟?”
苏滟‘哎’了一声,接过陈嘉昕手上的生理盐水和烫伤膏,打开主卧的门。
门一打开,苏滟就看见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卧室正中间的男人,余光瞟见身侧的陈嘉昕脸颊霎时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似得,苏滟赶紧用身子挡住陈嘉昕的视线,快速走进卧室,关上卧室的门。
秦灿烨半垂着脑袋,右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浴巾围的位置很低,人鱼线和腰窝都露在外面,性感的过分。
苏滟撇撇嘴,要不是她刚才喊住了陈嘉昕,秦灿烨这副骚包的样子就给陈嘉昕全看到了。
而满脸通红的陈嘉昕‘噔噔噔’飞快地跑下楼,在客厅里忙着整理行李的保姆抬头看了她一眼,嗔了句,“昕昕,你走路轻一些,不要打扰到太太和秦总。”
保姆俯下身子继续收拾行李,随口又问了句,“你刚才去主卧送生理盐水和烫伤药的时候敲门了吧?”
陈嘉昕顿了一秒,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看着忙碌的母亲,突然开口问,“妈,苏滟姐不是和秦总离婚了吗?秦总现在不是有个未婚妻吗?苏滟姐这不是在做小三吗?”
“住嘴!”保姆厉声呵斥,抬头横了陈嘉昕一眼,“这是你该过问的事吗?”
她虽是压着声音说话,但语气却很重,“陈嘉昕,你是中专毕业,这个学历找工作本就不容易,秦总现在聘用你做太太的生活秘书,给你开一万块钱的工资,还不都是看在太太的面子上。你也有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说话做事该有些分寸。”
见母亲发了火,陈嘉昕立马讪讪地迎合道,“妈,我知道了,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
保姆将一条裙子递给她,“把这套礼服送去二楼最西面的那间房间。”
陈嘉昕接过礼服,顺滑的布料滑过指尖,她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保姆再一次训了她一句,“别乱摸,要是指甲勾坏了料子,我和你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赔不起这条裙子。”
陈嘉昕咽了咽喉咙,“有那么贵吗?”
保姆板着脸,语气严肃,“那个房间里的礼服、鞋子,都是十几万、几十万一件的。那些包包,贵的要百来万,最便宜的也要几万块。那些东西,弄坏哪一个,都是我们赔不起的,你给我做事小心些。”
陈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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