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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一看到齐远那一副春风满面、精神矍铄的样子,楚怜就知道,盼儿的功夫一定贼俊……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偷眼瞥向侍立一旁的聂子谦。
嗯……
不对比还没发现,这跟齐远两相一对比,才发现聂子谦的脸上隐隐透着一丝病容,整个人的精气神看着也有些虚。
难道是因为聂子谦没有那玩意,无从纾解,憋出内伤来了?
太监这点事儿吧,她也不是很懂。
要不寻个空子去请教一下那个盼儿?
看齐远这个样子,那个盼儿的知识面应该挺广的……
楚怜一个劲儿地神游物外,直到聂子谦轻咳一嗓,才终于回过神来。
“用过早膳了吗?”她问得很社交。
齐远一抬头,便看到了楚怜颈项上暧昧的红痕,似乎是想到了昨夜的销魂滋味,俊脸大热,磕磕绊绊地说:“用、用过了。”
楚怜看着浑身都恨不得往外冒热气的齐远,顿时明了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心虚地错开眼,没话找话道:“宫里吃的用的,可都还习惯?”
齐远垂下了目光:“……都挺好的。”
“都挺好就好。”楚怜转了转眼珠,状若随意地问,“齐副将觉得,首辅大人的嫡长孙宫玉宫公子,为人如何?”
齐远闻言,立时又抬起了目光。
天下人皆知,当初女帝挑选皇夫,首选正是首辅家的宫玉。
此刻陛下又发出此问,是何用意,只要脑子不是太钝,都能会过来一二。
何况齐远齐副将,从来也不真是个脑子钝的。
齐远眸光微闪,再看向楚怜的时候,目光一如两年前在大殿上那般澄澈无垢。
“陛下可是对臣昨夜的……表现,不甚满意?”他问得直接,亦如两年前在大殿上坑爹时那般口无遮拦。
看似率性又真诚。
楚怜捻着红豆糕的手一顿。
没等她反应,聂子谦先开了口:“陛下御前,岂容此等污言秽语?齐副将莫不是以为得了圣宠,便可如此冒犯陛下?”语气比表情更阴鸷。
齐远张口欲辩:“臣只是……”
楚怜扬了扬手:“朕并未觉得冒犯,聂厂督言重了。”转向齐远,直直地看入他的眼,“朕只问你,你觉得,宫玉为人如何?”
齐远眼中浮起不屑:“绣花枕头。”
听到齐远的回答,楚怜挑了挑眉。
看来这手握兵权的齐家,想的还真是一家独大啊。
今天要是没有聂子谦点醒她,只怕是这江山守着守着,就改了姓。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英姿挺拔的青年,心中生出了些怅然。
她还是相信,初见时的齐远,是真真正正心思简单的坑爹货。
但也许是因了她的钦定,让他尝到了权势的滋味,也许是受他那从来就不安分的将军爹熏染,他终究还是……长大了。
不过也是。
一般的权势,心性坚定点儿的人,都还能抵达得住。
可滔天的权势,古往今来,又有谁能抗拒得了?
……好像还真有。
她偏过头,看向了聂子谦。
这个已然将滔天权势紧握在手的男人,却要将一切都拱手让与她。
无所图,亦无所求。
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人吗?
她怎么就有点儿……不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