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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刑警队的大门后,对着天空高呼一声:“要是警方有人就好办事了。”四条在公务员这一块也认识几个人,但是都是些小路货色,一般的刑事案件能帮的上点忙,但是对于一些大案子,他们是连话都说不上,更别说是出手相帮了,而且价钱还贵的要死。
四条回去后,就去医院看望了一下闵林媛,看到四条过来道歉,闵林媛的心里就软下来了,两个人是和好如初,这边事情刚结束,兄弟那边就出事了,油罐车被刘发财给打的住院了。
强子他们听到四条那块的事情后,就在那讨论开了,贾飞龙一听说闵林媛和自己的兄弟勾搭上,就在那开怀大笑起来,说道:“为了一个破鞋,还闹到了刑警队,还把自己的一个兄弟送进了大牢,至于吗?”
“那个女的是破鞋,叫什么啊?”强子听到破鞋两个字后,就来了兴趣,他平时就对这些小道消息非常之感兴趣。
“强哥,这种人不提也罢,就是一个公共厕所,我以前听人讲,只要谁请她吃夜宵就和谁睡觉。”贾飞龙一副很了解的口气,好像他也上过似的。
强子说道:“公共厕所好啊,经验丰富,我就喜欢这样的货色,被你一说我到想见识一下了。”
贾飞龙在那摇起了手,说道:“强哥,我劝你还是别动这个心思,人家都快四十岁了,你三十不到,你不觉得你亏了吗?而且她身上还带有某传染病呢。”
强子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站起来说道:“不愧是破鞋,被你一说就是倒贴我我也不要了,来,抽烟。”
两个人抽着小烟,打着哈皮,在那坐等吃饭时间的到来。
“强哥,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狼皮了,他最近去忙什么了啊?”贾飞龙烟抽了一半,想到狼皮就一口吐出那烟,在那问道。
强子在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是清楚啊,听说在大学城的附近租了套房子,应该是在陪她马子吧!”
“我草,天天搞,他吃的消的啊,现在都不和兄弟们一起玩了,真是重色轻友啊!”贾飞龙说道。
“说这些干吗啊,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走,我们俩下去转转,坐在这也挺无聊的。”把那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掐,就走出了办公室。
毒鼠强看到四条抽不开身,他也不好意思去催促,头上贴着块纱布就到各大赌场去赚钱了,当大家问他头上是怎么回事时,他是淡淡的一笑说什么喝多了滑了一跤。毒鼠强混到现在从来没有进过监狱,只是偶尔会去拘留所滞留一段时间,他这么多年混下来全靠手上一副牌吃饭。
很多人都说和他赌钱就是送钱给他用,所以只要他一坐下推庄就没有一个人敢下,开赌场的最恨的就是抽老千,尤其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小赌场,小赌场过来赌钱的一般都是社会上打工一族。
他在赌桌上经典的一战就是和一个外地开发商,那个开发商口气很大,正巧那一天手气也很旺,杀得全场是没人敢下注,赌场的老板过来一看不像是出千。在这时刻毒鼠强出现了,上去几把牌就输掉了三万,他走之前丢下一句话,等我半小时,要是我不来就是没借到钱。
毒鼠强回到家里,用扫把沾了点柴油,在自家屋的周围托了一圈,把扫把点燃后,他就在原先蘸过柴油的地面跑了有三圈,拿着扫把杆还在屋前做起了法,念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做完这一切,他就回屋洗了一把脸,把一叠百元大钞压在香炉底下,点上三根香,在那虔诚的拜了几下,拜完之后就拿着钱出门了。
上去依旧是如此,没过几分钟两万块钱就输的只剩一千,开发商在那说道:“兄弟,留着一千块回家给老婆孩子买点东西吧。”
毒鼠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桌子上就剩一千块了,可是他依然很有底气的说道:“赶紧发牌,你怕我欠你钱啊,输了我再去借。”
奇迹在这一刻出现,毒鼠强是幸运之神附体,一下连杀庄里十八把,开发商是出了一手的汗,现在他已经倒输了,最后是输的差点把短裤脱在赌桌上,此时外面进来一个人在他耳边轻说了几句话,毒鼠强站起来把钱往兜里一放,说道:“老板失陪了,我兄弟被人砍的送医院了,我现在要过去看一下,我们以后有空在赌吧。”
熟悉毒鼠强的人都知道,刚才进来的那人是事先安排好的,只要赢钱,就会进来唱戏,这样毒鼠强的赌面就保留了下来,因为老赌棍最忌恨的就是割韭菜的人(赢钱立马走人的那种),很多赌棍就是赢不停输不停,输光之后还要看一会,而毒鼠强就是脱离于这些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