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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捎带有些震动。
崔羡安依旧稳若泰山自知身手一般但也并不是没有,阻拦曹革逃走的能力而是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有如此打算。
光听着声音都觉着肉疼配合着那声巨响抖了抖肩膀,啧啧叹道:“这还当真是人心难测啊……!”羡安转而笑了笑:“不过这话说回来,棠梨姑娘你那情郎现在只怕是非死即残,他承诺你山盟海誓的时候,你可曾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他死活与我无关。”棠梨涨红了眼眶噙着泪水,手指搅着衣角,崔羡安戏谑的挑着那姑娘的下巴,情真意切的道着:“倒真是苦了姐姐这般美人了,瞧瞧都给累得消瘦了,依着我说那曹革未免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官爷……”棠梨抬起一双泪眸深深的注视着瓜皮小帽。
不大一会木质的楼梯由远至近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牟岳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提溜着方才跃窗妄图逃跑的曹革看着曹革那模样许是摔断了腿,裤腿处的衣料被浸红,源源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牟岳瞄了眼崔羡安,没好气的说道:“这都第几次了?小爷以后您再往下扔人的时候招呼一声行不行?”牟岳的身后跟着跑堂伙计端着托盘里面满满的手脚颤抖的放下了托盘,头低的不能在低了,规矩的道句:“客官您慢用。”便一溜烟逃命般的窜下楼去。
崔羡安嬉笑着举起双手:“大牟这次可就是你冤枉我了,这次还真不是我丢的,是曹革他自己往下跳的,她可以帮我作证。”崔羡安指的是正在一旁哭泣不停的棠梨。
两人师出同门,牟岳的爹爹是羡安的师父,本就比崔羡安大,自然也算得上师兄了,必定是站在她这边的,便点了点头目光瞟着曹革:“咋这么想不开呢!”
“谁说不是啊。”崔羡安配合着牟岳,两人一唱一和将曹革扔到长凳上牟岳嫌弃的拍了拍手。
“大牟快来吃还热乎着呢!”
牟岳方才都没怎么吃,夹了一筷子的煨刀鱼入口品了品,便已然细知这碟煨刀鱼的做法了:“这煨刀鱼是用笋汤菌汤和火腿汤,作为汤汁料来煨制的,其实这刀鱼自身的滋味就很是鲜美加入蜜酒清蒸即可。火腿汤把刀鱼的鲜美给掩盖了不说,免不了喧宾夺主之嫌。”
将这桌子上的饭菜一一尝了个遍,不禁摇了摇头,竟没有一道菜是令自己满意的:“豆腐须用井水泡上三次才能去掉这豆腥气,这不过才泡了两次怎么能端上桌呢?”
牟岳虽说是个捕快,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厨子,每当闲来无事就喜欢整日待在灶间钻研厨艺烹调之道。
羡安讪讪的道:“大牟你说你做什么捕快,当厨子多好,你要开了馆子我一定天天去惠顾!”
“我也是想啊……可是我爹爹。”牟岳叹了又叹,又似是反应过劲儿来:“羡爷我开不开还不都得给你做饭!”
羡安摇头晃脑的道着:“不错如此美的很……。”将自己和牟岳面前各放了两碗米饭棠梨和曹革面前一人一碗,棠梨被伤了心故而扭过头去不理会曹革痛苦的呻吟声。
很快桌子上的饭菜被吃了个精光,主要是崔羡安的功绩,那棠梨一直啜泣粗粗吃上几口米饭,曹革腿硬生摔断了骨头断裂处传来的哀痛欲绝,只顾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压根顾不上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