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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楠起来，直接照着他那张脸甩了一巴掌。
没有留半分情面的巴掌，很清很脆，阿文的脸向另一侧偏着，嘴角有血慢慢蜿蜒流下。
时间宛若静止，阿文一点一点的将脸转过来，迎上阮斯楠那双盈满怒意的一双深眸。
他对他掏心掏肺，甚至不惜将一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想，阮斯楠竟当着别人的面儿甩了他一巴掌？！
程素不吭声，阮斯楠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阿文不过是个助理，这事儿说破了天，如果没有阮斯楠的默许，他怎么可能会安排这些事儿，毕竟，绯闻就是一把双刃剑，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封太太，刚刚你说的，我可以答应。”
程素挑眉，目光在阿文还有阮斯楠的脸上来回扫着。
阮斯楠虽然恨不能将阿文杀了，可眸子里也隐约带着几分担忧。
她并不相信阮斯楠这种渣男会对一个助理这样上心。
脑子里有什么快速闪过，快到她还没来得及捕捉，便彻底的消失不见。
阮斯楠看着她，手指一点点的收起来。
良久，程素挑了一下眉眼，侬丽的一双眼睛里竟然有冷芒快速闪过。
“六成！”
嗡——
阮斯楠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果然，蛇蝎毒妇，这女人越漂亮，心肠越狠毒。
“我考虑一下。”阮斯楠很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程素低低的笑。
如此紧张逼仄的气氛，程素的笑声虽然悦耳，却也让人心紧至极。
“如果这份影像，还有我刚刚的这份录音被同时爆出去的话，阮影帝的人设会不会崩塌，我还真的是很期待。”
阮斯楠的手指已然深深掐入掌心，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
程素又轻轻挑了一下嘴角，气场很强大的继续说道：“只是这一次，这一单。”
阮斯楠松了口气。
“行。”
程素扭头看向阿飘，“去打印合同。”
阿飘不无担忧。
“我跟阮影帝现在可是合作关系，他是个聪明人。”程素的笑容依旧那么的明媚，可阮斯楠却只想捏碎。
阿文偷偷的睨了阮斯楠一眼，垂眸时，眼睛里也多了一抹阴狠。
阿飘的速度很快，按着程素之前给她的U盘，更改了一下分成比例，合同很快就打印出来。
回到包间的时候，阿文已经不在，阮斯楠的脸黑的如同锅底灰。
程素淡漠的笑：“阮影帝，合作愉快。”
阮斯楠深呼吸，在“程”字上多看了一眼，方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程素站起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阮影帝，饭就不吃了！约好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直到她离开，阮斯楠方才用力落下一拳。
阿文这个蠢货！
他被平白讹了这么多钱，自然是没有心情留下吃饭的，刚刚走出去，跟一个女人碰了一下，他感觉手背似乎被划了一下。
女人看着他手背上的伤口，一脸抱歉：“对不起啊，可能是我这包包的金属环。”
阮斯楠心里啐骂一句“晦气”，脸色阴郁。
女人转身，挑了一下眉尾，给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