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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只是心里很不痛快。
最近，阮斯楠的情绪真的是波动很大。
正在包间内气氛不怎么好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阿文开了门，程素走进来，身后跟着阿飘。
阮斯楠站起来，很绅士的帮程素将椅子拉开。
“封太太，你跟素素很早就认识？”
程素没想到阮斯楠竟然如此的直接，她挑眉，语气淡淡：“偶像。”
阮斯楠面色僵了一下，“你之前的那个签名……”
“模仿偶像的签名！”
“想要模仿的那么像，总需要一些时间吧？”
看到分红合同上的签字后，阮斯楠便陷入到了失眠之中，脑子里总是不停晃过程素还有程苏苏的两张脸。
程素也不说话，冲阿飘招了招手，阿飘拿出包里的本子跟笔，程素慢慢的写了几笔。
从阮斯楠的角度望过去，看不清纸上的内容。
程素也不多说什么，将那张纸往前一推。
阿文忍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一眼，顿时惊掉了下巴。
阮斯楠捏着纸的手指尖泛白，心跳的也越发的快速。
这怎么可能呢？
短短的一句话，也就不过十几个字，却是用了四五种字体！
程素半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阮斯楠：“阮影帝，你还想要怎样的字体？”
阮斯楠最后的一缕疑虑也骤然消失，或许真的如阿文说的，她跟程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喜欢模仿字体。
“开门见山，你想要转行，并且，已经准备好了策划案，想要投JO。”程素的纤纤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杯杯沿。
阿文跟阮斯楠不约而同的怔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阮斯楠笑：“封太太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程素低低的笑，她唇形漂亮，一张脸上的五官无一不精雕细琢，不笑的时候，静若处子，笑的时候，撩人心弦。
“阮影帝也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是吗？”
语气轻飘飘的，丝毫不掩讥嘲。
阮斯楠笑容顿时变得僵硬，整个包间内的气氛也变得冷凝。
“没错，我想让封太太帮我约一下封总。”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他的目的，那么，再继续使用阴招，就明显有些没意思了。
程素挑眉，没说话，似在思忖。
整个包间里静可闻针。
阿飘拧着眉，一眨不眨的盯着程素，有些期待她的答案。
在阿文跟阮斯楠的耐性几乎完全被耗尽之时，程素抬眸。
那眉眼是真的精致！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肤白如瓷，眸若星辰。
饶是阮斯楠这不喜欢女人的人也不由在心中喟叹一声，造物主是真的很怜惜程苏苏，否则，怎么会让一个人美成这个样子？
阮斯楠冲阿文比了一个手势，阿文心领神会，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也还是照吩咐出去。
程素也扭头看了眼阿飘，阿飘微微颔首，出了包间。
“封太太，你考虑好了吗？”阮斯楠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看着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