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院,便嚷嚷道:“有了小狐狸精,就在那儿守着,人都不见了,你是要干嘛?”
公子扯开她的手,叹道:“你能不能斯文点,有个女生的样子嘛,什么狐狸精,这种增加仇恨度的话,千万说不得。”
吴颖嗔道:“我就说了,怎么了?”
车宁起了过来,对吴颖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让她家的人听到了,就算她原谅你,下人们一通乱讲,你让她如何收场?喝水可不能忘了挖井人,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吴颖一副怨妇模样地说道:“两回事,她救了我们,我就应该让老公给她?你这是什么逻辑?”
马静走过来,冷静地说:“公子是你老公么?存在让的问题不?别忘记了,你前两天才能这样走路的,一直我们都是吃她的用她的。我们现在还是黑市户口,门都出不了,你这样子胡闹会害死大家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吴颖哭了起来。
公子生平最怕女人哭,这没跑算是很可以的了,哪有劝架的可能?
吴颖忍不住撒起泼来,嚷嚷着哭道:“我就说了,能把我怎么了,说话还不让人说了?”
车宁长叹一声道:“你还有完没完?这事到此打止,不能没完没了的,马静跟她们讲一讲在汉朝说错话是什么后果吧,以后大家都得谨言慎行,若是犯了事,不是谁一个人,这里可是连坐的,在座的谁都跑不了,明白么么?”
马静扬起眉头,强打精神,给众人打气说:“我们是朝前穿越的,这个时候科技很不发达,活下去问题不大。问题大的是,如何习惯这里的生活与环境。”
车宁想了想书里看到的,电视上学来的,不禁一阵寒意袭上心头,说:“是哦,可怎么经营,是大问题,搞不好,别人把你当怪物,这里的律法与二十二世纪的法治可没有可比性,也没人跟你讲理呢。”
马静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众人,语重心长地说:“以后我们权当是真穿越过来了,就算是演戏,也得演真。古人规矩很多,在这里可没有言论自由,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是避讳,这个很严重。说错话写错字,是要打板子、坐牢还是小事,若是事大,还很有可能夷三族、五族、九族。”
吴颖止住了眼泪,一下便豪气万千,很自信地说:“我还怕他个古人不成,我有我的科技力量,何惧他千军万马?”
公子坐那一声不吭,可脑子飞快地转动,照目前的样子看来,这五个拖油瓶,没有哪个是能让自己省心的。
一个个的以为自己多少懂些后世事物,便是天下无敌了。
可是目前的状况是,官府要灭了自己这班人,那怕只是举手之劳。
要改变环境,说起来简单,做声来可是难如上青天之事物。
这个时代的人们,连国家的概念都还模糊着呢!
弱肉强食的天性和宁死不屈的品性,你若不能收服人心,谁会服你并帮助你?
先别说成为一个至尊强者,就连生存都成问题的一行人,能成什么事?
车宁也在想着如何解决温饱问题。若是身在汉朝末年。
那税赋徭役是吓死人的,若要生存下去,必须避开这个,可是如何避呢?
就算解决了这个,要用自己掌握的知识,造一个繁华的商业世界,那队长和这几个母老虎,少一只还真不行。
少了谁,都要多费几代人的努力,可又如何保证齐心协力?
还有,在这个看重门阀和出身的时代里……
吴颖叹了口气说:“那么多字我认都不认识,更别说什么避讳,再说有那么严重么?还坐牢呢。”
车宁很认真地说:“如果你犯大忌讳,砍头、灭族也是有的。”
吴颖吐了吐舌头说:“有那么严重么?”
车宁见公子不作声,便咳嗽了两声,眼睛盯着他。
公子没办法再躲避话题,只好交代说:“听马静的没错,这个时代,不是想当然的,很多事情,在常理之外,对祖辈的崇拜,超出想象,对权力的渴望,非是人心可量。”
突然换了一个半知半解的环境,这一群行伍出身的独生子女,性格豪爽不说,哪个是服管的主?
天知道要闯出多少祸端来,又如何能应对?
身为队伍中唯一的男人的公子,不禁又一次陷入沉思之中。
若要说避讳有多严重?观世音够名气吧,够有群众基础吧?
传说因李世民便改成观音了,必须回避君主、尊长的“名讳”的一种要求,好在通常只限于君主、尊长之本名,其字号则无必要。
车宁叹道:“有邱姓者,本性‘丘’,在清朝时为了避讳孔子而改‘邱’。唐代诗人李贺之父名晋,“晋”与“进”同音,故李贺一生不能考进士。在刘秀时期,秀才被改成茂才。更有‘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典故,无一不是说此事。”
阮远严肃地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得从头学起,绝不可大胆妄为,给自己和大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车宁点头道:“人是群居的,不可能真的走自己的路,随他人说去。礼仪、规矩得学好,这个可是安身立命的大事,千万别小看。”
吴颖冲着公子说:“如果我们能把生产力搞上去,我要让你去统一地球,让这些破规矩见鬼去吧。”
车宁“嘘”了一下说:“才说话不能乱说,就不记得了?祸从口出。东家人口不少,你看她的用度不简单,家中到现在也没发现有男丁,这个女的可不是一般人家,人家是墨家传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没知识没能量的古代大小姐哦。就算吴芷嫣能信得过,也要防着隔墙有耳。”
马静也将好言说她:“你再仔细想想,前些天在她这里杀了人,却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的,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吴颖赌气说:“说什么你们都不满意,又是我错了,知道了,啰里八索。”
吴颖这一嚷嚷,大家把眼光全投向了公子。
这吴颖是教不改的,才说着这时又是老样子。
大伙拿她没办法,皆望着身为男人的公子哥。
难道公子真有什么办法让她改变或闭嘴?
公子陷入无限烦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