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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只知道我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干得吓人”吕米脱口回答道。
“说得是。可即使是那些看上去没有生气的东西,也仍旧能保有生命力。”萨德女算命师的声音听起来又远又轻。
今天萨德穿了一件轻巧的家居服,而不是那件红色绒长的算命袍子。可现在看样子她又想魂游天外了。而吕米的背正好酸痛得半死了,是时需要停下来舒展一下。因此吕米决定助女算命师“一臂之力”。
“那个,三K党的事后来怎么样了?”吕米问道。她曾听说三k党对人做过一些很坏的事情,一些很卑鄙很招人恨的坏事,但她不知道他们后来怎样了?
“他们以为戴上面具就能掩饰住自己的罪行,”萨德带着浓浓的口音说着,“可他们恰恰是因为这样而暴露了自己。”
“还有那个带女朋去钓鱼、把她惹生气了的男孩,还有他的朋友。”吕米问道,她假装没什么兴趣,都忘记他的名字了,“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吉伦和金克。”萨德说,“他们俩一见如故,金克机灵狡猾,每天能想出一个点子骗人,一个礼拜都不重样。可他没有家和友情的概念。而吉伦给了他这两样东西。他把金克带到谢迪那里,谢迪那儿一向是什么人都收留,从来不问来路。”
那么,金克就昰那个在謝迪家的地板缝里,收藏那些信件和纪念品的人了。
“我敢打赌,谢迪以前是开地下酒馆的吧?他家那些设备,又有暗橱又有活动吧台的。”吕米说得好像这些以前的事她也参与其中一样。可据她对谢迪的观察,现在还真不好说。吕米在等着萨德女算命师的赞同或者反驳她。
“谢迪和金克挺像的,两人身上都有不愿为人所知的事情。”萨德说着,不肯告诉吕米赌得对不对,“很明显金克是为了什么事而跑路,可谢迪什么也没问。”
吕米想这大概就是女算命师对于她那番话的回答了。“这应该不是謝迪第一次向陌生人伸出援手丁。”
“有可能。这是一个流民镇,时不时就有新的陌生人来。”萨德吐了口烟说。
“吉伦也是这么来的吗?”吕米问着,想拖延休息时间。
“是的,”萨德又吸了口气。“他是坐船来的,不过后来是坐火车到的福镇——一列孤儿火车。起初跟嬷嬷们在起待了段时间,雷普娜嬷嬷负责照顾他。他那时小,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个地方爪为人。因此嬷嬷们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当然,最后杂货铺的老板收养他。”
萨德女算命师徜徉在回忆中,一切变得安静起来。暑气氤氲着,吕米像身处在梦境中。一阵热风似乎带来异域的气息和各色人的面孔,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们,憧憬着在福镇建造美好生活。
吕米在柳树下伴了个懒腰,树荫给她的脸庞带来了一阵凉爽。不知怎的,她觉得自己也是那些人中的员,从一个地方被拿起来,又放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她并不属于它的地方。
吕米思忖着。“为什么是这里?”
“煤矿。”萨德女算命师回答。
吕米都没意识到刚才自已已经大声地把问题说了出来。
“人们需要工作,而矿上需要工人。听起来像是一切配合得正好,可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被煤矿蚕食。”
吕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萨德女算命师不是在回答她,而是在说很多年前福镇的居民。
这次吕米还没付钱给她,她就又开始讲故事了。萨德女算命师大概是觉得,既然没钱拿,也就不用像之前那样做戏做全套了———这回她没有搞那一套占卜通灵的仪式和丁零哐啷的戏法,直接就开始讲故事了。
“是煤矿的哨声让大家走到了一起,却也在同时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