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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没毒。”宋桀将酒坛子丢在一边,坐回躺椅里淡淡的说道。
“没毒就好。”钱越松了一口气。
“但是你中毒了。”宋桀扫了一眼钱越,说道。
“什么?”钱越登时就弹了起来,嘴都瓢了,结巴半天道:“我,我,我中毒了?”
“嗯。”宋桀点点头,不急不慌的说道:“虽然是很轻微的毒,但若日积月累的话,必死无疑。”
“啊?”钱越的脸色都吓白了:“我,我怎么会中毒?”
怪医说必死无疑,那肯定就是死的透透的,连神仙都救不活的那种。
“你身上有胭脂味儿。”宋桀拿起自己的酒葫芦,一边喝,一边说道。
“胭脂味儿?”钱越脸色又变了变:“前辈的意思是,胭脂里带毒?”
“不算笨。”宋桀点点头。
“那他呢?是不是和我中了一样的毒?”钱越突然拉过土灵来,指着土灵问道。
“我又不像钱公子似的,整日流连花丛中,怎么会胭脂中毒。”土灵拍开钱越的手,说道。
“和你一样的毒。”宋桀只扫了土灵一眼,就说道。
“怎么可能?”土灵忍不住叫了出来,随即脸色一变:“莫非是那十秀楼中……”
“我今日也只去了十秀楼,土护卫去找我的时候是翻窗而入,与那花魁擦身而过。”钱越眯了眼睛。
那花魁想害自己。
为什么?
十秀楼是今日才开张的,而自己也是今日才第一次见那花魁。
她究竟是受了谁的指
使?
看来最近自己时运不济,接二连三的有人想要自己的命。
“义外祖父,能救吗?”苏雨昕关心的问道。
“能救。”宋桀放下手中的酒葫芦,招手叫来一旁的夏至:“你给他们诊脉,然后开药。”
“这么个小孩子?能行吗?”钱越怀疑的看了一眼夏至。
“他若不行,还有我呢。”宋桀拍了拍夏至的肩膀:“只管放心大胆的用药,有我在,死不了人。”
钱越闻言,眼角开始抽抽。
这是拿自己当练手的了?
“怎么?不愿意?”宋桀挑眉看了钱越一眼:“若是不愿意,就走吧。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早死还能早超生。”
“没有没有,没有不愿意。”钱越忙赔笑道:“怪医前辈的徒弟,我自然信的过。”
“其实,我不是怪医前辈的徒弟。”夏至走过去,三根手指搭在钱越的腕脉上,嘴唇抿着一丝笑意说道。
“什么?”钱越的心里,登时突突跳了起来。
“你怕什么?心都要跳出来了。我虽然不是怪医前辈的徒弟,但我是怪医前辈的曾徒孙,得太师公亲授。”夏至又笑眯眯了说了一句。
“哦。”钱越的一颗心,这才安定下来。
“只是中了很轻微的毒,暂时于性命无碍,喝些草木灰水就好了。但若是日后还频繁接触的话,不出一个月,就会五脏六腑衰竭而死。”夏至诊完脉后说道。
“嗯,说的不错。”宋桀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呢
?”
“肾太虚。”夏至拿起一旁的笔,刷刷写了个方子:“此方连服三个月,这三个月内必须修身养性,否则将来子嗣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