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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论家族势力，秦家强宋家太多。论个人能力，珍珑阁只是她众多资产的一个。而他，只能拿着零花钱，游身于古玩市场，靠运气捡漏。
近几年来，燕京新生了一个词，叫做“风花雪月”。说的是两名绝世美女。
一名像风像花，一名像雪像月。
雪月，就是秦家这位大小姐。
秦大小姐进入玲珑阁后，范凌立刻迎上。
“那位在哪？”
秦大小姐劈头就问。
“回大小姐，大宗师在二楼，王老在陪着。”
说着，范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前面带路。
楼上，王锐借机向赵舞天请教修炼上的问题。赵舞天根本不懂武道修炼，只是用修仙者的修炼方式搪塞一下。
王锐百思不解，但赵舞天话中的虚无缥缈，让王锐更加觉得赵舞天深不可测。
“晚辈今年已经七十岁了，自三十年前突破先天境之后，再难寸进。请问前辈，晚辈今生是否还能再精进一阶？”
王锐对赵舞天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提问题时，双手胸前，安详恭敬。
“你的血气正在加速流失，若不出意外，此生突破无望。”
赵舞天观察了王锐身体后，如实说道。
“我资质愚钝，早有料到啊！”
王锐哀叹一声。
“武者知晓自己无法突破，就像普通人身患绝症，知晓自己还有几天可活一样。冒昧一问，假若前辈知道此生突破无望，该怎么样？”
王锐又向赵舞天请教道。
“战天斗地，至死方休。”
赵舞天不假思索，开口说道。
“尊者无畏，盖世英雄。”
王锐拱手说道。他想，这就是他和赵舞天的区别。他已经安于现状，不然他不可能受雇于人，做一名世俗家族的供奉。
这时，秦大小姐出现在二楼，王锐起身一礼。
就连赵舞天也将目光放在这名光彩夺目的女子身上。
高贵的气质，绝美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材。为什么目光这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秦大小姐自上楼梯以后，目光就一直落在赵舞天身上。
一如既往的平常，这平常中，又透露着一种不平凡。
她在见到赵舞天的那一刻，往日积攒的气势，荡然无存。谁能想到，远隔千山万水，能再次遇到昔日的救命恩人。
“拜见恩人，当时若无恩人相救，我不可能再回到燕京。”
秦大小姐对着赵舞天盈盈一礼，感激地道。
“姑娘此举何意？”
好像除了青鸾之外，自己不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子。
“雒阳，崤山，墓地。”
若流盼一样的目光有些失望，她以为赵舞天能一眼认出自己。
当秦大小姐吐出这几个词之后，赵舞天明白了，说道：“你就是那个撞我师尊墓碑的女子。”
秦大小姐顿时面颊通红，忸怩不安。
“前辈，这是秦氏家族的大小姐，珍珑阁是她的产业之一。”
不明所以的王锐向赵舞天介绍道。
“原来如此。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赵舞天笑了一声，回礼道。
当时夜色，秦大小姐长发散乱，他并没有看清脸，更何况他当时处于愤怒之中，没有心思去欣赏美女。
现在想想，赵舞天并不怪她冲撞师尊坟墓，万念俱灰之下，谁又能想那么多呢？
“嗯，缘分。”
秦大小姐只顾点头。
“如此说来，我们也算熟人了，等会交易的时候，你可要优惠一点！”
赵舞天打趣道。